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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父与子对峙,高墙与利刃(求订阅)(1 / 1)

宇智波鼬沿着南贺川漫步,最终在一处僻静的小山坡上驻足,这里绿草如茵,远离尘嚣,唯有风声与水声低语。

坡顶的视野开阔,既能遥望刻着历代火影面孔的威严岩壁,也能俯瞰不远处那片沉寂的宇智波族地。

潺潺流水声不绝于耳,反而衬托出一种令人室息的宁静。

宇智波鼬俯下身,伸出双手,一言不发地开始挖掘,泥土飞溅,一个衣冠冢的轮廓在他沉默而执着的动作下渐渐成形。

湿润的泥土沾满了他的手指,冰冷的触感通过皮肤渗入骨髓。

他没有使用任何忍术,仅是徒手挖掘,仿佛唯有通过这种原始的、近乎自虐的方式,才能宣泄内心万分之一的痛苦,换取一丝微不足道的慰借。

土坑挖成后,他竟自己缓缓躺了下去,仔细感受着坑底的每一寸触感,调整着并不存在的枕褥,仿佛生怕逝者在此“长眠”会有丝毫的不适。

一一哪怕,这里埋葬的,仅仅是宇智波诚的一套衣服:

良久,他才起身,极其轻柔地将那套折叠整齐的衣服放入坑底,动作庄重得如同进行一场无声的神圣仪式。

他一捧一捧地将泥土重新填回,动作缓慢而郑重,仿佛要将自己内心一部分最重要的东西,也一同埋入这片冰冷的地下。

做完这一切后,他静静地站在原地,如同化身为一座沉默的墓碑,凝视着这个不起眼的小土堆许久许久。

久到风起又息,云卷云舒。

最终,他转身离去,背影决绝而孤寂,仿佛亲手斩断了与过往所有温情的链接。

回到居所,宇智波鼬的神情变得异常平淡,那是一种近乎诡异的平静,仿佛之前所有的撕心裂肺只是一场幻梦。

又象是本就极为稀薄的七情六欲,也都随着那座衣冠冢一同被彻底埋入了地下深处。

宇智波不再外出执行任务,终日只是独自静坐在房间的阴影里,目光空茫地凝望着虚空中某个不存在的点,一坐便是一整天。

仿佛一尊失去了所有灵魂与生气的人偶。

只有极其偶然的瞬间,当他抬起眼眸时,那双深不见底的瞳孔最深处,才会飞速掠过一丝令人心悸的、冰冷彻骨到了极点的偏执与疯狂。

如同暗流汹涌、即将吞噬一切的黑洞。

是夜,宇智波富岳自警务部归来,长子近日的反常与沉寂在他心中挥之不去。

他眉头紧锁,似乎隐隐预感到了什么。

宇智波富岳的目光投向庭院。

小儿子宇智波佐助正在疯狂击打木桩,不知疲倦,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只是拼命压榨着自己每一分潜力,以求快速变强。

沉默了片刻后,宇智波富岳沉声开口道:“佐助,去把你哥哥叫到书房来。”

听闻此言,宇智波佐助用力地点了点头,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汗水早已浸湿了他的头发与训练服,手臂甚至因为过度练习而微微颤斗。

最近宇智波鼬的状况糟糕得显而易见,宇智波佐助想去安慰,却笨拙得不知道如何开口,每当这个时候他就在想要是宇智波诚在就好了。

他的聪明点子最多了,肯定知道如何哄宇智波鼬开心。

不象他嘴笨,现在父亲大人的指令正是一个机会。

宇智波佐助快步跑到兄长房门外,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门,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谨慎与关切:

“尼桑,父亲大人叫你去书房一趟。”

房间沉寂了许久,久到宇智波佐助以为宇智波鼬不会回应他了。

就在他准备再次敲门时,才传来宇智波鼬那异常沙哑、干涩,仿佛很久未曾开口说话、磨损了声带般的声音。

“知道了。”

门内的声音让宇智波佐助心焦,他忍不住追问,语气中的关切溢于言表。

“尼桑,你最近怎么了?是有什么很伤心的事吗?还是说想诚了?”

话音落下,宇智波佐助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他至今为止连写轮眼都未开启,但却努力地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充满力量与信心。

试图传递给宇智波鼬一丝支撑。

“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想办法把诚从云隐村救回来的!我最近可是有非常非常努力地在修炼!”

说着,宇智波佐助还下意识地对着门板比划了一下自己那并不算强壮、甚至有些纤细的骼膊,

试图证明自己的决心与成长。

在他的不懈努力和跟宇智波诚学来的死缠烂打之下,他终于成功拜了那个穿着绿色紧身衣、热血得有些过分的迈特凯为师。

经过这段时间堪称折磨、且时常让他感到羞耻的体能训练后,迈特凯似乎终于认可了他那份渴望变强的决心。

前几天,这位热血老师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露出的洁白牙齿几乎在闪光,用无比肯定的语气告诉他。

“这就是青春啊!佐助!继续燃烧你的热情吧!”

“只要拥有足够的觉悟和永不放弃的毅力,不断突破身体的极限!等你真正准备好了后,我会传授你一招终极体术奥义!一门开启身体宝藏的钥匙!”

那话音中的澎湃激情,让宇智波佐助仿佛看到了未来某天自己掌握惊天体术,一人杀进云隐村,救回宇智波诚的场面。

他可一点都不瓜,宇智波诚跟他说的话,他都记得清清楚楚,知道自己拜的这个老师,有一招极强的体术,叫什么八门遁申之阵。

“吱呀一—”

听闻此言,宇智波鼬缓缓地打开了房门。

他的脸色依旧苍白,但眼神却平静得可怕,如同结了厚厚冰层的湖面,看不出其下任何涌动的暗流。

他伸出手,极其缓慢地摸了摸宇智波佐助的刺猬头,动作极为温柔。

“恩”,宇智波鼬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波澜,平淡得象是在讨论天气,“那你加油。”

他不打算跟任何人提起宇智波诚已经“死”了的残酷真相。

这份足以压垮人心的绝望与无边的痛苦,他选择独自背负,深深地埋葬在心底最深处的黑暗里,不让它去沾染和摧毁其他亲人的希望与未来。

尤其是宇智波佐助::

他不想再看到这个仅剩的弟弟脸上,再增添一分一毫的伤心之色。

至于宇智波止水:

宇智波鼬此刻对他的感情复杂得难以言喻,甚至连自己都无法梳理清淅。

他知道宇智波止水一家世代忠诚于火影及其木叶高层,近乎盲目地信任并维护着村子的决策。

而他自己,在亲眼见证了村子高层那彻骨的黑暗与腐朽,经历了这最惨痛彻底的失去之后,已经无法再与之同行了。

道不同,不相为谋,昔日的挚友,或许终将走向殊途。

和宇智波佐助简单地说了几句话后,宇智波鼬便迈开步子,朝着宇智波富岳的书房走去。

他的脚步异常平稳,背影挺直,看不出丝毫动摇。

但他那隐藏在平静表面下的内心,却已然做好了所有的准备。

宇智波有许多疑问,需要向那位始终在家族与村子间艰难斡旋却屡屡受挫的父亲问个明白。

也有许多决断,必须由他独自做出,从此再无依靠。

宇智波富岳的书房里,空气凝滞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灯盏投射出昏黄的光线,极为勉强的驱散一角黑暗,却无法照亮弥漫在书房每一个角落里的沉重。

宽大的书桌上,警务部的卷宗与族内事务的文档堆积如山,无声地诉说着他身为族长与总队长的双重责任与沉重压力。

如若有的选,他是真不想坐在这两个位置上,对于别人渴望的权力,却是宇智波富岳最为厌恶的毒药。

书房的大门被无声地推开。

宇智波鼬站在门外,身影被走廊的灯光拉得细长。

他没有象往常一样躬敬行礼,也没有等到宇智波富岳的许可,只是迈步走了进来,步履间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令人心悸的沉寂。

他径直走到书桌前,随手拉开一张椅子坐下一一这般随意的做派,竟与已经“逝去”的宇智波诚有几分相似。

抬起一双漆黑得不见底的眼睛,直视着桌案后的宇智波富岳。

那眼神里,翻涌着难以掩饰的失望,以及强行压抑,却仍旧刺骨冰寒的一丝怨恨。

宇智波富岳正批阅着警卫部队的日常卷宗,感受到这道几乎能冻结空气的目光,他抬起头。

视力近年已有些衰退的他,在与长子目光相接的刹那,竟感到一丝细微的、近乎刺痛般的恍惚,不由自主地失神了一瞬。

“最近发生什么事了吗?鼬。”

宇智波富岳没有多想,放下手中的笔,声音一如既往的沉稳,尾音却泄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干涩。

他注意到宇智波鼬眼底深处无法磨灭的疲惫与某种破碎感。

听闻此言,宇智波鼬沉默了许久,久到书房内稀薄的空气几乎要凝结成冰。

他周身萦绕着一种无声的咆哮,某种激烈到极致的情绪在沉寂中疯狂累积,发酵。

最终,宇智波鼬似乎耗尽了所有的尤豫,下定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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