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佣看向苏青禾,“这位是?”
龚宫墨镜下的眼睛斜了苏青禾一眼,发出呵呵的笑声。
“这位是我的助手,她要跟我一起去!”
女佣点了点头,对龚宫说道:“那就请龚大师赶紧收拾东西,随我去钟家吧,司机在天桥下面等着。”
等女佣离开后,龚宫悄悄扯苏青禾的衣角:“你疯了?我哪会驱邪!等会儿露馅了怎么办?”
苏青禾憋笑,“怕什么,你装瞎子算命都能骗钱,装驱邪大师还不是手到擒来?”
龚宫黑着脸,瞪了苏青禾一眼。
“等会儿要是没法救那小孩,我就拖你下水,咱俩谁也别想好过。”
苏青禾一脸无所谓的态度,“随便。”
这话是故意气龚宫的。
实际上,苏青禾想借这次机会,去钟家看看。
这两年来,苏青禾多次来港城,试图找出紫色玉石的下落。
可每次查到钟远恒身上,就没了下文。
有了这样一次进入钟家的机会,苏青禾当然不会放过。
坐上钟家司机的车,苏青禾和龚宫很快到了钟家的别墅。
作为港城最有钱的豪门,钟家别墅坐落在太平山的半山腰,可俯瞰港岛南岸全景。
到了钟家别墅门口,穿西装的管家脸色凝重,亲自为龚宫打开了大门。
进入客厅,里面坐了三个不同风格的女人。
最大的有四十多岁,最小的则二十四五岁。
年龄稍大的两个女人抱着骼膊,像看戏似的,坐在沙发上,盯着进门的苏青禾和龚宫。
而年龄最小的女人怀里抱着个六岁的孩子,眼睛哭成了核桃。
管家向苏青禾和龚宫介绍。
“这三位分别是大太太,二太太,三太太。太太们,这两位是天桥上那位很出名的大师。”
大太太穿一身深紫色香云纱旗袍,领口别着颗鸽子蛋大的珍珠胸针,手指上的翡翠戒指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既然把人带来了,就让他们给小少爷看看吧,”
明明是笑着和管家说话,可大太太笑意却并不达眼底。
二太太穿的是亮红色苏绣旗袍,手里把玩着最新款的进口打火机,时不时 “咔嗒” 一声响,象是故意要盖过大太太的声音。
三太太看着最年轻,穿浅粉色洋装,袖口还缀着蕾丝花边,手里抱着个眼睛紧闭的小男孩。
苏青禾偷偷打量这钟家三位太太。
钟远恒是港城有名的沃尓沃。
豪门家族少不了的就是斗争。
尤其象是钟远恒这样,娶了三位太太的。
钟家小少爷是钟家唯一的儿子,好端端的中了邪,大概率是前面两个太太搞得鬼。
龚宫和苏青禾想到了一块,他盯着钟家三位太太,看谁都觉得蛇蝎心肠。
三太太抱着小少爷,不为所动。
大太太见此,训斥道:“还不赶紧让大师给孩子看看,你整天抱着有什么用?”
三太太缓过神,眼里闪过一抹恨意,但抬头的瞬间,眼里只剩下悲伤。
她将孩子放在沙发上,看向龚宫,“大师,快帮我儿子看看,他到底是怎么了?”
龚宫和苏青禾同时上前,蹲下身子观察小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