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从小黑屋出来,很多地方都用——改了,所以可能有点乱)
日常叠甲(单女主,纯爱,轻松日常向)
(架空世界,全文所有角色均已成年,无任何不良导向,御兽学院不是学校,请注意辨别。)
没想到吧,以为是牛头文,其实是纯爱小甜文。(应广大要求,已改为身穿)
正文
【正在为宿主,重塑躯体】
祁年睁开眼来,脑袋象是被灌满了铅一样,又沉又痛的。
自己这是干嘛了,又喝多了?
视线很模糊,光线也有些昏暗。
他费力地聚焦,眼前似乎有一团跃动的暖色。
‘哟,这’
视野渐渐清淅,那团暖色化作了一张脸,一张近在咫尺的脸。
肌肤瓷白,象是上好的玉石,又透着层淡淡的粉晕。
一双眼睛尤其引人注目,瞳仁象是剔透的琥珀,此刻正圆睁着,里面盛满了惊愕。
还有头上头上是两个龙角?
长得真不赖啊
祁年迷迷糊糊地想,这梦的质量真高,不仅有好看的龙娘,建模还这么精细。
那张唇色如樱的小嘴一张一合,似乎在对他说着什么。
但他什么都听不见。
耳朵里只有自己血液奔流的声响,像涨潮的海浪,一波波冲击着他的理智。
取而代之的,是从身体内部不停涌出的躁热。
怎么这么难受啊
不是发烧的那种虚弱的热,而是某种原始的燥火
血管在皮肤下突突直跳,渴望触碰,渴望宣泄。
这种感觉,他懂了。
以前也做过这种梦,只是从未如此强烈,真实。
好好好!是椿梦诶!
不行了,越来越难受,有点受不了了。
祁年的身体先于迷迷糊糊的大脑,做出反应。
他手臂猛地抬起,一把揽住了近在咫尺的那抹暖色,然后向后压去
绯烟(已成年)的琥珀色瞳孔,骤然收缩成危险的竖瞳!(绯(fěi),名字读三声更好听)
这个陌生的男子,居然居然把自己压倒了? !
身下正好是一张单人床。
而背后是冰冷的墙壁,租住的小房间里,墙皮都有些脱落。
无礼!卑劣!低贱!
她,绯烟,五爪龙族皇室最后的血脉,龙君的独女,即便国破家亡,流落至此。
也不会容得一个气息微弱,形同蝼蚁的凡人如此亵读!
“放肆!”
她厉喝出声,同时调动起体内的灵力。
哪怕会暴露身份,引来追兵,她也要将这个无耻之徒给打成碎块!
然而——
意念刚动,一股无形无质的力量瞬间降临,如同枷锁,将她体内的力量死死摁住。
而且不止是力量,她的四肢百骸也变得沉重无比。
连抬起一根手指都做不到。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呼吸灼热的男人,复盖上来。
是法则禁锢?!
这怎么可能?!
在这个灵力稀薄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贫瘠世界,怎么会有能瞬间禁锢纯血龙族的法则之力存在? !
绝望瞬间缠紧她的心脏。
屈辱的泪水也无法抑制地涌了上来,模糊了她的视线。
顶着反噬之力,她猛地昂起头,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一口咬在祁年裸露的脖颈上!
这是龙族最后的尊严与反抗!
但是,一点用都没有。
预想中皮开肉绽,鲜血横飞的场景并未出现。
她牙齿死死咬住,却连个白印都没能留下。
反而因为这番动作,加剧了法则的反噬,喉头里一股腥甜涌上,又被她死死咽了回去。
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东西? !
三个小时后(祁年只是抱着她,什么也没有做,请审核注意辨别,删掉的内容在章末有话说)
祁年动作一僵,那股支撑着他疯狂行为的力量已经退去。
他甚至还没有个完整的念头升起,便眼前一黑,直接瘫软下去。
栽倒在一片狼借之中,彻底失去意识
房间里很安静,只剩下两个交错不均的呼吸声
一个是因为极度疲惫,而陷入昏睡的沉重呼吸,另一个则是因恐惧和伤痛细微颤斗的喘息。
绯烟猛地从祁年怀抱里挣脱出来,蜷缩到床脚最阴暗的角落里。
她把自己紧紧抱成一团, 瑟瑟发抖。
(但其实什么也没做,很正常)
(兄弟们,被举报了,第一章先藏着)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两个时辰前,她只是在自己暂时栖身的边关小城,那间简陋的居所内。
整理父皇母后留下的遗物时,不小心触碰了一枚突然产生异,黯淡无光的龙形玉佩。
那玉佩是她皇室身份的像征,自三年前那场复灭王朝的惊天叛乱后,就失去了所有灵性。
她一直贴身藏着,作为对过往唯一的念想。
就在她指尖碰到玉佩的瞬间,一股无可抗拒的吸力传来,天旋地转,空间扭曲。
再回过神时,她已经站在了这个陌生、狭窄,充斥着怪异物品的房间。
面对着这个刚刚睡醒,眼神迷茫的男人。
然后就是地狱。
泪水终于决堤,大颗大颗地滚落,砸在她环抱着膝盖的手臂上,冰凉一-片。
父皇,母后儿臣很快就来陪你们了。
活着太痛苦了。
国破家亡,流离失所,如今又受此奇耻大辱还有什么面目苟活于世?
她猛地抬起头,那双被泪水洗过的琥珀色竖瞳,死死盯住床上昏睡过去的男人。
死!
就算要死,也要从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身上咬下一块肉!同归于尽!
她尝试调动龙族内核的本源精血,那是龙族最后与敌偕亡的手段!
哪怕被法则禁锢,燃烧灵魂和生命引发的自爆,总能伤到他吧? !
意念刚起,那无形的法则枷锁似乎感知到了她的意图,骤然收紧!
一股远超之前的恐怖反噬。
“呃啊——!”
她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哼,整个人象是被抽掉了骨头般瘫软下去,蜷缩得更紧。
身子也剧烈地颤斗起来,嘴角溢出一缕鲜红的血丝。
连求死都做不到吗?
她怕了。
不是怕死,而是怕自己死了,就再也没有人记得五爪龙族曾经的荣耀。
再也没有人,能为疼爱她的父皇母后报仇雪恨!
她躲躲藏藏三三年,隐姓埋名,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东躲西藏。
好不容易才在那个边关小城,凭借一点点觉醒的真龙之力站稳脚跟,暗中积蓄力量,等着起兵造反
难道一切都要在这里,以这种耻辱的方式结束?
不甘心!
她泪水流得更凶,一动不动地蜷缩在阴影里,眼神空洞地望着房间的地板。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窗外,这个陌生世界的光线似乎黯淡了一些,仿佛从午后进入了黄昏。
床上的祁年,眼皮也颤动了几下。
脖颈处传来些轻微的刺痒感,象是被什么小虫子叮了一口。
身上也有些黏乎乎的,很不舒服。
嗯他刚才好象做了一个无比真实的椿梦。
梦里有个灰发琥珀瞳,漂亮得不似真人的小龙娘,可可爱爱的
龙娘?
祁年猛地睁开眼,彻底清醒过来。
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天花板。
角落里还有一小片因为楼上漏水,而留下的污渍。
但下一秒,他的视线就被床脚那一团蜷缩在阴影里,瑟瑟发抖的身影牢牢抓住。
长发凌乱地披散着,遮住了大半张脸,只能看到尖俏的下巴和毫无血色的唇瓣。
身上挂着式样奇怪的烂布条,裸露出的肌肤白淅得晃眼。
(什么也没做)
祁年的心脏骤然停跳了一拍,血液也瞬间全部涌入头顶!
妈的!!!那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