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要气的涨红了脸,手指颤斗地指着郑好道:”你……你简直无法无天,我是外交部特派员,你竟敢……”
“特派员?”郑好嗤笑一声,双手抱胸上下打量一番说道:“我看是“特跪员”吧,一来就跪的那么快,怎么你的膝盖就那么软,我严重怀疑你的政治觉悟问题,思想问题,是不是崇洋媚外!!!”
这一顶帽子直接扣到了高要头上,高要气得浑身直哆嗦,说话都结巴了:“你你你你你……你叫什么名字,我非要找你们领导不可!”
”哟,要告状啊,告我状的多了去了,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说着看了看一圈,郑好突然咧嘴一笑,一把拽过一旁的陈清河说道:“喏,这是我们营长:“特派员”您尽管告!”
现场顿时鸦雀无声,林红旗在一旁看得直瞪眼,好嘛,这丫头学精了,闯了祸知道换身份了。
陈清河看着郑好那理直气壮的样子,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毕竟她也是在为大家出气。
于是对着高要说道:“高特派员,有事你找我们团长去吧,“说完便让沉鹤归翻译,对着那群漂亮国大兵说道:“如果不满意我们提供的食物请自行解决。”
那群人没想到这边的态度如此强硬,眼看要闹起来时,对方队伍里一个象是领导的人说了几句,这场纠纷才渐渐平息。
这场纠纷很快传到了上级领导耳中,吴司令指着众人说道:“这女兵不错,看看你们,都不如一个女兵有骨气,要我说,这事从一开始就不该答应,更不该放他们进来!”
到了晚上,复盘傍晚的战局,郑好越想越不甘心,她向来只有教训别人的份,哪受过这种窝囊气,睡到半夜,她索性摸到沉鹤归他们的宿舍,把人都拍醒商议对策。
几人一番密谋后,偷偷溜去了医务室,郑好凭着熟悉的操作,很快找到了巴豆。
她动作娴熟地将巴豆研磨成粉,兑上生理盐水,用针管稀释,借着夜色掩护,她让三宝先去探查敌情,知道站哨的人数后,几人悄悄摸上了对方的军舰。
郑好猫着腰,耳朵贴在舱门上听动静:“左边两个,右边一个,”她比划着名手势,沉鹤归几人默契地点头。
等摸到食品仓库里,郑好象在自家厨房一样熟门熟路,这个,这个,还有这个……。
她专挑压箱底的罐头下手,针头精准地扎进每个罐头,包括上头的椰子也没放过。
“完活,”郑好拍拍手,几人瞬间配合默契的回去睡觉。
他们的动静自然瞒不过自己人,第二天一早,陆正宽就知道了郑好他们夜闯敌舰的事。
等林红旗来询问时,郑好正悠哉地啃着馒头,满嘴食物含糊不清地说道:“没干啥,他们不是吃不惯我们的东西嘛,就给他们下了点巴豆,让他们通通肠胃。”
林红旗一听脸上表情精彩极了,从震惊到纠结,最后竟憋出一声笑说道:“你个小兔崽子……”
果然,今天的谈判还是破裂了,马克阴沉着脸带队离开。
郑好他们奉命护送对方驶离我国海域,甲板上沉鹤归望着那艘崭新的军舰,喉结滚动了一下,有些羡慕的说道:“我们什么时候也能有这样的军舰?”
“会有的,肯定会有的,”郑好拍了拍他肩膀:“到时候就是我们去别人家串门了。”
为防意外,他们在边境线又多守了一天,殊不知此刻漂亮国军舰上正经历着一场“灾难。”
从马克到普通士兵,全都腹痛难忍,厕所前排起长队,来不及的只好就地解决,顿时整艘舰臭气熏天。
军医诊断是食物中毒,可所有人都百思不得其解,明明吃的是自家舰上的食物啊?
任务结束,众人正准备返航,可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
“陆团长,我们该回去了,”林红旗不解地看着陆正宽,不明白他为什么还不让他们走。
陆正宽心里另有盘算——他想抢人,好不容易等到正式任务结束,他立刻找到吴司令,提出要调个人。
林红旗感觉到不对劲了,赶紧跑去打电话通知冯保国。
冯保国一听,立刻反应过来,骂道:“陆正宽这龟孙子不讲武德,他这是想把郑好扣下,不让她回来了,他奶奶的,向来只有老子挖别人墙角的份,还没轮到别人抢老子的人!”
他越想越气立马抓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等对方转接起,就劈头盖脸地骂了过去:“陆正宽,他奶奶个熊!你个生儿子没屁眼的!别以为你打的什么鬼主意老子不知道!麻溜的赶紧把我的人放回来!你要是敢扣我的人,老子立马带人过去跟你比划比划!”
电话那头,陆正宽刚接通就听见冯保国的怒吼,震得他耳朵发痒,赶紧把话筒拿远点。
等冯保国骂完,他才慢悠悠地回道:“哎呀,老冯,咱俩都是老朋友了,有话好好说嘛!你这说话怎么那么粗鲁,这动静通信员可都是听着呐,再说了,我能打什么鬼主意?你可别冤枉我。”
“冤枉你?你他娘的把人扣在那儿想干嘛?我告诉你,一个都别想动!但凡我的人少一根汗毛,我跟你没完!”
冯保国气得直咬牙,心想这群豺狼虎豹个个盯着他的人,真是防不胜防,等着吧,等年底全军开会的时候,非得当面指着他们鼻子骂不可!
“想挖我的人?做梦去吧!”
徐闻也听到了冯保国的骂声,走过来询问情况,一听原来是陆正宽打上了郑好的主意,他立即反应过来:“老陆这是要抢人啊!”想到吴司令在那,他二话不说抄起电话就打了过去。
一番交谈后,徐闻挂断电话,拍了拍冯保国的肩膀说道:“行了,没事了,那老小子不敢扣我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