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禾嗅到八卦的味道,眼睛不自觉往下移,落在邓一鸣的裤裆处,
嗯……一马平川,大概率成太监了。
苏玉凤略到嘲讽的声音响起,“我怎么不敢提当初的事?呵呵,你背着我在外面偷人,有理了还?我把你那玩意儿踢爆咋了?你那玩意儿小的跟娃娃似的,嫁给你一辈子都是处女,有没有都一样。
邓一鸣脸色很黑,看苏玉凤的眼神带着恨意。
他确实丧失了生育功能,这些年一直被人嘲笑,大家还给他起了个假太监的外号。
邓一鸣回忆起这些年的经历,杀了苏玉凤的心都有。
好在二十年前在作风问题上查的不严,要不然他的仕途就毁了。
苏玉凤当初毁了他的下半身,害的他这些年在家人面前抬不起头。
于是他更加下定决心,一定要报复回去。
费尽心机,终于当上戈委会主任以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弄死苏玉凤。
“苏玉凤,我只是犯了那一次错,你就举报我乱搞男女关系,害的我一辈子抬不起头,究竟是谁更过分?我现在报复回去怎么了?”
苏青禾听得只想骂娘,就邓一鸣这老东西,跟人乱搞说成是小错误。
管不住下半身的东西,就该让他断子绝孙,以绝后患。
她握紧手里菜刀,在邓一鸣脖子上划拉,“我看你全身上下嘴巴最硬,有些人自己是蛆就以为全世界都是个大粪坑,你觉得自己没错,狗还觉得屎不臭呢,苍蝇不认为自己脏,不知廉耻为何物的东西,我娘当初还是下手轻了,就应该朝着你的脑子砍一刀,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水!”
邓一鸣脸色有些发白,倒不是被骂的,而是脖子上载来的刺痛告诉他,苏青禾的菜刀已经陷进去了。
他不敢还口,嘴巴动了又动,还是没敢骂出来。
苏青禾危险的眯了眯眼,眸子里满是冷意。
苏玉凤,“闺女,别跟这王八羔子废话,他的大肠直通脑子的,里面装的全是大粪,你和霆枭先架着他,我去扒拉扒拉柜子抽屉啥的,他个狗玩意儿跟笨驴似的,我不信他是凭本事上来的!说不定证据就在屋里藏着呢。”
苏青禾伸出大拇指,“娘,还是您老谋深算。”
苏玉凤得意,菜刀扔地上,转身在办公室里到处翻找。
苏青禾观察着邓一鸣的表情,对方一点都不慌,只是身体有些颤斗,眼睛死死盯着架在他脖子上的刀,生怕下一秒菜刀把他喉咙割了。
苏青禾觉得自己不能闲着,得帮帮苏玉凤。
她问陆霆枭,“你们部队是怎么审问犯人的?能不能用到这家伙身上?”
陆霆枭……
部队有部队的方法,但他审问犯人的方法是不一样的,一般人可能承受不住。
陆霆枭说道,“就他的嘴巴,很容易就能撬开,不用那么麻烦。”
苏青禾疑惑,“你打算怎么办?”
陆霆枭手中菜刀下划,落在邓一鸣的手指头上面,“先割掉一根手指头,都说十指连心,不知道他受不受得住。”
苏青禾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好主意。”
邓一鸣听得冷汗直冒,“你们不能碰我,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明天你们就等着枪毙吧。”
苏青禾,“别废话!”说完跟陆霆枭对视一眼,架着邓一鸣的脖子,挪到桌子旁。
苏青禾抓住邓一鸣的小拇指,死死摁在桌子上。
邓一鸣死命挣扎,可却被陆霆枭抓的根本动弹不了。
苏青禾高高扬起菜刀,眼里闪过一抹寒光。
这时空气中传来一股尿骚味,苏青禾陆霆枭同时低头,邓一鸣裤裆到裤腿湿了一大片,脚底下有一滩黄色液体。
苏青禾轻微地皱了皱眉,几乎没有尤豫,手里的菜刀迅速落下。
“我说!”
邓一鸣的声音急促,带着乞求。
得到满意的回复,苏青禾手中的菜刀顿住,停在半空中。
邓一鸣身体止不住的颤斗,嘴唇没了血色,眼睛死死路在自己的小拇指上面。
还在,小拇指还在。
他颤斗着声音对苏青禾说道:“我才上任两天,只收了别人一点小钱,都在我家里放着·,我可以带你们去看,把钱给你们都行,我求求你们,别砍我的指头……”
苏玉凤闻言也不扒拉了,拿着菜刀走到邓一鸣面前,啪啪就是两耳光。
“早说不就完了,害的老娘找的累死了。”
邓一鸣垂下眼睛,敛去眼里一闪而逝的恨意。
苏青禾也给了他两耳瓜子,“别耍花样。赶紧说,钱放在你家哪里,把钥匙给我们,我们现在就去。”
邓一鸣换了副嘴脸,变得唯唯诺诺,“在我家的保险柜里。”
他将家里地址和密码告诉苏青禾,随后又把身上的钥匙拿了出来。
苏青禾三人简单商量了一下,决定让陆霆枭去拿。
他的身手不错,要是遇到危险也能躲起来。
邓一鸣家就在附近,陆霆枭去了半个小时,很快便回来了,手里还扛着一个麻袋当做掩护。
进到办公室里,陆霆枭将麻袋扔地上,里面的东西也露出来了,竟然是捆得整整齐齐的大团结,加起来估摸着有好几万块钱。
苏青禾啐了一口,“当了两天官,就干贪这么多,也不怕被撑死,这些钱我没收了。”
邓一鸣也不敢反驳,低头看地上的一麻袋大团结,有些肉疼。
不过他心里还抱着一丝侥幸,只是找到这些东西,没找到关键证据,他的仕途是不会受影响的。
结果下一秒,他就被啪啪打脸了。
陆霆枭从兜里掏出一沓厚厚的盖着公章的批条,扔到邓一鸣面前。
“你上任两天,就盖了这么多批条,胆子倒是挺大,我看是收钱了吧。”陆霆枭语气嘲讽。
苏青禾凑过去看了看批条,日期都集中在最近几天,应该都是邓一鸣盖的章。
怪不得都说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就邓一鸣这盖公章的速度,恐怕晚上都没时间休息。
邓一鸣面白如纸,一下子跌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