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舞的绿色绷带化作无数带毒的尖刺,无视防御,直接刺入莱纳多的手臂,紧接着,大量的毒素顺着绷带注入他的身体,金色的大佛手臂变成绿色。
“莱纳多!”
沙利叶面色大变,挥舞漆黑的羽翼,极速靠近莱纳多。
“暗水!”
黑暗旋涡爆发恐怖的吸力,捆住莱纳多的绿色绷带被吸入黑洞之中。
莱纳多趁机摆脱束缚,拉开与莫尔斯的距离。
凹陷的坑洞下,莫尔斯疯狂舞动着身上的绷带,溢出的鲜血染红了大半绷带,显得格外狰狞与疯狂
“两个该死的小鬼,竟然敢偷袭本大爷,都给我腐烂吧!”
莫尔斯的声音嘶哑,十分难听。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越来越多的绷带从他身上脱落,露出了绷带下那恐怖的身体。
他的皮肤呈现溃烂的黑紫色,从头到尾,没有一块是好的,仿佛在硫酸里泡过澡一样。
“毒刺狂潮!”
数不清的绷带化作绿色尖刺,瞬间复盖整个街道,如潮水般涌向向两人。
一面巨大的树墙拔地而起,挡在了莱纳多与沙利叶身前。
“莱纳多,还能战斗吗?”芙劳拉关心道。
“恩!可以!”
莱纳多咬着牙站起身,他的一条手臂已经变成了绿色,显然是不能用了。
芙劳拉见状,伸手抓向莱纳多那条中毒严重的手臂,手指化作藤蔓刺入皮肉,吸出大量绿色的血液。
随着她的动作,莱纳多手臂的绿色变淡,而她的指头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腐烂。
芙劳拉抽出手指,那腐烂的手指脱落,很快又长出了新的指头。
“我只能做这么多了。”
“够了,只要还能动就行。”
莱纳多试着转动了一下手臂,虽然有些阻塞,但至少是可以活动了。
“嘭嘭嘭!”
毒液绷带疯狂击打树墙,就在芙劳拉给莱纳多治疔的这几秒钟,树墙再也支撑不住,轰然倒塌。
“又来一个吗?垂死挣扎罢了!”
莫尔斯冷笑一声,操控着绷带刺向芙劳拉。
“我来牵制他,你们找机会!”
芙劳拉大喊一声,身体辗转腾挪,躲开了莫尔斯的攻击,紧接着,强烈的生机之力爆发,地面突然长出了花草。
于此同时,芙劳拉的身体开始变化,化作了一个充满了神性的树林女神雕像。
无数藤条从树人的身上激射而出,目标正是那些狂舞的绷带。
藤条与绷带碰撞,很快便落入了下风,无论是速度还是力量,绷带都要遥遥领先。
当然,藤条也有优点,那就是数量足够多,一条被破坏了,另外一条就会顶上,凭借着数量优势,倒是短暂缠住了莫尔斯。
趁着芙劳拉拖住莫尔斯的时候,莱纳多和沙利叶也动手了。
这次的莱纳多没有进入大佛形态,而是进入了人兽形态,化作一尊小型的金佛,穿梭在藤条与绷带碰撞的狭小空间内。
“大佛冲拳!”
闪铄着金光的拳头轰出,狂暴的力量一点也不比大佛形态弱。
“毒蝎针!”
莫尔斯控制着两条绷带刺向莱纳多,毒刺宛若蛇一样灵活,瞬间卷住了他的手臂。
“去死吧!”
卷住莱纳多手臂的绷带并没有象之前一样刺入他的手臂,而是刺向了莱纳多的脑袋。
破空声传来,望着疾驰而来的毒刺,莱纳多也发狠了,完全没有躲避的念头。
“大佛金身!”
金光闪铄,莱纳多的体表仿佛再次镀了一层金,防御力再次提升一个层次。
带毒的绷带刺向他的眉心,但是却没有如之前一样轻松,虽然破开了他的防御力,但只是前进了不到一厘米。
“怎么可能!”
莫尔斯震惊了,他没想到莱纳多竟然这么疯狂,更没想到他的防御力这么惊人!
“没什么不可能的!”
闪铄着金光的拳头狠狠砸在莫尔斯的脑袋上,将他砸飞了出去,连脸都变形了。
“暗穴道!”
等侯多时的沙利叶出手了,双掌涌现大量的黑色能量,狠狠拍向莫尔斯。
下一刻,恐怖的吸力爆发,任由莫尔斯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
“该死!”
在莫尔斯的控制下,几条毒刺绷带调转方向,直接刺入沙利叶的身体。
双倍痛苦传来,沙利叶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但他没有放手,而是朝莱纳多喊道:“动手,莱纳多!”
莱纳多很快就明白了沙利叶的想法,也不尤豫,化作一道金光冲向前,一巴掌拍向莫尔斯。
“大佛冲掌!”
强力一掌落下,饶是莫尔斯这样的六阶强者也遭不住,吐出一大口鲜血的同时往后倒去,半个身体都被吸入了黑雾空间之中。
“该死!该死!快给老子放手啊!”
莫尔斯慌了,那未知的黑暗空间正在不断绞杀他的身体,他不知道那是什么能力,但他知道,要是陷入其中,绝对不好受!
毒刺绷带愈发狂暴,在沙利叶的后背留下一个又一个的伤口,虽然因为吸力的作用,绷带的攻击力下降了,但这种慢刀子割肉的感觉,对于双倍痛觉的沙利叶来说才是最煎熬的。
“莱纳多!!!”
“佛怒冲击!!!”
全部的能量汇聚在掌心,耀眼的金光堪比太阳,蓄能结束,一道恐怖的金色冲击波轰然爆发,狠狠打在莫尔斯的身上。
“不!!!”
挣扎无果的莫尔斯被吸入黑雾空间中,强烈的窒息感与绞杀感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
沙利叶双掌撑地,强忍着痛苦继续维持着黑雾空间,一直到莫尔斯的声音消失。
“不要大意!这家伙可能是演的,芙劳拉和我一起出手!”莱纳多提醒道。
“我要放他出来了!”
沙利叶说完,黑雾空间开始不断往外吐着东西,其中包括之前被吸入其中的海贼与建筑。
三秒钟后,一个全身腐烂的家伙被吐了出来,正是莫尔斯。
和莱纳多预想的一样,莫尔斯并没有失去战斗力,惨叫结束不过是他装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