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建国见苏青禾配合,心里松了一口气
他调查过苏青禾,这丫头在家属院就是个刺头,看谁不顺眼就怼谁。
他已经想好了一大堆说辞,劝苏青禾去做任务。
没想到对方一口答应了。
“食人花同志,我刚刚已经派人去喊了毒蛇同志过来,稍等片刻,”司建国给苏青禾倒了一杯茶,让她耐心等待。
五分钟后,周茼匆匆赶了过来,身上穿着普通的蓝色工装,身上脏兮兮的。
司建国将同样的话跟他说了一遍。
周茼的回答和苏青禾一样,也是“收到”。
司建国满意地点了点头,将特务埋炸药的大概位置给了苏青禾跟周茼。
“你们先记下位置,等天黑以后再行动,以免暴露位置。”司建国叮嘱道。
苏青禾耸了耸肩,表示自己无所谓。
她的异能是兽语,只要那兵工厂附近有动物,就能找出特务埋炸药的位置,不愁找不到。
司建国又交代了一些细节,便让两人离开了。
回到医院已经是中午十一点多了,苏青禾直接拿着饭盒,去了食堂打饭。
吃饱喝足,又趴在桌上睡了个午觉。
下午的时候,科室里来了两个病人,但他们见苏青禾是年纪最小的,也不放心找她看病,直奔另外两个男大夫面前。
苏青禾乐得清闲,端着茶杯坐在位置上,随意找了本书打发时间。
下午的时候,面瘫女人又来找她了。
对方记住了她的话,提前来治病。
苏青禾拿出银针给她的穴位扎针。
面瘫女人的脸已经不象昨天那么僵了,轻轻扯一下嘴角还是没有问题的。
扎完针后,距离下班还有半个小时。
苏青禾这次提前收拾好东西,打算回家。
没成想马宝娟这时候过来了。
“苏妹子,我来了,”马宝娟笑呵呵说道,“这会儿有时间不?”
苏青禾无语,“嫂子,你再过来晚点,我都要下班了。”
马宝娟,“今天我家男人休息,我不想让他知道我来医院,就趁着晚上买菜的时候偷偷过来了。”
苏青禾对马宝娟的家事不感兴趣,指了指旁边的凳子让她坐下。
“你先坐下,我现在开始给你诊断。”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光是把脉肯定不能检查出马宝娟的病症所在。
苏青禾仔细地观察着马宝娟的面色、舌苔,询问她饮食、睡眠、大小便等情况。
马宝娟例假有些不规律,平时还喜欢发脾气,动不动为一点小事生气。
再加之她年龄也大了,不容易怀孕也是正常的。
一番诊断过后,苏青禾心里有了大概判断,将诊断的结果告诉了马宝娟。
“你这是有些气血不畅,肯定是平日里要操心的事情太多,我给你开几副补气血的方子,先把身体调养好在,再说怀孕的事儿。”
治疔不孕不育算是个小难题,需要徐徐图之,不可能一下子见效。
马宝娟最关心的不是这些,“医药费要多少?”
她没有工作,家里的钱都在自家男人手里握着,平时除了买菜做饭,男人几乎不给她零花钱。
她担心苏青禾给开的药方子太贵,买不起。
苏青禾边说边开着药方。
“不贵,一副药一块钱,总共七副药,先吃个一星期,到时候看情况再抓。”
“哟,这么贵啊,”马宝娟挠了挠头,“要不还是算了吧,我不喝你这药了。”
苏青禾皱了皱眉,“七块钱把身体调理好,不算太贵吧,钱还能比自己的身体更重要。”
这年头医院都是公立的,医生给病人看病抓药也都是没有提成的。
这七块钱相当于买药的钱,也不算太贵。
没想到马宝娟连这七块钱都不愿意出,她实在是想不通。
马宝娟叹了一口气。
“苏妹子,我手里真没钱,别看我整天坐楼下跟人聊闲天,其实就是闲的没事干,不象你有工作能挣钱,我的钱都是求爷爷告奶奶从我家男人手里抠出来的。
之前我好不容易求他带我去军区医院看看,医生给开了调理身体的药,但试过了最后没有效果,我怎么都怀不上。
他就放弃了,还让我也放弃,不要整天拿着钱往医院砸。
然后我就开始跟人打听偏方,什么样的偏方都尝试过了,就是想怀上我的孩子……”
苏青禾皱了皱眉,她就说这群嫂子肯定是闲出屁了,才会整天在家属楼下面说人闲话。
不过她刚刚好象抓住了个重点,马宝娟说之前去军区医院检查过,人家医生也给开过调理身体的药。
按理说马宝娟身体没什么大问题,吃了药应该会怀上的。
可现在快四十岁了,肚子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会不会是男人不行?
苏青禾不想掺和别人家的闲事,这事也就在心里想想,没有告诉马宝娟。
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马宝娟又不去抓药,苏青禾便打发对方离开,自己也带着东西下班了。
离开医院,苏青禾没有回军区家属院,而是到兵工厂附近溜达了一圈。
她将空间里的小白鸽还有老鼠刺猬之类的小动物放出来,让它们去附近找其他动物打听炸药的埋藏地点。
等晚上的时候,就直接能挖出来了。
做完这一切,苏青禾去了附近的国营饭店,要了一荤一素,还有一碗米饭,等吃饱了再去挖炸药。
苏青禾没回家属院,倒是急坏了上门讨要说法的张怀英。
昨天在苏青禾这里受了气,她一晚上都没有睡好。
第二天一醒便把陆国昌喊了起来,让陆国昌去找苏青禾算帐。
两人大早上气冲冲跑到家属楼,被告知苏青禾去上班了,晚上六点才下班。
于是两人看好时间,下午六点多一点又过来了。
张怀英在苏青禾家门口等了又等,始终不见人回来。
陆国昌有些不耐烦了,“怀英,要不咱先回去,改天再来?”
张怀英却不肯,“不行!我今天非得让那苏青禾给我个说法,她昨天那么对我,我要把她脸给挠花, 看她还敢不敢打我!”
这时,一道幽幽的男声从张怀英背后传了过来。
“你要把谁的脸挠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