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见易中海一脸严肃,不象是在开玩笑,不由得愣了一下。
他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易中海在傻柱的搀扶下缓缓站起身来,他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秦淮茹,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秦淮茹低着头,不敢与易中海对视。
易中海心中暗自叹息,他对贾东旭这个徒弟是越来越失望了。
自己为了秦淮茹出头,可贾东旭却象个缩头乌龟一样躲在屋里不敢出来,自己都被打成这样了,他都不知道出来关心一下自己这个师傅。
易中海暗暗决定,等明天上班了,一定要给贾东旭点颜色看看,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
在傻柱的搀扶下,易中海缓缓向自己的屋子走去。
回到家后,他看到一大妈正呆呆地坐在那里,眼神空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易中海看了一眼一大妈,然后对傻柱说道:
“傻柱,扶我回去就行了,我没多大事,你先回去吧。”
傻柱闻言,有些尤豫,他担心易中海的身体,但看到易中海坚定的眼神,他知道一大爷既然这样说了,自己再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傻柱点了点头,说道:
“那一大爷,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说完,傻柱转身离开了易中海的家。
傻柱走后,易中海挣扎着站起身来,将房门关上。
他回头看向一大妈,神色复杂地说道:
“老伴儿,李翔林就是个搅屎棍,他的话你也信?”
一大妈闻言,身体微微一颤,她抬起头,看着易中海,眼中满是迷茫和疑惑。
易中海走到一大妈身边,缓缓坐下,他握住一大妈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
“老伴儿,我们结婚这么多年,去医院查了多少次了?医生都说了,是我的原因不能生孩子吗?医生说的还能有假?”
一大妈闻言,眼神微微一闪,仔细回想着这些年的经历。
确实,这些年来,他们两口子为了要孩子,不知道跑了多少家医院,做了多少次检查。
每次检查,医生都说是自己的原因,身体有问题,需要调理。
为了治病,一大妈吃了不知道多少药,受了多少罪,可肚子却始终没有动静。
易中海继续说道:
“李翔林就是个搅屎棍,他是故意那么说的,为的就是损坏我的名声。”
一大妈听着易中海的话,心中的疑惑渐渐消散。
她愧疚地看着易中海,说道:
“当家的,我不是怀疑你,我只是……我只是太想要个孩子了。”
易中海闻言,心中一痛。
这些年,一大妈为了要孩子,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罪,这些他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可易中海真的没办法说出真相。
生不出孩子,真的是他易中海的原因。
这件事,他谁都不能告诉,要是传出去了,他易中海还怎么做人?
至于之前去医院检查,都是易中海提前收买了医院的医生,不然去了那么多的医院检查的结果都是一大妈的原因。
易中海看着一大妈,故作轻松地笑了笑,说道:
“老伴儿,这件事你就别多想了,没有孩子就没有孩子吧,咱们俩不是也过得挺好的吗?”
一大妈闻言,眼框微红,她愧疚地看着易中海,声音有些哽咽地说道:
“当家的,我对不住你啊,没能给你生个一儿半女。”
易中海听了这话,心里更加不是滋味了。
他紧紧握住一大妈的手,深情地说道:
“行了老伴儿,我们这几十年都过来了,我还能怨你吗?”
“再说了,没有孩子就没有牵挂,等到老了,有东旭给我们养老,不是也挺好?”
一大妈听了易中海的话,心里越发愧疚。
她猛地抬起头,看着易中海,急切地说道:
“当家的,要不你把我休了吧,你找个能生孩子的好给给老易家传宗接代。”
易中海一听这话,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他故作严肃地看着一大妈,说道:
“老伴儿,以后别说这样的话,我是不会离婚的,咱们俩都过了大半辈子了,我不能没有你。”
此时傻柱离开易中海家后,便回到自己家中。
而秦淮茹拿着祖传的大海碗也回到了家中。
她刚一进门,就看到贾张氏阴沉着脸坐在屋里。
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她知道贾张氏是因为自己没要到肉,而不高兴了。
果然,贾张氏一看到秦淮茹,就劈头盖脸地骂了起来:
“要你有什么用,去要点肉都要不回来,秦淮茹你还能干点什么?”
秦淮茹闻言,心里一阵委屈,她呜呜地哭了起来:
“妈,您又不是没看到,李翔林对我们家意见一直很大,呜呜,这能怪我吗?还不是您去占人家房子,把人家都搬空了,呜呜……”
贾张氏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她张牙舞爪地扑向秦淮茹,伸出手指狠狠地戳着秦淮茹的脑门,骂道:
“秦淮茹,我看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我说你两句怎么了?当年我也是眼瞎才让东旭娶你这个农村丫头!”
“你看看你,长得一副狐媚子样,就会勾引男人,却一点用都没有!”
“你要是有本事,让我们一家天天吃上肉,我能说你吗?”
秦淮茹被贾张氏骂得狗血淋头,她捂着脑袋,呜呜地哭着,却不敢反驳一句。
在一旁躺着的贾东旭被吵得有些烦,揉着太阳穴坐了起来。
他皱着眉头,不耐烦地说道:
“行了,别吵了,妈咱能不能好好过日子?等我工级上来了,厂里能不给我分房子吗?”
贾东旭这话一出,贾张氏瞬间将矛头指向了他。
贾张氏没想到儿子竟然会说自己,这哪能行?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嚎了起来:
“老贾啊,你这早就抛弃我先走了,我一把屎一把尿将儿子拉扯大,给他娶媳妇,现在儿子竟然对我吼,我不活了,你上来把我带走吧。”
贾东旭见状,头疼不已。
每次只要自己说贾张氏,贾张氏就用这一招,他又不能真的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