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莹莹闻言一怔，随即涨红了俏脸：“你你平时就这么哄女人的？”
她气得浑身发抖，连声音都变了调，美眸圆睁：“你真当我是什么淫娃荡妇了？”
林牧见她反应如此激烈，这才意识到失言，连忙放软语气：“我不是这个意思玩笑话你都听不出来？”
“那你是什么意思？”
楚莹莹猛地推开他，眼框泛红，“在你心里，我就是这么轻浮的人？随便一句浑话就能打发？”
林牧连忙搂住她玉肩，哄道：“都老夫老妻了，你又何必在乎这种玩笑话呢？”
楚莹莹看着他明眸映衬出的光亮，不由别过脸去，耳根却悄悄红了，咬唇道：“谁谁跟你老夫老妻了。又开始没个正经！”
林牧一看有戏，果然楚莹莹最受不了情话攻势，不由柔声道：“当然是你啊，都认识这么久了，你还摸不清我的脾性？
见到你这样漂亮的姑娘，心里就忍不住想调戏一下。”
说着揽过她纤秀的玉肩，凑近几分，诱哄道：“这不正说明你长得漂亮吗？魅力之大连我这样的男人都忍不住要心动。”
楚莹莹抿着唇不说话了，心里暗骂自己不争气，只被这男人三言两语便撩得心旌摇曳，以至于出口的质问全都化作了娇嗔，心跳怦然，半晌才小声嘟囔：“你刚刚说的是真的？没骗我吧？”
林牧闻言一怔，
心里暗忖：不是，她刚刚不还是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怎么现在倒主动起来了？
不由失笑道：“你这还说不是口是心非？”
楚莹莹再次别开视线，耳根却更红了，咬唇道：“我哪知道你是说真话还是骗我的？”
林牧挑眉：“一句玩笑话怎么就是骗你了？我不至于这么小气吧。”
“话说回来，我还从来没从你嘴里”
楚莹莹说到这里突然顿住，偷偷瞥了他一眼，哼哼道：“以前以前你总说男人不能惯着女人，会折损运势，不吉利。这谁知道你是不是说真的。”
林牧心中顿时恍然，坏笑着挑眉：“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现在只要我的宝贝莹莹开心就行了。”
这声‘宝贝莹莹’一出口，显然比之前那句‘好莹莹’更显亲昵。
楚莹莹娇躯一颤，美眸中情意荡漾，甚至都有点语无伦次：“谁准你这样叫我”
说了半天，也没挤出完整句子，望着男人含笑的好看眉眼，似乎想起了什么，心头又是一阵情潮涌起，突然无语凝咽，竟怔怔发起傻来。
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亲昵冲击得不知所措了。
林牧心里暗笑：辛辛苦苦低声下气，看来还不如做个渣男，至少面对楚莹莹跟林子玥这两个恋爱脑，几句情话几个亲昵的称呼，便让她们晕头转向，只可谓是手到擒来。
要是早点开窍，还哪来那么多麻烦事。
但看到楚莹莹这番情态，林牧心想这会儿还是得收敛一点，不然真怕再多说几句，楚莹莹就要水漫金山了，便正色道：“对了，你不是要跟我说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吗？”
楚莹莹先是一愣，随即俏脸一红，有些不自然地挪了挪玉臀，茫然点头道：“是啊！之前听你提到生母，我本来是半信半疑的，后来回家了突然看到了这个东西，才想起会不会跟你说的有关联。”
说着从包里取出一张薄如蝉翼的面具。
林牧心中一震：这奇怪的角色扮演，竟延伸到楚莹莹身上了吗？
只见楚莹莹熟练地将面具戴在脸上，片刻后，一张冷艳绝伦的容颜出现在眼前——赫然就是记忆中的楚清寒！
林牧不由呼吸一窒。
没错了，就是这个女人！
这张脸，还真是颠倒众生，他之前还只是在记忆中窥见，这会儿在现实中重现，虽然只是张面具，失去了几分真实感，但还是忍不住心潮澎湃，竟不自觉伸手抚了上去。
果然，
男人对禁忌的领域都有种天生的执念，亦或是越难以得到的东西，就愈发惹人心驰神往，失去理智？
楚莹莹察觉到他眉宇间的挣扎，玉指轻轻抚上男人紧蹙的眉心，幽幽道：“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执着让我扮她了，原来是这样么？”
她指尖温软，带着淡淡的清幽花香，稍稍驱散了林牧心头的阴霾。
林牧无言以对，只能苦笑道：“对了，你为什么会知道她就是我的母亲？”
楚莹莹垂眸轻声道：“有一天晚上，你喝醉了酒，突然来找我，抱着我反复念叨&039;为什么您不肯认我&039;后来还从怀里取出这张面具，非要我戴上。”
林牧闻言，心头猛地一颤。
他是知道记忆中自己在楚清寒面前的卑微地位的，但听楚莹莹这般复述。
心中竟生出一丝不该有的期待——她不认我，是不是不全是因为厌恶，而是我有可能真不是她的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