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
“幽影!”
简朴的木屋内,一大一小两个猫娘抱在一起,画面温馨而感人。
拥抱了十几秒,幽影松开抱住母亲的手,开始和自己的家人们介绍起了泽凯。
“爸爸,妈妈,这位是泽凯,是我的少主。”幽影笑着介绍道。
原本因为久别重逢而面带喜不自禁的两人听到女儿的称呼,顿时觉得不对劲。
少主,果然女儿失踪吼是被人类抓走两人吗……
泽凯感知到两人的情绪,主动开口道:“二位,虽然幽影叫我少主,但并不是我的奴隶,她是我的家人。”
幽影心中一喜,开始和父母解释起了她这些年的遭遇。
了解到泽凯是自己女儿的救命恩人,夫妻二人对泽凯的好感直线拉满,开始热情招待起来。
夜幕降临。
为了感谢泽凯等人的援助,猫人部落举办了篝火晚会,杀羊宰牛,十分热情。
安德烈等人本来就是奴隶出身,没有贵族老爷的臭毛病,对兽人并不排斥。
而且,自家少主喜欢兽娘是大伙心照不宣的事情,要是表现出对兽人的嫌弃,那不是打自家主人脸吗?
“卡尔,来,我们干一杯!”安德烈举起酒杯,面色红润的对着一个年轻男子喊道。
“队长,我不行了,再喝下去,我的膀胱要爆炸了。”卡尔连忙摆手拒绝道。
此话一出,立刻引得骑士团的众人一阵哄笑。
“卡尔,不能喝酒的骑士可不是一名合格的骑士。再说了,这次你跨阶干掉了一头三阶狗头人,还击杀了十二名二阶狗头人,军功可是最高的,很有可能获得少主的恩赐,这怎么能不好好庆祝呢!”一名三阶战士喊道。
“没错,卡尔,你的酒量可对不起你的实力啊!”
在一众糙汉子的起哄下,卡尔也上头了,举起酒杯开始豪饮。
这时候,幽影的父亲夜枭带着一众猫人族的战士过来和安德烈等人敬酒。
“安德烈,你是我见过最勇猛的人类战士,来,干一杯!”夜枭豪爽道。
安德烈知道夜枭是幽影的父亲,幽影又是自家少主的女人,不敢太过无礼,立刻回敬一句。
“猫人族的战士们也都是好样的,你们死战不退的样子实在是太帅了!”
互相吹捧着,众人很快就喝嗨了。
一名猫人族少女蹭着安德烈问道:“强大的安德烈,为什么你明明是人类,却可以变成熊人?”
其他的猫人族战士也看了过来,明显都对此很好奇。
安德烈喝醉了,但对泽凯的敬畏却是发自内心的,听到猫娘的问话,眼神少了几分迷离,多了几分崇敬。
“这一切都是少主的功劳,我只能说,我家少主,不……是……凡……人!”
猫人族的众人瞪大了眼睛。
“不是凡人,难道是……神明?”
安德烈将众人地表情收入眼底,重重地点一下头。
……
宴会的另一边,泽凯并不知道安德烈正在给单纯的猫人们洗脑,正在和一名白发老年猫人聊天。
这个白发苍苍的猫人正是部落的首领,一名重伤的四阶战士。
“泽凯大人,这次多谢您和您的骑士们的帮助,老朽敬你一杯。”
猫人族长叫做暗冥,态度十分温和。
“老族长,这里是幽影的部落,你们是她的族人,保护部落是我该做的。”
一旁的幽影心中愈发甜蜜,少主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她,都是为了她……
或许是酒喝多了,小猫娘的脸红的不象话。
听到泽凯的话,暗冥忍不住笑了几声,很是开心。
但是笑完,他的脸色又惆怅起来。
“老族长,可是有什么担心的事情?不妨告诉我。”
闻言,暗冥用恳求的眼神看向泽凯。
“泽凯大人,老朽一个不情之请,不知该不该讲。”
“老族长但说无妨。”
暗冥也不再尤豫,开口道:“还请泽凯大人成为我们猫人部落的新任族长!”
此话一出,原本还在吃肉喝酒的众人纷纷扭头看向老族长。
泽凯并没有太过惊讶,而是问道:“老族长,可以说一下原因吗?我毕竟是人类,怎么能成为猫人部落的首领呢?”
暗冥叹气道:“我知道这十分为难,但老朽也没有办法,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一旦我死亡,猫人部落将连一个四阶强者都没有,到时候,一定会被周围的部落侵占,成为奴隶部落。”
猫人族众人闻听此言,都觉得心里一阵难受。
“族长,你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没错,只要好好休息,族长一定会痊愈的。”
……
听到族人们的关怀,暗冥摇了摇头,他的身体他比任何人都了解。
泽凯说道:“可我终究是人类。”
老族长说:“这个无妨,只要您与幽影结婚,统领猫人一族,没有人会反对。”
此话一出,幽影的面色更红了。
“结……结婚,我和少主!”
幽影看向泽凯,见他的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抗拒之色,心中不由一定。
她定定地看着泽凯,想要听他打算怎么回答。
泽凯思索片刻,说道:“不瞒老族长,我们正打算穿过迷雾之森,前往南边开拓土地,留在这里肯定是不可能的。”
老族长闪过一丝失落,幽影也不例外,虽然知道自家少主原来的计划,但是结不了婚,还是让她很遗撼。
“但是……”
泽凯话锋一转,接着道:“猫人族可以跟着我们一起前往新的领地,就是不知道老族长愿不愿意了。”
暗冥思索着,并没有立刻给你答案。
“泽凯大人,请容我们商量一下,明天我会给你答案。”
泽凯点头应了一声,宴会继续。
猫人部落的谷物不多,肉类却是不少,虽然不是魔兽肉,但泽凯也吃的很开心。
修炼霸气消耗的体力不是一般的大,胃口更是远超修炼元气的战士。
宴会一直持续到了晚上十一点,吃饱喝足的泽凯被带到了一间木屋休息,迷迷糊糊间,似乎有一个小东西钻进了她的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