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先交代，你和李婷婷什么关系。”江浩修长的手指猛地指向监控屏幕。
画面中李婷婷正亲昵地挽着白浩然的手臂。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黑色风衣随着动作微微晃动，在昏暗的审讯室里投下压迫性的阴影。
白浩然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高档西装的领口被他无意识地扯动。
他的眼神慌乱地游移，手指紧张地摩挲着真皮椅扶手，喉结上下滚动了好几下。
“还，还能啥关系”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几乎变成嘟囔。
“就，普通朋友”
就在这时，角落里的李婷婷突然抬起头，凌乱的发丝黏在泪湿的脸颊上。
她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破碎的病号服下摆，声音带着哭腔却异常清晰。
“他追我，我没同意。”说完立即低下头，肩膀因为抽泣而微微颤抖。
露出的一截脖颈，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脆弱。
白浩然像是被针扎般猛地抬头，昂贵的皮鞋在地板上刮出刺耳声响。
他的脸涨得通红，嘴唇哆嗦着想要辩解什么，最终却只是尴尬地别开视线。
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西装裤的褶皱。
江浩冷哼一声，黑色风衣的下摆随着他转身的动作划出凌厉弧度。
他居高临下地睨着白浩然，眼神轻蔑得像是在看什么垃圾。
瞧你这没出息的样！
突然，他修长的手指重重敲在监控画面上，发出“咚咚”声响。
“普通朋友？”
“那你们俩，怎么还在宴会上搂搂抱抱的？”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在密闭的审讯室里回荡。
“尤其是你！”指尖几乎要戳到白浩然鼻尖。
“你穿的还是袁明浩的衣服！”
白浩然被逼得向后缩了缩，冷汗顺着额角滑落。
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江浩猛地俯身，黑色风衣的阴影将白浩然完全笼罩。
“你想干什么？”他的声音危险地压低。
“你也要用品如的衣柜？”
“什么衣柜？”白浩然茫然地眨着眼睛，手指无意识地绞在一起。
“我没听明白”
“咳咳！”一旁的严丽突然掩唇轻笑，暗红色的指甲在灯光下闪着微妙的光泽。
她优雅地交叠双腿，西装裙摆滑落出好看的弧度。
江浩首起身子，略显尴尬地整理了下风衣领口，但很快又恢复凌厉气势。
他一把撑在白浩然椅背上，将对方困在双臂之间。
“赶紧回答！”手掌重重拍在铁桌上，发出震耳欲聋的“砰”声。
“现在是我问你！”
白浩然被吓得浑身一颤，昂贵的西装袖口蹭到了桌上的咖啡渍。
他求助似的望向角落里的李婷婷，却只看到她别过去的侧脸。
“不是你问我！你没有拒绝的权力！”江浩的声音如冰刃般斩断他最后一丝侥幸。
“说！”
白浩然被江浩凌厉的气场震慑得浑身一颤，高档西装的面料随着他发抖的动作泛起细微波纹。
他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是，是孙宇涵”他结结巴巴地开口，手指无意识地绞着昂贵的西装下摆。
“他跟我说，他有个朋友叫袁明浩。”
声音越来越小，眼神躲闪着不敢与江浩对视。
严丽优雅地翘着腿坐在一旁，暗红色的指甲轻轻敲击着笔记本封面，嘴角带着玩味的笑意。
她注意到白浩然西装袖口处，微微露出的百达翡丽手表，眼神闪过一丝讥讽。
“今晚袁明浩要参加重要晚宴，但衣服太土了，穿着掉面子。”
白浩然越说越急，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就让我俩换了下衣服。”
“至于我为什么搂着婷婷”当提到李婷婷时，他的声音突然卡住。
喉结剧烈滚动了几下。
目光不自觉地飘向角落，看到李婷婷正咬着发白的嘴唇，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病号服衣角。
“李婷婷！你说！”江浩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搪瓷缸跳了起来。
黑色风衣随着他的动作扬起，带起一阵冷风。
李婷婷吓得浑身一抖，泪水像断线的珠子般滚落。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只能无助地摇头。
“纪伯常！准备冲锋！！！”江浩突然指向角落里的纪伯常。
后者立即挺首腰板，作势要上前，警服肩章在灯光下闪着寒光。
“别！别冲了！”
“我说！”李婷婷崩溃地哭喊出声，纤细的手指死死抓住椅背，指节泛白。
“白浩然抱着我，是因为，因为我答应做他一晚的女朋友”
她突然抬起头，凌乱的发丝黏在泪湿的脸上。
“但只有一晚！”
“而且是假关系！”声音带着绝望的颤抖。
“我和孙宇涵，其实是男女朋友关系”
“什么？！”白浩然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昂贵的西装撞翻了桌上的矿泉水瓶。
他不敢置信地瞪着李婷婷，声音因为震惊而变调。
“婷婷！这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过？！”
江浩眼睛一亮，迅速从风衣内袋掏出一根旱烟叼在嘴上。
火柴“撒拉”一声划响，他深深吸了一口，灰白色的烟雾在审讯室里袅袅升起。
哎呀我擦，有瓜？！
还不是生瓜蛋子！
“这瓜保熟啊。”他低声嘀咕着，眯起眼睛看着对面僵持的两人。
严丽在一旁优雅地掩唇轻笑，暗红色的指甲在灯光下闪着微妙的光泽。
白浩然仍然僵立在原地，昂贵的西装领口被他揪得皱成一团。
他的目光死死锁定在李婷婷身上，像是第一次真正认识这个女孩。
李婷婷抬起泪眼，冷冷地瞥了白浩然一眼，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我，我和你又没关系，告诉你干什么”
她的声音冰冷而疏离，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病号服的衣角。
“不！不可能的！”白浩然疯狂地摇着头，昂贵的西装因为他剧烈的动作而变得凌乱。
他踉跄着向前两步，双手无助地在空中挥舞。
“我每次过节都送你最新款的包包。”
“你生日时特意从法国空运玫瑰。”
“你上学我天天开着保时捷，在校门口等你”
他的声音逐渐哽咽，精心打理的发型散落下来，遮住了通红的眼睛。
“你怎么能，怎么能不喜欢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