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穿过落地窗的薄纱，在楚清歌身上镀了层流动的银辉。
那件淡粉色的旗袍，此刻绷出惊心动魄的曲线，开叉处露出的肌肤比羊脂玉还要莹润。
她并拢的双腿正微微发抖，双手无意识地抓着旗袍下摆，显出她内心的慌乱。
“沈先生……”
楚清歌声音微颤，她看不出沈丛此时的情绪，这让本就忐忑的她更加紧张。
“别这么紧张。”
沈丛走回卧室，也坐到了床上。
“过来。”
他笑着对楚清歌招了招手。
见他露出了笑容，楚清歌紧绷的心弦，这才稍稍放松。
她起身走到沈丛身边，在沈丛的示意下，替他脱了鞋袜。
“你穿旗袍确实好看。”
沈丛躺在床上，细细打量着站在床边的楚清歌。
“谢谢沈先生夸奖，沈先生喜欢就好。”
楚清歌俏脸红扑扑的，微微上扬的嘴角，暴露她内心的喜悦。
“过来。”
沈丛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真丝床单随着他的动作而泛起波浪。
楚清歌咬着下唇，向前两步，然后缓缓躺在了沈丛身边。
她的整个动作很僵硬，与她白天给沈丛按摩推拿时的轻灵判若两人。
可见她现在到底有多紧张。
“沈先生……”
她闻着沈丛身上的古龙水味道，以及夜晚特有的荷尔蒙气息，膝盖都有些软了。
“别怕。”
沈丛目光灼灼，伸手解开了她旗袍的盘扣。
大片雪色倾泻而出，在月光下熠熠生辉，诱人心魄。
“清歌。”
沈丛并未直接抱住她，将她一口吃掉。
而是伸手拔掉她头上的发簪，看着她满头青丝如瀑布般散落。
伸手插入她柔顺的头发中，眼睛微微眯起：
“你应该是一只自由的鸟。”
“嗯……啊？”
楚清歌本来紧张得心脏都快跳出胸腔了。
可沈丛突然的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又让她一脸懵。
她应该是自由的鸟？
什么意思？
沈先生……
该不会想让她走吧？
她……
又做错什么了吗？
她还是触怒沈先生了吗？
楚清歌一下子心乱如麻。
短短一秒钟，脑子里就闪过无数个想法。
沈丛看着她快哭了的模样，忍俊不禁，嘴角微扬：
“清歌，你是自由的鸟，所以……去天际吧。”
楚清歌更加懵。
她是自由的鸟，她去天际吧？
这是什么意思啊？
她脑瓜子根本想不懂沈丛的意思。
直到下一秒。
她的目光顺着沈丛的目光，落在了沈丛的裤子上。
然后，她的头，被沈丛的手按了下去。
她终于知道了沈丛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
月光重新透进窗户时。
粉色旗袍皱巴巴地掉在床边。
楚清歌躺在床上，满脸绯红，发丝凌乱，整个人软得像一滩水。
“睡吧。”
沈丛满意地伸手抚过她滚烫的脸颊。
然后故意在她嘴角轻轻一抹。
这让楚清歌羞得脸都快爆炸了。
她怎会不清楚，沈丛之所以会有这个动作，是因为她刚才吃了。
“沈先生……我……”
楚清歌累得连手指都不想动，但还是强撑着说道：
“我回自己房间。”
“就在这睡。”
沈丛捏了捏她的鼻子，将她按住，故意说道：
“不然我半夜要是又需要鸟了，还得去你房间？”
楚清歌面红耳赤，沈先生……这么强悍的么？
“好……好吧。”
她喏喏两声，躺了下去。
“快睡吧。”
沈丛左手搂着她滑腻的身子，右手却拿起了手机。
“沈先生，您还不睡吗？”
楚清歌眼皮已在打架，但看到沈丛似乎没有休息的意思，便继续撑着精神。
“嗯，给你选一份礼物，你刚才……表现不错。”
沈丛特意挑逗。
“啊？沈先生……”
楚清歌又羞又喜：
“不用的，沈先生，您昨晚已经送过我一条项链了。”
“没事，你想要什么？”沈丛问。
“我什么都不想要，”楚清歌依偎在沈丛胸口，“我……我只想要沈先生能多爱我一点。”
沈丛屈指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弹：“你这要得可够贪心的。”
楚清歌脸已红透，她当然知道，沈丛的偏爱，比什么项链首饰奢侈品都要昂贵。
“好了，送你一个lv的包包吧。”
沈丛随口说道。
他拿手机，本来也不是专门给楚清歌选礼物的。
他是为了查翻翻鸽子。
既然知道了宁恒的爱好。
那明天就去投其所好，争取把《本草汇言》搞到手。
毕竟拖得越久，就越有可能出现变数。
“翻翻鸽子……”
楚清歌听沈丛想了解这东西，不禁有些惊讶。
“怎么，你知道？”
沈丛也惊讶，因为他在今晚以前，完全没听过这玩意儿。
“嗯，”楚清歌点点头，轻声解释道，“我老家有位叔叔喜欢养鸽子，他和我提起过翻翻鸽。”
“他说这种鸽子又叫筋斗鸽，空中芭蕾鸽，飞行时会在空中连续地翻滚，像杂技表演一样，观赏性非常强，不过价格也很昂贵，最便宜也要好几千，贵的能卖到十几万，听说还有上百万一只的翻翻鸽？但那种他是见都没见过。”
沈丛眼前一亮：“你那位叔叔现在还养鸽子吗？”
楚清歌摇摇头：“听说前几年就不养了，而且他养的只是普通鸽子，并不是翻翻鸽，不过……”
她说道：“我记得他和我说过，锦城西郊有个养翻翻鸽的，好像叫什么……呃，我忘了，我问问我叔叔？找他要个联系方式？”
“好！”沈丛点头。
虽然以他现在的能量，找个卖翻翻鸽的也不难。
但既然楚清歌就能搞定，自然没必要舍近取远了。
没几分钟，楚清歌就办妥了。
“沈先生，锦城西郊养翻翻鸽的名叫孙羽，他驯养的翻翻鸽在全国都很出名。”
“不过我叔叔说，他养的翻翻鸽不对外卖，他是专门给一位大人物饲养、训练翻翻鸽，所以想从他手里买翻翻鸽，恐怕没什么可能。”
楚清歌一边说着，一边将孙羽的联系方式和住址给了沈丛。
“没事，事在人为嘛，不行就再想别的办法。”
沈丛将楚清歌搂入了怀里，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