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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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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那似叹息的一声,彻底压垮了路理臣仅剩的理智,他修长的双手缠上郝斯伯的颈项,毫无顾忌的吻上那棱角分明的唇,就这样陷入爱/欲,即使万劫不复!

感受到他的热烈回应,郝斯伯手终于顺着路理臣的脊梁,缓缓滑下。感受到怀里的人片刻的僵硬,他果断的收紧搂住他窄腰的臂膀,不让他逃离,“别怕。”

“我才不是怕。”路理臣咬牙低吼,只是有些事,发生过,就是发生过,即使他再怎么掩饰,再怎么逃避,也无法掩埋那些曾经真实发生的过往。可是他该如何解释,刚刚那一刻,汹涌而至的恐惧,简直像是千斤巨鼎,猛然落下,将他砸的晕头转向。

他不知道该如何继续。

缠绕的双臂,因为那些不堪的记忆而僵在郝斯伯的颈侧。他抬眼看他,却见他眸色温柔,带着点点的担忧。可是,郝三啊,他不知道自己曾经所遭受的一切,而自己竟然又沦陷在他的柔情里。

“郝三,不要骗我。”路理臣的声音微微的颤抖,他将脸埋在他的胸膛,双手捂住胀痛的脑袋。他将这样的脆弱的自己展现在他的面前,话语卑微到了极点。那是他前世里想说,却一直没有机会开口的言辞。

只是下一刻,他便强忍着头部的胀痛,双手支起了身子,狠狠的盯着面带忧虑的郝斯伯,“否则,我要你.......”

话没说完便被郝斯伯微凉的唇堵住,耳侧隐隐传来他的低吟,“永远不会。”

郝斯伯的手从他的脊椎尾骨滑向了小腹,一直探下。既然那里依旧是禁区,那么,他也只好慢慢的探索。他们有的时间,可以慢慢解开所有的结。

手中的滚烫并没有因为方才的小小插曲而冷却,随着那缠绵的吻,却越发的火热。他轻轻揉弄着,感受它在他手中的颤栗。至少这一刻,他们彼此拥有。

细碎的呻吟从嘴角溢出,路理臣迷蒙的双眼被情/欲占满。他趴在郝斯伯的肩头,在微微的颤栗下,轻轻噬咬他的肌肤,留下一连串的咬痕,犹不罢休。下身被触碰的快感临近决堤,他狠狠的咬在他的右肩,伴随着那腥咸的味道,白光闪现间达到了极致。

“呵呵,郝三的手段也不差嘛!”路理臣虚软的趴在他的身上,在他颈侧轻轻吐气,漂亮的凤眼蒙着雾气,却那样直勾勾的看着郝斯伯因情/欲而幽深的双眼。

“你喜欢就好。”郝斯伯笑的温柔,路理臣却明白他的意思,手顺着他手臂慢慢滑下,握住那硬物,低笑,“都这样了?亏你忍得住。”说完手指便灵巧的撩拨起来,一边还带着他独有的蛊惑人心的笑。

呼吸越发的粗重,路理臣的手,也越发的灵动,只是偶尔轻轻的刮搔便是那极致的快感,只让人沦陷,埋葬其中。

路理臣盯着郝斯伯幽深无底的双眸在最后一刻,吻上他的唇,吮上他的舌。而后便是他低低的解脱般的叹息,夹杂着二人混淆的气息。

郝斯伯伸手按向路理臣的脑袋,揉着他柔软的发丝。原本清濯的眼里,此刻却是充满了那最原始的情/欲。在他面前,他如何冷静?

他们的第一次,匆匆终结在那那飘摇虚幻的叹息里。

他们的爱情终究是无法做到毫无芥蒂的,他们有着太过漫长的回忆,长到即使死去,或许也不能洗尽。他们的回忆又太过痛彻心扉,即使勉强说要忘记,又怎么真正的能抹去?

他们不约而同的闭上了双眼,不愿去看情潮散后,那些悲伤的余韵。那紧贴的温度这样真实,何苦再去想那些让人恨不能忘的过往。

或许在睡梦中,他们也能相遇,或许睡梦中,他们的相遇会是纯洁无暇。

在医院照顾郝斯伯的时间段里,路理臣并不只是照看那个明显已经恢复的生龙活虎,却非要假装病怏怏的家伙。在郝斯伯和周信谋划策略的同时,路理臣也已经计划好了他的报复。

阮储每天会在路理臣给郝斯伯买午餐时来医院外与他碰头,然后分析现在的局势。好在除却第一次路理臣什么也没做,只说给郝斯伯买粥。接下来都有发挥他有仇必报的本性,于是他也便顺着路理臣的意,给他出谋划策,对于折辱过路理臣的人,阮储自然是不会手软的。

于是乎,双面,不,是三面的打击就这样悄无声息的降临到了百年顾家的头上。舒漠北那边不用说,为了自己的前程,他是不会允许出现任何差错的。再就是碰到路理臣的事,向来毫无下限,不择手段的郝斯伯,怎么可能轻易放过顾廷方。

最后便是路理臣自己,可想而知,那将是怎么样惨烈的报复。虽然他不是睚眦必报的人,但是这样的羞辱,他怎么可能原谅?

路理臣冷冷的勾起唇角,眼里有利芒一闪而过。他看了一眼正在整理文件的阮储,冷笑,“不急,舒漠北开始施加压力的时候,就是我们集中火力攻击的时候。现在只要把需要的准备做好,阮叔可明白?”

阮储在接收路理臣的吩咐时,却是有些惊异于他的选择。不急?是不是意味着他真的怒了?所以他打算认真的来一次出击,让对方一败涂地。

除了这个解释,他想不到其他,在他的记忆里,路理臣是从来没有这样阴沉的,带着这样绝对的命令的让他做过什么事。他没有说尽力就好,那就是意味着必须做到。

“阮某明白。少爷大可放心。”阮储冷静的应答,已然苍老的脸上,有着岁月沉淀下的稳重。

路理臣满意的点了点头,便领着盒饭走出了饭馆。阮储这个人,至少目前还是可信的,毕竟他的手上还没有足够的,可以让他脱身路家的筹码。

走到一半,路理臣忽然顿住。刚刚他想的是什么?他在怀疑阮储?一下子,他有些无措的站在路口,忘记了前行。如果连阮储都不可信,那他,还能信谁?

利益!这个词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所有的同盟都是建立在互相拥有共同利益的基础之上。所以只要自己手中拥有足够别人为自己卖力的筹码,那么就不必担心叛逃。

可是,他不是应该相信阮筝的父亲吗?就像阮筝相信他一样。下一刻,他又自行驳回,不,不一样,他不是阮筝,阮储也不是路理臣。所以,不成立,所以,还是要注意提防。等顾廷方的事情结束,他或许可以考虑清洗人员了。

回到病房的时候,鬼使神差的,在打开门的那一刹那,他停下了脚步。他往后退了几步,然后转身绕到了病房的阳台那里。轻轻一纵,便跃上了郝斯伯所在的病房的阳台上。他侧着身倾听里面的动静。

“老大,周寻的伤可比你严重都活蹦乱跳的出院了,您也不能老呆在这里啊?”周信说话总是口无遮拦,郝斯伯的眉头一皱,瞪他一眼。

“我的事我自己清楚。”郝斯伯冷淡的语气,愣是将周信堵得哑口无言。他嘴唇蠕动了几下,终是没再说什么。

他怎么会不知道他家老大呆在这里的用意,只是老大这个样子,底下的兄弟会怎么想。老大的一世英明会不会就此葬送。自从老大将他收入麾下,便是他的信仰,他崇拜他,敬重他,可是他的信仰就要葬送在那个妖孽一样的男人手中,他怎么还能坐的住?

可是郝斯伯的一句话,便将他打得无处遁形,忽然觉得自己担忧那么多余。老大是谁?自有自己的方法解决一切的困阻。

路理臣站在窗边听得清楚,虽然没有一句话时提到他的,但是他知道那个叫周信的男人说的话,针对的是他。郝斯伯为什么不出院?当然是因为他,他们都不敢走出这个白色的楼,怕一出去便又是重重提防,咫尺天涯。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你先回去吧。”郝斯伯侧过头没有看周信一脸的欲言又止。他何尝不知道自己现在的举动有多任性?可是......

周信走后,路理臣在阳台站了很久,想走的时候却不小心碰到了花盆。“嘭”的一声,惊得路理臣的心猛地一颤。他立刻回头看向窗内,果然郝斯伯很快的走到窗边,俯视阳台。看到路理臣时只是讶异的挑了挑眉,而后两人皆是相顾无言。

路理臣缓缓的站起身与郝斯伯平视,他们身高相仿,一样的心思深沉。这样隔着一层玻璃对视时,总有种兵戈相交的意味。

二人对视,皆看不到对方眼里的深处。空气越发的寒冷,路理臣站在阳台上,立在寒风里,却全然感觉不到那冷意入侵。

终是郝斯伯没忍住,他眼角一弯,温柔的漾起一抹微笑,如带春风。他将门打开便走出门外将路理臣拥入怀中,侧脸轻轻磨蹭着他的耳侧。语气比笑容更温柔,“怎么好好的门不走,走这里?摔倒怎么办?”

“我想给你个惊喜,可是好像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路理臣也笑,语调轻快,只是凤眸深处,却深深的藏着那总也挥不去的阴霾。

郝斯伯搂着他走近屋子,接了他手上的盒饭,戏说:“理臣怎么让郝三吃冷饭?”

“我再去买一份。”路理臣下意识的回答,说完却立刻咬自己舌头。买什么买?加热一下不就行了?真是,一在他面前,就大脑短路。

“不用了,我不饿。”郝斯伯拉着路理臣在床边坐下,没有帖的很近,很平常的相对而坐,气氛却异于往常的压抑起来。

方才他们在阳台互相隐瞒的话,无疑让他们原本就千疮百孔的感情又狠狠的撕了一道口子。虽然他们依旧自欺欺人的想要粉饰太平,可是却又心知肚明。

“郝三,我觉得你或许可以出院了。”路理臣扯了扯领子,总觉得喉间压抑着什么,想要把它扯开。他见郝斯伯立马沉下的脸,心情也莫名的烦躁起来,他简直想大吼,可是他只是自嘲的笑了笑,语气漠然,“郝三闲着,本少可是工作繁忙,也不是小孩子,不能总是任性呐。”他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郝斯伯接了口。

“路少说的是,我们也不是小孩子了,做事总是要负责的。这话还是希望路少能记得。”郝斯伯目光灼灼的盯着路理臣,见对方没什么表示,语气冷了三分,“我已经决定下午三点出院,路少不必为难。”

蓦地,一种难以言术的失落感当头袭来,路理臣简直想时间倒流,回到他开门的刹那,就那样推进去,就这样错下去。可是,一念之差,他对郝斯伯的怀疑,他对自己的不信任,所以,他选择了偷窥。紧紧握着的指节泛白,路理臣眼睛瞪大,垂着头,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的局面。

“嗯,我送你。”极度绷紧的神经猛然断裂,路理臣浅浅的笑了,看不出他笑容后的那些扭曲的挣扎。

郝斯伯没有说话,眼睛看向窗外。

结果,还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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