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志洋面上笑着却又透着一丝的不耐烦跟冯胭讲话。
“这饭都吃了,你一直问有什么意思?这次也是怪你,来之前还只是跟我说,是个普通朋友。你这个朋友可不普通啊,以后,你可以好好的跟他们一家处……。”
冯胭轻微皱眉,“老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就是因为人家丈夫是个部队首长,我就要跟人好好相处,打好交情?那我之前的同学,在你眼里,就成了所谓的不必要联系。”
冯胭是个很敏感,很敏锐的人,她现在只是感觉到丈夫对温荞的丈夫沉寄川过于热情了点。
可在她的记忆中,她的丈夫不是这样的。
不过,她丈夫张志洋之前的确是跟她说过,有些不必要的没什么利益价值的关系不必要往来。
象她高中时候的同学,大家就是普通同学,工作和家庭上没什么牵扯。
但就是有这一份高中时候维持过的情谊。
人家无意间碰到她后,互相重新认识,知道冯胭在家里带孩子,当然,这是冯胭隐瞒工作的前提说的。
人家还来家里看望过她和孩子张淼。
但在她丈夫眼里,高中同学,就是非不要往来的关系。
她丈夫张志洋,今天跟温荞丈夫沉寄川见面也是第一次,再说了人家是部队首长,跟他有什么关系?
跟她冯胭又有什么关系?
她只是跟温荞认识,温荞在国外救过她的命。
因工作特殊的原因,冯胭被组织上要求,并不能把工作全部告知家人,就是自己的丈夫也不行,具有保密年限。
冯胭还不曾告诉丈夫她在国外的真实工作实情。
但冯胭觉着,这种事情,谁也不说最好。
热爱这个国家跟爱她的丈夫张志洋,是完全不冲突的。
只是冯胭有点奇怪,她的丈夫本不该是这个样子的。
张志洋似乎也是怕冯胭多想了,就一直跟冯胭说,他只是跟沉寄川相见恨晚,一见如故。
再说了,他沉家女儿对他女儿很友好,说明孩子之间有缘分。
张志洋还说,让冯胭以后多带着孩子跟温荞家走动。
想到沉家三宝对她女儿张淼的照顾,冯胭觉着,的确是个很好的现象。
但她也知道,不能一直麻烦别人,也是一种素养。
等冯胭和张志洋、张淼他们一家三口离开,温荞转身本是想跟沉寄川说话的,瞧着院子里还有孩子们在玩。
沉寄川知道温荞想问什么,便带着温荞去了书房内说话。
沉寄川简单的把他跟张志洋聊的事情跟温荞说了下。
温荞沉稳的坐在沉寄川对面的椅子上,问,“那你觉着,这个张志洋可能是个什么身份?”
沉寄川道:“不是纯属八卦好奇,就是间谍。我怀疑后者,以后跟冯胭联系的时候,尽量保持警剔。”
“还有件事儿,举报冯胭工作的,我觉着可能是她的枕边人。这个张志洋,有必要去查一下真实的身份。”
温荞面带严肃。
“你说的这些,原先冯胭的单位,或者张志洋本来的单位,没有查过吗?”
沉寄川道:“冯胭的单位可能会因为他正好是冯胭的丈夫,而对他本就保留信任。至于张志洋原本的单位,那并不是个机密单位,对于个人出身问题,不会追查很严格。”
但要是依照部队政治身份的名头来查的话,那可查的范围就广了。
温荞立刻说道:“那我以后跟冯胭还是适当的来往好了,我可不想因为她丈夫的事情,而牵连到你。”
温荞说着,眼神瞧着沉寄川,道:“他好象对你挺感兴趣的。”
沉寄川伸手抓起温荞的手,捏了下她的掌心。
解释说道:“他不是对我感兴趣,而是对我的工作内容感兴趣。”
沉寄川有个大胆的猜测,那就是张志洋接触到的人中,能象他这样身居高位的不多,因此,才让张志洋表现出很大的兴趣。
“他对清酒不排斥,刚开始喊假意推辞了下,说自己不擅喝酒,但你看,最后那瓶酒,他喝的其实最多,而且,并没什么不适。”
“你是怀疑,他是小日国的?”温荞立刻严肃了起来。
“要真是那样的话。我得去举报他啊。”
“你有证据吗?只是因为他爱喝清酒,万一人家就是个兴趣爱好呢?这件事,你不要管了,想跟冯胭来往就正常来往,不用多顾虑,再说了,我工作上的内容,你根本就不清楚,就是想泄密,也没机会。”
温荞笑望着沉寄川,“你对我就那么大的自信啊?”
“当然,你是我老婆,我不相信你,我相信谁?”
“今天晚上,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