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栀忍无可忍,一弯刀划断了她的手腕血管。
孙桂兰的手指本能的张开,她眼睁睁地看着石头,从她飙血的手里掉进了苏栀手里。
“不!!”
这是她唯一的保障了
她想去夺,苏栀自然不会给她这个机会。一脚将她踹飞。
她滚落在草地上,癫狂地爬起来,想要再冲过来。
结果不小心踩到了鞋带,摔了个狗屎吃。这次,她没再爬起来,而是在地上狰狞扭曲,象是一条毒蛇,翻滚再翻滚。
嘴里依旧大喊同一句话。
若是在晚上,一定会把不知情的人吓个半死。
苏栀抿唇,冷眼地打开摄象拍了下来,又拨通了精神病院的电话。
大约半小时后,精神病院的人和警方一起赶来了。
他们都不用做鉴定,就能判断孙桂兰是重度精神疾病。
这种疾病会不定时地爆发,爆发时会杀人,但不会自残……
“你是她女儿吗?”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例行公事的问。
苏栀摇头,“不是,我是热心市民。她叫孙桂兰,她女儿叫苏明珠。你们可以试着找找。”
“行。”
医生摇着头,用了特殊手段将孙桂兰弄晕后,绑好后扔进了车里。
苏栀和警方早就是老熟人了。
她冲他们笑了笑,“没我的事,我先走了。”
“苏同志,知道是你的报警电话,我们先向局长汇报了。他让我们转告你,忙好后去警局他有事和你说。”
“好。”
苏栀没眈误时间,坐着警车和他们一起去了警局。
办公室里,蒙宏笑呵呵地把三份文档交给她。
“原先说的三次考核取消了,你和沉蕴肆,刘彻签了这份合同,就正式成为京市警局的特邀人员了。”
苏栀意外道,“为什么?”
“呵呵呵……”
蒙宏指指她,“还能是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你们抓获了郝睿峰啊。上面很看重你们三个,也很相信你们的实力。”考核什么的当然要跳过去了。”
上面也很喜欢苏栀,将她夸成了京国希望,要倾尽全力培养。
当然这些话蒙宏没说,免得苏栀骄傲。
毕竟年轻嘛,容易骄傲。
骄傲也容易毁掉一个人。
苏栀拿起三份文档,仔细看了看,待遇比蒙宏之前说的还要好。
她嘴角勾着微笑,“好,我回去就让他们签了。”
“苏同志啊,公园的事我都听说了。孙桂兰那个人是你的隐患,我会和精神病院打个招呼让她一辈子住里面。”
“这也是特邀人员的待遇吗?”
“恩……”
蒙宏咳了一声,她还真敏锐啊。
“当然了。”蒙宏保持淡定,“你是国家的人,国家自然不允许乱七八糟的人影响你发挥。”
“明白了。”
苏栀似笑非笑地点点头,“谢谢国家厚爱。”
蒙宏:“……”
他的神情逐渐严肃,“你千万别骄傲啊,也别传出去。人心难测得很。具体的以后再慢慢和你说。”
苏栀:“好,我有分寸。谢谢你,蒙局长。”
“可别说这话,以后我还要仰仗你呢,年纪轻轻前途不可限量啊。”
“我们也是老熟人了,就别说这种场面话了。”苏栀笑道,“你和王建铁局长都是好局长。”
蒙宏也笑了,“你这孩子,夸我就夸我。怎么还带个附加的。”
苏栀带着三份文档,回了浅水湾。
她把孙桂兰的事一笔带过,然后告诉了他们这个好消息。
两人高兴得差点抱一起。
“笔呢!快,找佳佳的书包,我要立刻签字!”
沉蕴肆激动地嗷嗷叫,想到什么,又猛地问苏栀,“苏姐,我应该先洗个澡,熏个香再签字吧!”
这个空档,刘彻已经找出黑笔,字体流畅工整地签好名字。
沉蕴肆见状,也来不及纠结了,抓过自己的那份,心里默念一句:“感谢上天,感谢苏姐,感谢国家,感谢……”
感谢了三分钟后,才郑重地签下“沉蕴肆”三个字。
至此,三人正式成为国家的人。
他们的背后永远有国家做靠山,他们会心无旁骛,勇往直前地和黑恶势力斗争到底,为了人民和国家奋斗到生命的尽头。
直到晚上,苏栀才想起她忽略了一件大事。
乖乖——还没有编制。
于是,她给蒙宏打了电话,刚说两句蒙宏就笑呵呵道,“我明白了,我也了解过那只比格犬。就算你今天不说,我找到机会也会提一提的。我马上就把破格提升它为警犬的申请提交了。”
“不过,你要有个心理准备啊。一旦通过了,它要去警犬训练基地培训一个年半载的。无事不能见面。”
“我明白。”
苏栀了解乖乖,它会同意的。
“呵呵呵,果然是干大事的人,不感情用事,干脆利落。行,不说了我这就……”
听筒里忽然传来一道幽幽的女声,似乎透着点撒娇,“说好的在家里谁都不准处理工作,你又犯规了。老蒙同志,你要怎么弥补我?”
苏栀眉心一跳。
“馆长?”
蒙宏咳了两声,“我媳妇儿,呵呵呵……保密啊。没人知道,好了不说了。我哄哄她去。”
蒙宏匆匆挂了电话。
苏栀脑中浮现殡仪馆馆长那张高冷的面容,和蒙宏那张胖乎乎笑呵呵的。
还真别说……挺互补。
这个秘密苏栀没能守住。
沉蕴肆和刘彻也知道了。
苏栀补了一句,“这事只有我们三个知道就行了,记得保密。”
两人表示:“震惊我全家!超级大八卦啊。”
“苏姐,你放心,我们一定保守秘密!”
至于他们有没有真的保守住,好象不难猜。
毕竟秘密这个东西……最容易在好朋友之间传播了。
另一边,孙桂兰被送进精神病院后,渐渐清醒了过来。
她疯狂踹着铁门,大喊大叫,“我没病,你们这是非法拘禁。我要告你们!快放了我,啊啊啊啊!我要见苏栀!”
精神病院里最不缺的就是发疯的人。
任她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理她。
她的左邻右舍,很快就被喊醒了,也跟着哭嚎,“我们也没病,呜呜!我要回家找妈妈。”
接着是更多的有样学样的精神病人。
最终逼的医护人员,每人赏了一针镇定剂。
世界都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