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泥土气息混杂着自身淡淡的血腥味钻入鼻腔,林雨由利仰面瘫倒在林间空地上,胸口如同破风箱般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仿佛散架的肌肉骨骼,痛楚清淅无比。
夜风吹过,带走她身上因激战而蒸腾的热气,留下刺骨的凉意,但这凉意远不及她心中寒意的万分之一。
败了。
身为雾隐村百年难得一遇的雷遁天才,令无数敌人甚至雾隐村忍者闻风丧胆的天才少女,竟然在捉对厮杀中,败给了一个年龄明显比自己小的少年手中。
这个事实象一把淬毒的苦无,狠狠扎进她骄傲的心底,毒素迅速蔓延,带来灼烧般的耻辱感和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对妖孽般天赋的惊悸。
她的视线有些模糊,但那只手一一属于黑色闪光的手,却在她的瞳孔中清淅得可怕。
这只手修长、骨节分明,刚刚也就是这双手,施展的特殊忍术以及凌厉的剑术,将她所有的攻势一一瓦解。
此刻,这只手正以一种近乎悠闲、带着审视意味的速度,缓缓探向她那因倒地而曲线毕露的身躯,动作间充满了不言而喻的侵略性。
“鸣完了”
林雨由利的喉咙里挤出压抑的悲鸣,瞳孔因极致的恐惧和羞愤收缩如针尖。
她想挣扎,想用尽最后力气给这可恶的小鬼贴脸来一记雷遁,但查克拉经络空空如也,身体软得象一滩烂泥,连动一根手指都无比艰难。
脑海中闪过无数可怕的下场,雾隐村关于战败女忍的残酷传闻让她不寒而栗,她没有想到,眼前这少年如此饥渴,竟然会对她这萝莉的身体产生邪念::
在雾隐村,谁都将她当作孩子看待唯独他,眼中却透出了截然不同的东西,这份认知让林雨由利心头五味杂陈。
“与其承受接下来的屈辱,不如刚才被他那一刀干脆利落地杀了!”
林擒雨由利在心中呐喊,比起预料中即将降临的屈辱,死亡反而成为一种甜美的解脱。
她林雨由利性格强势,即便即便内心深处对这个天赋碾压自己,面容俊俏得有些过分的少年“可能”存着一丝极淡的、连她自己都未曾清淅意识到的好感。
也绝对无法接受以这种被强迫、被征服的方式发生什么,那会彻底碾碎她的骄傲,比任何物理伤害都更致命。
因为她潜意识里,甚至幻想过如若有那么一天,自己也应该是占据主动,甚至是用强的那一方!
而不是象现在这样,如同待宰的羔羊,被眼前的少年强。
“邪恶的小鬼头!你要是敢敢用强的”林雨由利猛地吸了一口气,用尽最后残馀的力气嘶哑道,试图用最凶狠的语气掩盖内心的崩溃。
“我就自尽,让你什么都得不到,只能对着一具冰冷的尸体后悔去吧!”
她发狠地立下誓言,贝齿死死咬住下唇,一缕腥甜在口中蔓延开来,全身的神经都绷紧到了极限,等待着那毁灭性触碰的降临,如同等待断头台的刀落下。
宇智波诚的脸上,依旧是那副让她火大的、似笑非笑的神情。
那笑容里夹杂着少年的戏谑,又似乎沉淀着远超年龄的洞彻与玩味。
他的目光像最精准的扫描仪器,掠过她因紧张而微微痉孪的四肢。
掠过她写满绝望与倔强的脸庞,最终,那只悬而未落的手掌,带看一种恶趣味的缓慢,坚定不移地朝着她小腹下方,那片对于女性而言最为私密和脆弱的局域按去。
指尖带起的微弱气流,已经拂动了她湿透的忍者裤的布料,那若有若无的触感,比直接的殴打更令人胆寒。
林擒雨由利彻底绝望了,猛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秋风中的枯叶般剧烈颤斗,耻辱的泪水几乎要夺眶而出,却被她强行忍住。完了,一切都完了,然而时间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又仿佛只流逝了一瞬。
预想中的粗暴侵犯并未降临,那只手,在即将真正触碰、甚至能感受到彼此体温的最后一厘米处,诡异地悬停住了。
只有指尖散发的少年灸热,隔着薄薄布料,如微弱电流般丝丝缕缕传来,带来一种令心尖都为之颤斗的、极度煎熬的痒意与恐惧。
这短暂的静止,比直接的行动更折磨人。
然后,她听到头顶传来一声轻轻的、带着明显调侃和挪输的笑声。
“喷,之前叫嚣得那么厉害,原来关键时刻,只是个嘴炮王者啊~”
这轻飘飘的话语,象是一点火星丢进了滚油之中,瞬间引爆了林雨由利所有的羞愤。
她霍然睁开双眼,那双原本因绝望而失神的眸子,此刻燃起了熊熊怒火,恶狠狠地瞪向宇智波诚,脸颊因为极度的气恼和某种难以言喻的羞臊,涨得通红。
“你你放屁!!”
林擒雨由利气得声音都在颤斗,试图用最凶狼的语气掩饰内心的慌乱和无助,“有本事等姐姐恢复体力,看我不把你按在地上榨干!”
“让你跪地求饶!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厉害!”
这话脱口而出,带着她一贯的口无遮拦和死不认输的“雌小鬼”本色。
然而,配合她此刻瘫软如泥、毫无反抗能力的处境,这番狠话非但没有半点威力,反而显得格外滑稽,甚至透出一种异样的、让人莫名期待的诱惑。
就象一只被捏住了后颈皮的小野猫,明明吓得浑身发抖,却还要牙咧嘴地发出毫无威胁的哈气声。
宇智波诚嘴角勾起的弧度愈发明显了。
他居高临下,饶有兴致地欣赏看少女这番色厉内茬的表演,心中沉吟道。
“果然是个典型的雌小鬼,不见棺材不落泪。”
“不过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种浑身是刺的野蔷薇,强行采摘,不仅容易竹篮打水一场空,也品不出真正的滋味。”
“应该细水长流,迅速磨掉她的尖刺,让她从最初的抗拒到无可奈何,再到半推半就,最后甚至是食髓知味:”
“这才是长久之道,一时爽和一直爽,这笔买卖他分得清。”
对于不同的人,不同的性格,他会采取不一样的措施。
他的目光在她因激动而剧烈起伏的、初具规模的胸口扫过,又落回她那双写满了“不服”却又暗藏一丝惊惧的眸子,心中的恶趣味和更深层次的盘算交织在一起。
收服一个实力与潜力俱佳的雾隐天才,其长远价值,远超过一时肉体上的欢愉,他可不是那种会被欲望冲昏头脑的男人。
“哦?”宇智波诚故意拖长了语调,悬停的手指轻轻晃了晃,做出随时可能落下的假动作,增强压迫感,满意地看到林雨由利的身体随之猛地一僵。
“败者食尘,这是忍界的规矩,现在的你,似乎没有任何资格跟我讨价还价吧?主动权,在我手上,我想干嘛就干嘛!”
听闻此言,林擒雨由利呼吸一室,被嘻得说不出话来,事实胜于雄辩,她无力反驳。
只能咬紧下唇,倔强地别过脸去,不再看那张让她又恨又有些莫名心慌的脸,但微微颤斗的肩头和急促的呼吸,却将她内心的紧张暴露无遗。
看到火候差不多,再逼下去可能真把这小萝莉逼急了自尽,那就得不偿失了。
宇智波诚见好就收,话锋一转,语气中的戏谑收敛,多了几分平淡却不容置疑的认真:“认输吗?”
这个问题,比直接的武力威胁更让林雨由利感到难堪,承认失败,对于骄傲到骨子里的她而言,需要莫大的勇气,简直象是在尊严上割肉。
林橘雨由利嘴唇翁动了几下,脸颊绯红,最终从牙缝里极其不情愿地挤出一个细若蚊纳、带着浓浓屈辱和不甘的音节:“认认输了。”
“很好”,宇智波诚满意地点点头,终于彻底收回了那只一直悬停在她敏感地带上方、带来无尽心理压迫的手掌。
这个动作让林擒雨由利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了大半,心底深处竟不由自主地涌起一股劫后馀生般的虚脱感,但警剔并未完全消除。
“我也不为难你”,宇智波诚继续说道,声音平稳,“接下来一段时间,你跟在我身边,替我完成三个任务。”
“任务内容视情况待定,不会让你去送死,三个任务之后,是去是留,你自己决定,我绝对不阻拦,如何?”
这条件,相比她预想中被凌辱、被奴役甚至被杀害的最坏结局,无疑好了太多,甚至可以说宽容得有些不可思议。
林雨由利有些难以置信地转回头,狐疑地打量着黑色闪光,试图从他眼中找出阴谋的痕迹,但少年眼神清澈而深邃,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沉稳和笃定,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尤豫片刻,权衡利弊。
跟在他身边,虽然屈辱,但或许能够近距离观察他的弱点?趁机经常切提升实力!
等自己变得更强后,今日之辱,必当百倍奉还!
到时候,一定要强上这可恶的小鬼,让他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强者!
想到这里,林擒雨由利心中竟然莫名升起一股诡异的动力,她再次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声音虽轻,但这一次,少了几分纯粹的屈辱,多了几分复杂的、包含着报复野心的考量。
“现在,自己能走吗?”宇智波诚问道,语气平常。
林雨由利深吸一口气,试图调动体内的力量。
她双臂撑地,用力想要凭借自己的力气站起来,维持最后一丝体面。
然而,与宇智波诚的激战几乎榨干了她所有的查克拉和体力,加之刚才情绪上的大起大落、极度紧张后的松弛,此刻的她只觉得四肢百骸如同不属于自己一般,酸软无力到了极点。
她勉强将上半身撑起一点,却立刻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的虚弱感袭来,手臂一软,整个人又重重地跌坐回去,溅起少许泥尘,脸上不由得闪过一丝狼狐与挫败。
宇智波诚将她的倔强和无力尽收眼底,没有出言嘲讽,也没有不耐烦地催促。
他很是自然地转过身,背对着她,微微蹲下了身子,将一个并不算特别宽阔、但看上去十分结实的背影留给她。
“上来吧”,宇智波诚的声音平静,没有多馀的情绪,仿佛这是一件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事情。
林雨由利看着眼前的背影,愣住了。
将后背完全交给一个雾隐村精英忍者,难道他就不怕自己背刺他吗这信任感,让林雨由利心中充斥看些许温暖。
信任,在雾隐村这个地方极为稀有。
但转瞬间,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自己让一个年龄比自己小的小鬼背着走?
这这成何体统!万一要是传出去,让她林雨由利的脸往哪搁?
“怎么?难道大名鼎鼎的雾隐天才,更喜欢用爬的姿势跟我回去吗?”宇智波诚头也不回,语气带看淡淡的挪输,精准地戳中了她的痛处,“你!”林雨由利气结,脸颊涨得通红。
但现实比人强,继续留在这荒郊野岭,万一遇到其他敌人或者野兽,以她现在的状态就是死路一条。
她用力地咬了咬牙,心中刚刚的温暖瞬间消散,心中默念,“小女子报仇从早到晚”、“忍辱负重”之类的词句。
最终还是强忍着强烈的羞意,伸出有些发颤的手臂,小心翼翼地攀上了宇智波诚的肩颈。
当少女轻盈却带着温热体温的身体完全伏上来时,宇智波诚能清淅地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以及那细微的、无法控制的颤斗。
她的体重很轻,背在身上几乎感觉不到什么负担,反而更凸显出她萝莉体型的娇小。
他双手稳稳地托住她腿弯处,触手之处是忍者裤冰凉的布料和其下略显纤细的骨骼,他稍一用力,便轻松地站直了身体。
月光如水银泻地,将清冷的光辉洒在寂静的林间小道上,宇智波诚背着林擒雨由利,脚步沉稳地朝着小镇温泉旅店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