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言网络科技公司会议室里，刘子怡和张舒窈头碰头地盯着笔记本电脑屏幕，屏幕上分割显示着公司几个关键区域的监控画面。
"你确定这样合适吗？"刘子怡咬着下唇，手指不安地敲击桌面。
张舒窈调整着摄像头角度，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子怡姐，昨天可是你同意要测试他的。现在周晓彤已经就位，不能半途而废。"
刘子怡叹了口气，从包里拿出一个小本子："那至少记录得详细点。如果他真的对周晓彤有反应，我们要制定相应的教育方案。"
两个女生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笑了。自从秘密结盟后，她们仿佛回到了少女时代，策划着各种恶作剧般的"监管计划"。
"看，来了！"张舒窈突然压低声音，指着屏幕。
监控画面中，周晓彤——北大计算机系的系花，今天特意化了精致的妆容，穿着贴身的白色针织裙，端着一杯咖啡走向正在低头看文件的李沐言。
"李总，给您带了杯拿铁，不加糖。"周晓彤将咖啡放在桌上，身体微微前倾，露出甜美的笑容。
刘子怡不自觉攥紧了拳头："她领口是不是开得太低了？"
"嘘——"张舒窈紧盯着屏幕，"看沐言反应。"
画面中，李沐言头也不抬地说了声谢谢，继续翻阅文件，甚至没注意到递咖啡的是谁。周晓彤尴尬地站在原地，又试探性地问："李总，关于实习报告，有些问题想请教您"
"找软件研发部总监王鑫"李沐言依旧没抬头，"她负责计算机专业实习生的指导。"
监控室里的张舒窈得意地挑了挑眉："看吧，他直接推给王鑫了。"
刘子怡却皱起眉头："他是不是太专注工作了？连看都没看周晓彤一眼。"
"别急，这才第一关。"张舒窈调整到另一个摄像头，"按计划，周晓彤会在午休时再次行动。"
公司餐厅，李沐言独自坐在角落吃饭，眼神飘忽不定。这几天刘子怡和张舒窈的异常亲密让他既欣慰又困惑。前天看到她们共用一个吸管喝奶茶，昨天发现两人手机壳都换成了情侣款，今天早上更是撞见她们在茶水间互相整理头发
"刘子怡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发型了？"李沐言喃喃自语，完全没注意到周晓彤已经端着餐盘站在他面前。
"李总，这里有人吗？"周晓彤甜声问道。
李沐言这才回神，茫然地抬头："哦，没人等等，你是"他皱眉思索，"你是？"
"周晓彤。"女生尴尬地纠正，在李沐言对面坐下，"北大计算机系的实习生。"
"啊，对。"李沐言歉意地笑笑，随即又陷入自己的思绪，"王鑫最近有指导你吗？"
周晓彤眨了眨浓密的假睫毛："有的，但有些技术问题想请教您。听说王总说现在的网站研发是你的思路，也是你搭建的框架。"
"不，我只是提供思路，具体操作还是那王鑫。"李沐言心不在焉地回答，目光不自觉地飘向餐厅入口——刘子怡和张舒窈通常都是一起来吃午饭的。
周晓彤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您在等刘总和张总监吗？她们今天好像出去吃了。"
"出去了？"李沐言放下筷子，"两人一起？"
"嗯，刘总说要去试一家新开的日料店。"周晓彤趁机向前倾身，"李总，其实我对创业很感兴趣，能不能"
"日料？"李沐言突然打断她，"子怡不是不喜欢生食吗？上次聚餐她一口寿司都没吃。"
周晓彤愣住了："这个我不清楚"
李沐言已经站起身："抱歉，我突然想起有急事。你慢慢吃。"说完大步离开餐厅，完全没注意到周晓彤失望的表情。
监控室里，刘子怡和张舒窈通过餐厅玻璃的反光目睹了全程。
"他居然还记得我不吃生食"刘子怡眼中闪烁着感动的泪光。
张舒窈撇嘴："但他完全没发现周晓彤今天打扮得多用心！那裙子起码缩短了三公分！"
刘子怡笑着摇头："看来我们的测试完全多余。这家伙满脑子都是我们俩，哪还容得下别人？"
"最后一关。"张舒窈不甘心地拿出手机，"按计划c执行。"
下午三点，李沐言正在办公室审阅高校社交网的测试报告，周晓彤敲门进来。
"李总，能打扰您一分钟吗？"她声音有些颤抖，显然不太习惯这种角色扮演，"我我电脑出了点问题，能帮我看看吗？"
李沐言抬头，终于认真看了她一眼："找你们计算机系的师哥师姐去吧"
"但问题很急"周晓彤按照张舒窈短信中的指示，假装绊了一下，整个人向李沐言倒去。
电光火石间，李沐言迅速侧身，同时伸手扶住她的肩膀稳住身形，完美避免了身体接触："小心点。要不你先用我的电脑？我去叫王鑫。"
周晓彤站稳后，脸已经红到耳根："不不用了，我自己去吧。"说完逃也似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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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沐言摇摇头，继续看文件，却突然注意到周晓彤刚才站的位置有个粉色信封。他捡起来一看，上面用爱心贴纸粘着"给李总"三个字。
"现在的小姑娘"李沐言无奈地笑笑，直接拿着信封走向张舒窈的办公室。推门进去时，却发现刘子怡也在里面，两人似乎在讨论什么，见他进来立刻停止交谈。
"舒窈，研发部门的实习生落了这个。"李沐言把信封放在桌上，"可能是情书之类的，你处理一下吧。"
张舒窈强装镇定："你怎么知道是给谁的？"
"上面写着'给李总'。"李沐言耸肩，"不过我建议你跟周晓彤谈谈，让他把心思用到工作上，挺聪明的一个女孩，如果再这样，就结束他实习期吧，以后不录用。"
刘子怡和张舒窈交换了一个眼神。李沐言敏锐地注意到这个细节："你们俩最近怎么总是神神秘秘的？"
"有吗？"刘子怡无辜地眨眼。
"可能是你太敏感了。"张舒窈附和道。
李沐言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突然笑了："算了，你们高兴就好。"说完转身离开，留下两位女友面面相觑。
"他是不是发现了？"刘子怡小声问。
张舒窈拆开信封，里面果然是周晓彤写的情书："不可能。要是发现了，怎么会这么平静？"
两人不知道的是，李沐言走出办公室后，嘴角挂着掩不住的笑意。他可是四十多岁的心理年纪，虽然不明白两位女友在策划什么，但她们最近形影不离的样子，他就猜出来有问题。
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只要他们开心，和睦就好，现在的他已经心满意足。至于其他女生？他现在根本没心思去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