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疯狂的念头,一旦在心底生根发芽,便再也无法抑制。
它像一株嗜血的藤蔓,疯狂地生长,缠绕住古丽娜的理智,将她拖入欲望的深渊。
她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
不行!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自己会疯掉的!
她掀开被子,赤着脚,走到房间中央。
她需要做点什么,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训练!
对,只有高强度的训练,才能让她冷静下来。
她换上一身干练的作战服,拿起了那把“撕裂者”突击步枪,准备去地下训练场。
然而,当她走到房门口,手刚要搭上门把手的时候,却又犹豫了。
现在下去
万一,碰到主人他们
那该多尴尬?
一想到可能会撞见那活色生香的场面,古丽娜的脸颊,就又是一阵滚烫。
她站在门口,进退两难。
脑海中,理智与欲望,正在进行着天人交战。
去,还是不去?
最终,一股强烈的不甘,压倒了所有的羞耻和顾虑。
凭什么?
凭什么她们可以在楼下,享受主人的“指导”和恩宠,而自己只能在这里,像个傻子一样,胡思乱想?
自己不比她们差!
论容貌,自己这张极具异域风情的脸蛋,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
论身材,自己这高挑火爆的曲线,也绝不输给那个狂野的江浸月。
论天赋,自己是a级射击精通,是团队里不可或缺的远程火力。而那个只会撒娇卖弄风骚的颜冰冰,不过是个b级!
凭什么她能得到主人的专宠,而自己,却要被区别对待?
队员?
去他妈的队员!
在这个庇护所里,女奴,才是真正的人上人!
她们可以肆无忌惮地向主人撒娇,可以分享主人的一切。
而自己这个所谓的正式队员,却像个外人,连大声喘气都要小心翼翼。
这不公平!
古丽娜的眼中,燃起了名为野心的火焰。
她不想再当一个只能在二楼活动的外人了。
她也想成为主人真正的自己人。
她也想体验一下,被彻底征服,彻底占有,是什么样的感觉。
她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无比坚定。
她做出了一个,将彻底改变她命运的决定。
她要主动出击!
她要向主人,展现自己的价值!
不仅仅是作为一个射手的价值,更是作为一个女人的价值!
她将手中的突击步枪,重新放回了武器架上。
然后,她走到了衣柜前。
凌清雪给她准备的,除了作战服,还有几套日常的便服。
她从中,挑出了一件。
那是一条黑色的,蕾丝边的真丝睡裙。
很薄,很短,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
古丽娜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镜中的女人,容颜精致,身材火爆。
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上。
深邃的眼眸里,燃烧着欲望的火焰。
她脱下身上的作战服,露出了里面白皙细腻,如同羊脂美玉般的肌肤。
然后,她将那件黑色的真丝睡裙,套在了身上。
冰凉丝滑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睡裙很贴身,将她那玲珑有致的曲线,完美地勾勒了出来。
胸前的饱满,腰间的纤细,臀部的挺翘
在黑色蕾丝的映衬下,显得愈发诱人。
古丽娜看着镜子里,那个和平时英姿飒爽的自己,判若两人的性感尤物,脸颊一阵发烫。
这样真的可以吗?
主人,会喜欢吗?
她有些不自信。
毕竟,主人身边的女人,个个都是绝色。
冰山女神凌清雪,狂野战神江浸月,妩媚妖精颜冰冰
自己和她们比起来,真的有优势吗?
毕竟自己完全没有她们那种媚劲。
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她的目光,落在了桌子上,那瓶还没有开封的,精良级【降温喷雾】上。
她的心里,忽然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她拿起那瓶喷雾,走到床边,然后,缓缓躺了下去。
她学着刚才颜冰冰被捆绑的样子,将自己的身体,舒展开来。
然后,她打开喷雾,对着自己那双修长笔首的大长腿,轻轻一喷。
“嘶——”
一股极致的冰凉,瞬间袭来。
让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呻吟。
这感觉太奇妙了。
就像在炎热的夏日,吃下了一口冰镇西瓜。
身体的燥热,瞬间被驱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清凉和舒爽。
她又对着自己的小腹,胸前,脖颈,都喷了一下。
很快,她的全身,都笼罩在一层薄薄的,冰凉的雾气之中。
这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个刚刚从冰雪世界里走出来的精灵,充满了圣洁与诱惑的矛盾美感。
做完这一切,古丽娜躺在床上,静静地等待着。
她不知道主人什么时候会结束“训练”。
她也不知道,主人看到她这个样子,会是什么反应。
是会像对待颜冰冰她们一样,粗暴地占有她?
还是会,厌恶地,将她赶出去?
她的心里,充满了忐忑和不安。
但,她不后悔。
为了活下去,为了变得更强,为了能在这个末日里,活得像个人样。
她愿意,赌上自己的一切!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楼下的声音,渐渐停歇了。
古丽娜的心,也随之提到了嗓子眼。
要来了吗?
她紧张地,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然而,她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想象中的,房门被推开的声音。
整个庇护所,陷入了一片死寂。
怎么回事?
难道主人他们,己经睡了?
古丽娜的心中,升起一丝失落。
自己精心准备了这么久,难道,白费了?
她不甘心。
她从床上坐起来,蹑手蹑脚地,走到房门口,将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一片寂静。
整个二楼,安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她又犹豫了。
是该放弃,还是再主动一点?
最终,那股不甘,还是战胜了理智。
她轻轻地,拧开了房门,探出了半个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