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凰展翅】
由异能冰晶构成,百米冰凰自双指飞出,激荡出的寒意,将周遭空间都冻出道道裂痕。
当冰凰撞上震天锤。
冰晶碎屑乱飞,散溢的灵力将空间炸出一道道裂痕。
就在这时。
一尊黑影出现,宛若一道黑色闪电,直扑宁桃而去。
“哼……找死。”
宁桃青色的瞳孔散发冷意,只是目光看去,念力瞬间将黑影撕的四分五裂。
“噗……”
暗处,缩小的法相被瞬间摧毁,影被反噬喷出一口老血。
不过好在,方才也暂时迷惑住宁桃,影紧握手中匕首,黑色灵力灌注。
好似鬼魅一般,瞬间出现在傅长明身后。
捕捉到气息的瞬间,傅长明脸色不变,甚至没有转头看去。
手指玄戒一闪,另一柄震天锤出现在掌心。
方才一击本就留有馀力,淡黄色灵力灌注,震天锤狠狠往后一砸。
“轰……”又是一声巨响。
本就不善正面对抗的影,再遭重击,伤势无法压制,身躯当即倒飞出去,一口鲜血洒落长空。
傅长明没有去管,反手双锤合并,将冰凰击碎。
一声音爆,地中海的发型,两边幸存的头发在风中摇摆,手提两柄大锤直冲冰皇而去。
不需要任何交流,两人展现出极其变态的战斗意识。
对位互换,傅长明已经杀至近前,哪怕面对异能者也能暂时压制。
宁桃转眉,看向两次受创的影,念力编织出一张看不见却密不透风的大网,封死对方所有退路。
“轰隆!!咔嚓。”
又是一声巨响,从天穹传来,傅长明挥舞双锤,武道的怪力蛮横击碎一面面挡路冰墙。
当冲至近前,双锤交汇狠狠砸下。
冰皇只来得面前升起一道冰墙阻挡。
仓促下的防御效果可想而知,面对傅长明蓄谋已久的一击,冰墙瞬间碎裂。
震天锤狠狠砸在冰皇元素化后的躯体,裹挟着武道灵力的攻击,就算是异能元素化也只能减免伤害,而做不到免疫。
半个身子化作齑粉,冰皇倒飞出去,异能翻涌,眨眼将残缺的部分恢复。
但气息,不可避免的跌落几成。
傅长明战斗经验老道,不给丝毫反扑机会,再次欺身而上持续压制。
另一头的宁桃,密不透风念力的封锁下,影无处可逃。
被迫吃下一击又一击念力潮汐,气息跌落一半,濒临重伤边缘。
宁桃抬手盈盈一握,无形的念力墙壁合并,将影挤压在中间。
一旦念力合拢,影恐有殒命之危。
“够了……”山丘上的黑衣人轻声,一股气势自他体内迸发,快速扫过天穹。
宁桃皱着眉头,抬手捂在胸口闷哼一声。
低垂着眼眸看去,宁桃心中不禁焦急,仅凭气势就能将她的念力击碎,毫无疑问,这人绝对不是八阶。
傅长明这时也退了回来,法相与异象,甚至是领域,都在那股气息扫过后,难以继续维持。
两人并肩站着,傅长明冷眉,只能看着两个手下败将,灰溜溜安全的退回到黑衣人身边。
“黑龙大人,我们……”
冰皇收起元素化,低垂着脑袋,轻声语气有些颤斗。
影站在一旁,同样不敢直视黑衣人的眼睛。
“退下吧。”代号黑龙的黑衣人轻声,随意抬手一挥。
闻声,两人点头,缓缓退到黑龙身后。
“黑龙?”傅长明轻喃着这两个字,眉头不由皱起:“他就冯庸等人的上级,代号黑龙。”
宁桃维持着异能的输出,眼眸低垂看向山丘:“现在怎么办?我们可不是他的对手。”
“别担心”傅长明抬手示意,稍安勿躁。
黑龙抬起目光看向天穹,眼神却未在两人身上停留:“沉宣,这一次算你们赢了,别过,来日方长。”
话音落下,黑龙转身就走。
“我允许你离开了吗?”
一道冷漠的声音自天际来,一个男人的身影出现在宁桃两人身前。
沉宣穿着一行白色的武袍,手握一柄泛着猩红杀气的长枪。
没有一句废话,沉宣冷峻着脸,抬起长枪轻轻一挥。
顿时,风云变幻,天际上的白云被驱散,形成一处宽阔的空洞局域。
一柄万米的猩红长枪,好似天罚,自天穹来,直奔黑龙所在的山丘。
“哼……”
黑龙轻哼一声,知道不露一手,今天怕是不能安然离开。
“吟……”
一声龙吟自山丘传出,一条黑龙出现,好似早就盘踞在此。
头生鹿角,腹有五爪,漆黑的鳞片,好似真的是一头活生生的黑龙显世。
黑龙仰首,四足用力,腾空而起。
龙口大张,只见一片漆黑,好似无底的深渊。
黑龙直迎而去,一口,将万米长枪吞吐腹中。
没有任何的能量散溢,没有任何爆炸,这试探的一击,被黑龙轻松吞下。
山丘上,不见黑龙等人的身影,三叶草众人纷纷退走。
沉宣收起长枪,没有选择追赶,想要的已经知道。
沉宣转过身微微点头示意:“辛苦了,接下来的路程,我会同行。”
危机解除,傅长明收起武器,瞬间恢复往常随和的气质:“还好您出手,若是车队在被劫,怕是麻烦。”
沉宣看一眼这位谨小慎微的分局长,没有多说,眼神看向一旁。
“你就是宁桃。”
“你是?”宁桃收起异能波动,只留有一丝保持漂浮状态。
“宁桃,我给你介绍。”傅长明笑着解释:“这位的沉宣局长,国土安全局总负责人。”
闻声,宁桃脸上没有丝毫变化,眼眸反倒上下审视一番:“恩,看着挺象个大人物。”
沉宣没多说,当即带着两人落到地面。
三人坐入加长版的座驾中,押运车队重新开始朝首都‘上京’赶去。
车内。
沉宣看着宁桃,语气柔和:“宁桃你在三叶草多年,还记得小时候的事吗?”
宁桃懒散的瘫坐在沙发上,依旧不顾及丝毫形象:“记得一些,你想问啥?”
“你怎么被三叶草抓走的,还记得吗?”沉宣轻声,语气更象一位长辈,而不是上级大boos。
听到两人的谈话,傅长明端正坐在一旁,但附耳倾听关心接下来的对话。
闻声。
宁桃目光看去,感觉有些奇怪的摇摇头:“不记得了,好象记事起,都是一直在云山的孤儿院中。”
听到回答,沉宣没有在追问,只是稍稍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