风刃撞击在白的冰盾上,“锵锵锵!”的声响传来,象是金属碰撞的声音。
紧握盾牌的陈阳,感受到一股巨力传来,好在盾牌抵挡住了风刃的攻击,可是还不等他高兴,这颗奇怪的火球突然发生爆炸。
“轰隆隆!”一阵巨响出来,之间无数的火焰件将阵法内陈阳完全淹没,阵法内部已经全部被火焰充满了,土黄色的阵法光幕闪铄不定,之前已经受损的阵法光罩终于承受不住,最终在这股火焰的冲击下破碎开来。
姜破甲手中的阵盘此刻充满了裂纹,阵盘已经完全损坏了,轻轻一碰可能就会解体。
不过此刻姜破甲的注意力并没有在放在阵盘上,他的目光正死死地盯着爆炸的中心位置,想要看清楚敌人是否已经被刚才的暴躁击杀。
姜晓白也被旋风爆炎符的威力震惊到了,能够释放出这样威力的符篆,应该也能算作是二阶下品符篆了吧。
数个呼吸后,火焰散去,地面出现了一个宽度达到十丈,深度达到三丈的巨坑,巨坑周围的岩石已经出现熔融状态。
“咳咳咳!”一声咳嗽从坑底出来,显然刚才的攻击并没有将敌人击杀掉。
姜破甲立即做出战斗的姿态,符篆既然没有杀死敌人,那就要开始接下来的战斗了,火云棍紧握在他的手中。
姜晓白一拍灵兽袋,小金已经被它释放出来了,敌人有着筑基期的修为,身边有着一只二阶初期的灵兽,会更安全一些。
三把通体火红的飞剑悬浮在他的身前,正是烈火剑,随时应对可能到来的攻击。
“哈哈哈!真的是让我没有想到,一名炼气修士居然伤到了我我改变注意力,要好好折磨你们,让你们在痛苦中死去,才能洗刷我所收到的屈辱。”
陈阳从坑顶爬了出来,身形略显狼狈,身上的衣服大部分已经碳化,右手下垂着鲜血顺着指尖滴落在地上。
他还是大意了,没有想到姜晓白还有二阶下品符篆,早知道应该小心一点,就不会受此伤害。
一个玉瓶出现在他的左手中,用嘴巴扒开瓶塞,正打算倒出里面的疗伤丹药,恢复一下受伤的伤势,突然一道金黄光闪过,他心中一惊,立刻松开手中的丹瓶,法力注入左手手臂中,护住自己的头颅。
“啊……”一声惨声出来,陈阳的左手臂被斩断,看到这手臂流露出的白骨和鲜血,才反应过来,他的手臂被什么东西给斩断了。
定睛一看,才发现刚才一闪而过的金黄色光芒,居然是一只巨大的金雕,他的断臂正被这只巨大金雕的利爪紧紧抓住。
陈阳脸上出现了慌张的神识,没想到地面的炼气修士居然会有一只二阶初期的灵兽,这次算是踢到铁板上了,他心中已经生出了退意。
陈阳立即朝着来时路退走,不过此刻由不得他了,不是他想走就能走的,小金快速阻断了他的退路,让他无法逃走。
“嗡嗡嗡!”旋风爆炎符形成的火球朝着陈阳所在的位置袭来,速度很快,他根本无法躲避,双脚一跺地面,在他的身前形成一面数丈高丈许宽的土墙,试图抵挡住旋风爆炎符的攻击。
这结实的土墙面对风刃的攻击,被火球上的风刃轻松破开,土屑纷飞,火球继续朝着陈阳飞去,有着片刻的时间,他已经来到了数丈之外,只是可惜火球飞行的是速度很快,一下子来到他的面前,发生了巨大的爆炸。
爆炸产生的高温火焰席卷数十丈的范围,周围的大树被这股冲击波吹倒,树木燃烧起来。
这次没有阵法的抵挡,冲击而来的滚滚热浪尤为明显,一旁的姜破甲的额头上已经渗出颗颗汗珠,只是冲击的馀威就这么厉害了,那爆炸的中心得有多恐怖!
姜晓白的神识通过层层火焰观察到了坑底的状况,那名筑基修士已经躺在坑底,出气多进气少,即使没有死亡,此刻已经受了很重的伤势了,趁他病要他命。
他操控着三把烈火剑朝着坑底激射而去,三道红光一闪而去,直冲坑顶而去,在敌人还来不及反应之际,一剑直插头颅,一剑直插敌人心脏,最后攻击敌人的丹田。
数个呼吸之后,在他神识的感知之下,敌人的生命气息已经完全消失后,他才松了一口气。
这一套行云流水的攻击,看得姜破甲目定口呆,什么时候筑基修士这么好对付了,不管如何这次战斗是他们赢了。
姜晓白继续操控着烈火剑,将敌人的头颅斩下,鲜血像喷泉般喷射而出。
直到敌人的头颅被烈火剑斩下,姜晓白才真的相信,敌人确实已经死亡了,此刻他来到巨坑底部,将敌人身上的储物袋拿了出来。
返回到地面上后,对姜破甲开口说道:“十四叔,刚才的战斗动静可能会吸引其他修士过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们还是早点离开吧。”
姜破甲点了点头,把周围的阵旗收入储物袋中,大部分的阵旗已经破损,不过这些阵旗的材料还可循环利用,可以去换取灵石,看到另一个巨坑中躺着一杆残破的白色令旗,他也把他一同收入储物袋中。
现场的东西收拾好后,两人乘坐小金离开了这处地方,朝着这次探查任务所在的方位而去
这次离开原峰城,不光是为了对付那位心怀不轨的筑基修士,也是为了完成这次的探查任务。
乘坐在小金的背上,姜晓白的思绪还在回想刚才的战斗,这组合符篆的威力还真是出乎意料,没有想到效果这么好,几张旋风爆炎符一扔出去,就被符篆重创了。
这次战斗最主要是敌人轻敌了,身为筑基修士但凡小心一点,怎么可能发现不了周围布置的阵法呢?如果敌人没有进入到阵法中,他们即使可以战胜敌人,可能要花费更多的代价。
这事也让姜晓白明白,不要小瞧任何一个敌人,不然后果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