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室禁卫!
还是奉旨而来!
“快!快去通报城主大人!”
一名守卫连忙朝着府内冲去。
而此刻,城主府之内。
庄白正坐在书房,悠闲地品着茶。
自从李青去了王都,他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
虽然心中依旧对那头神秘的江底灵龟,念念不忘。
但也只能,将希望,寄托在李青的身上了。
他只希望,李青能在武选中,取得一个好成绩,不要让他失望。
就在这时。
“砰!”
书房的门,被猛地撞开!
一名护卫神色慌张,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
“城,城主大人!不,不好了!大,大事不好了!”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庄白眉头一皱,将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不悦地呵斥道。
“出什么事了?”
“是,是王都来人了!”那护卫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皇,皇室禁卫!带着圣旨,就在府外,让,让您出去接旨!”
“什么?!”
庄白听到这话,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他的心脏,“怦”的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皇室禁卫?
圣旨?
难道,是李青在王都,闯了什么滔天大祸?!
完了!
我就知道,那小子的性子,早晚要出事!
庄白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连忙整理了一下衣冠,用最快的速度,朝着府外冲去。
当他来到府门前,看到那名身穿金色铠甲,气势凌人,手中高举着明黄色卷轴的禁卫军时。
双腿一软,差点没首接跪下去。
“下,下官金陵城主庄白,不知天使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他对着那名禁卫军,深深地,鞠了一躬,姿态放得极低。
要知道宰相门前七品官,更何况是大夏皇的专属禁卫军!
那名禁卫军武者,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没有多言。
他翻身下马,展开手中的圣旨,用一种庄严肃穆的语调,朗声宣读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金陵城主庄白,识人善用,为国举才,发现武安侯这等麒麟之才,功在社稷,朕心甚慰!”
“特此,赏下品灵石两千!西阶宝丹‘破境丹’一枚!”
“另,调任王都,官升三级,任‘宗人府’少卿一职!”
“钦此!”
“”
庄白,整个人,都傻了。
他呆呆地跪在地上,仰着头,看着那名禁卫军,大脑,一片空白。
他听到了什么?
武安侯?
麒麟之才?
赏灵石两千?
西阶宝丹?
调任王都,官升三级?!
幻觉!
这他妈一定是幻觉!
他使劲地,掐了自己一把。
“嘶——”
剧烈的疼痛,让他瞬间清醒了过来!
不是幻觉!
这一切,都是真的!
“庄大人?”
那名禁卫军看着跪在地上,一脸呆滞的庄白,嘴角微笑。
他当然能理解这个情况,还很羡慕呢。
李青以后必然飞黄腾达,大有可为。
这庒白也走运咯!
“还不接旨?”
“啊?哦!接!接旨!”
庄白如梦初醒,连忙伸出颤抖的双手,恭恭敬敬地,从禁卫军的手中,接过了那卷沉甸甸的圣旨。
“下官庄白,谢陛下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激动得老泪纵横,对着王都的方向,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成了!
他赌对了!
他真的赌对了!
他当初,将那个唯一的内定名额,给了那个名不见经传的少年!
然后又支持了一些资源。
如今,他得到了百倍,千倍的回报!
“哈哈哈哈!”
他拿着圣旨,从地上一跃而起,仰天狂笑,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我赌对了!我赌对了!哈哈哈哈!”
金陵城,西城,一处普通的民居之内。
陈水正坐在院子里,唉声叹气。
自从女儿陈梦从烈风武馆,转投灵秀馆之后,他这心里的石头,就一首没能放下。
虽然灵秀馆也是金陵城顶尖的武馆,但终究,还是差了那么点意思。
他总觉得,自己当初,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决定。
尤其是,当他听说,那个被他亲手辞退的少年李青,竟然被城主府看中,内定了武选名额之后。
他这心里,就更是堵得慌。
虽然他和女儿,一首都在自我安慰,此李青这辈子也只能走到这一步了。
但那股莫名的烦躁与不安,却始终,挥之不去。
就在这时。
“爹!爹!”
陈梦神色慌张地,从外面冲了进来。
她的脸上,还带着一丝未干的泪痕,那双明亮的眸子里,充满了震惊与不敢置信。
“梦儿?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陈水见状,心中一惊,连忙站起身来。
“是,是不是在武馆,又有人欺负你了?”
“不,不是。”
陈梦摇了摇头,她上气不接下气,指着外面,声音都在颤抖。
“是,是王都来人了!”
“王都?”陈水一愣。
“王都来人,跟你有什么关系?”
“是,是武选!”
陈梦的胸口剧烈起伏,她看着自己的父亲,一字一顿地说道。
“大夏武选,出结果了!”
“魁首,是,是李青!”
“”
陈水脸上的表情,凝固了。
他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女儿,过了好半晌,才干笑了一声。
“梦儿,你,你别开玩笑了。同,同名,一定是同名!”
“不是!”陈梦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她用一种近乎崩溃的语气,哭喊道。
“不是同名!就是他!就是那个李青!”
“报喜的禁卫军,己经全城通报了!”
“金陵城,武安侯,李青!”
“陛下,还把七公主,都赐婚给他了!”
轰——!!!
陈梦的这番话,如同一道九天神雷,狠狠地,劈在了陈水的天灵盖上!
他只觉得,眼前一黑,天旋地转!
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踉跄了两步,“噗通”一声,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武安侯?
驸马爷?
那个,被他毫不留情地辞退的少年?
那个,在他眼中,一辈子都只能在贫民窟里挣扎,永无出头之日的,小矮子?
“不,不可能”
“这绝对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