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家门口。
一切都是那么熟悉,一年多没回来,这里己经破败不堪。
陈阳站在门外,和父母一起的温馨往事,在他脑海中浮现,泪水在他眼眶打转,一种难以言说的思念和苦楚,涌上他的心头。
陈阳像往常一样,朝着里面喊去,
“爸,妈,我回来了!”
可是,里面空荡荡,久久没有回响,让他的心更疼了。
父母不在了,自己孤身一人回来,这个世界上,自己再也找不到他们了。
“呜呜呜”
他的眼泪终于还是流了下来,
“该死”
“我不该这样!”
他恨恨的骂了起来。
他的声音惊动了里面。
马上,他就听到了乱哄哄的叫声。
“嘎达,嘎达,嘎达!”
“哞,哞,哞!”
“咩,咩,咩!”
陈阳心中疑惑,自己的家,怎么会有这样的叫声?他一脚把大门踹开。眼前的一切,让他悲愤欲绝。
自己家的房子,竟然堆满了杂物。更可恨的是,院子里散养了几十只鸡,客厅和卧室,被改成了牛圈和羊圈,地上都是牲畜的排泄物,臭不可闻。
陈阳气得颤抖,咬牙切齿的骂了起来,
“二叔,二婶,你们太过分了,竟然这样糟践我家。
说着,一脚把一个簸箕踢飞。
牲畜被吓到了,叫的更大声了。
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女人的脚步声。
一看来人,正是陈阳的二婶李翠花。
李翠花一见是陈阳,面目变得扭曲起来,
“你这个傻子,怎么还敢回来?”
“滚出去!滚出我家,不然我就打死你。”
李翠花顺手拿起门口的棍子,朝着陈阳脑袋,狠狠的打了过去。这一棍,用尽了她全身力气,打下去,陈阳不死,也要瘫痪。
李翠花真狠毒啊,一点没把陈阳当侄子看。甚至,在她眼里,陈阳连人都不算,跟院子里的牲口一样,任由她打杀。
看到如此狠毒的二婶,陈阳的心彻底凉了,怒火涌上心头,此时的他,再也没有了顾忌。
他轻轻一抓,就把李翠花手中的木棍夺了过来。然后,冷哼一声,一脚把李翠花踢飞。
李翠花捂着肚子,惨叫起来,翻滚了好几下,才停了下来。她万万没想到,这个傻子,敢反抗。但那又能怎样,他就是一个傻子而己,自己有老公,还有三个儿子,还会怕了他?
李翠花指着陈阳,破口大骂,
“你这个傻子,反了天了,还敢打我?”
“你有种过来,老娘今天非弄死你不可。
陈阳声音冰冷,
“李翠花,死到临头,还敢嘴硬?看来,刚才那一脚,还是没把你踢疼啊!”
说着,陈阳面露狠厉之色,拿着棍子,朝着李翠花走去。李翠花吓得惊慌失措,她手脚并用,不停的往后面逃去。
“傻子,你说话怎么这么利索?你怎么不傻了?”
陈阳阴沉着脸,
“李翠花,我现在好了,我不傻了,你失望了吧?”
一边说着,陈阳举起了手中的棍子。
李翠花面露恐惧之色,
“傻子,不,陈阳,你要干什么?我可是你的长辈,你不能这么对我!”
陈阳冷哼一声,
“什么长辈?长辈会欺负我,会霸占我家的房子?”
“要不是我现在好了,刚才我可就要被你打死了,你还有脸说你是我的长辈?”
“李翠花,今天,我就打断你的条腿,给你点教训。”
陈阳目露凶光,双手将木棍高高举起,就要朝着李翠花的双腿打下去。
李翠花吓哭了,朝着隔壁的房子大声呼救,
“老公,陈海,陈天,你们快来。”
“快来救我,傻子要打死我了!”
就在这时,院子的大门被推开,陈志领着两个儿子,闯了进来。
一进来,陈志就看到媳妇被打,大声喝道,
“陈阳,住手。不许打你婶子,放开她。”
陈天陈海兄弟,看母亲被打,更是怒火中烧,抄起家伙,就冲了上去,
“爸,别跟这个傻子废话,弄死他。”
“对,弄死这个傻子,一了百了,让他再也不能找咱家麻烦。”
看着陈天兄弟,陈阳一脸不屑,这两个人在自己傻了之后,没少欺负自己,现在正好一起把仇报了。
陈阳冷冷说道,
“来啊,既然不怕死,那我就成全你们!”
陈志跑上去,拉住两个儿子,
“你们两个别胡来,说到底,还是一家人,不要弄出人命。”
听到这话,陈阳眼神轻蔑起来。
这个二叔,在老婆儿子的撺掇下,霸占自己家的房子和土地,又把自己赶走,丝毫不顾念亲情。但是,又喜欢装模作样,想表现自己也是有苦衷的,被迫的,这让陈阳非常不屑。
看儿子被拦住,李翠花急了,
“陈天陈海,别听你爸的话,赶紧上,打死这个傻子,救我。”
“快点!”
随着一声催促,两兄弟不管不顾,冲了上来,举起家伙,就要把陈阳打死。
“陈阳,你这个傻子,你死定了,呵呵!”
“傻子,现在就打死你,以后,你就不能给我家惹麻烦了。哈哈!”
陈阳不屑说道,
“就凭你们?”
说完,手中的棍子轻轻一扫,就把兄弟二人的武器挑飞。
然后,陈阳冷着脸,向前挪动几步,
只听“嘭嘭嘭”几声,
张远一人一脚,把陈天二人踢飞。
陈天二人脸朝下,脚朝上,砸在鸡窝里,吃了一地鸡屎。
两人捂住胸口,艰难爬起来,恐惧的看着陈阳,
“你小子,怎么变得这么厉害了?这么能打。”
“不对啊,你是傻子,不应该这么厉害的。”
“呸呸呸”
又感觉恶心的不行,二人不停的吐着口水。
“我警告你们,你们要是再敢放肆,我就弄死你们。”
陈阳声音冰冷,满是威胁。
陈天二人低下头,不敢再说话,就连李翠花也吓坏了,不敢在挑衅。
陈志问道,
“陈阳,你的傻病好了?”
陈阳没说话。
陈志有问道,
“你来这里,想要干什么?”
陈阳眼神冰冷,声音低沉,
“想要干什么?你还来问我?”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要拿回我父母留给我的房子和土地。”
“你听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