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忽然大殿中传来了清晰的笑声,如银铃般悦耳,但这在岑泫听来无疑是讽刺。
“这样弑君篡位的把戏,不觉得过时了么?”月麟潇的声音回荡在殿内,却无法分辨声音的来源。听罢,殿内的人群开始**起来。
“月儿你说,这般漂亮的椅子,如果我上去坐坐如何?”花悠静的声音也不适时宜地响了起来。
还未等底下人群做出反应,一片锋利的花瓣迅速从底下飞出,直逼岑泫咽喉。
只见岑泫面前忽得出现了一层玻璃间隔似的结界,将那花瓣隔绝开来。转瞬间便将那花瓣绞碎。
“这些小把戏,唬得了我么?”岑泫面上无丝毫畏惧之色,笑道。
话音刚落,只觉得空气似乎凝固了一般,结界竟被生生攻破。而后觉得身后一股劲风呼啸而来,座下的宝椅竟开始晃动起来。
面前的人群立即朝后退了几步,却发现身后的人群也慌乱起来。在密集的人群中,无数光球升起又裂开,形成了一片片烟雾,笼罩了整个大殿。人群慌乱地四散开来,周围却布上了结界,单凭身体根本无法攻破。似有一个巨大的笼子将他们囚禁在里面。
岑泫也毫无法子,只得离开了椅子,闪身到大殿左面。“赤渊的风花雪月,果真名不虚传。”
雪末寒根本不理会他,只在他身边布下无数的攻击,招招致命。
之间人群中被劈开了一道口子,分别将他们左右分开,中间有一道两米宽余的道路。一名男子轻易用肉体破开结界的一道口子,怀抱一名女子闯了进来。
“停止吧。”男子仅在口中下了一道命令,但雪、花、月三人却迅速退了下来,走在男子身后。
“又见面了,岑右使。”淼淡定地道,却不难察觉他嘴边的一丝冷笑。
“呵——别来无恙否?”岑泫看见他怀抱的女子,瞳孔骤然收缩。“贵族不经我同意就劫走人质,似乎不妥吧?”
月麟潇刚想破口大骂,却被淼制止住了。“岑右使这是什么话?所谓的‘人质’本就是我族公主,我还想让贵族给我们一个解释。”
岑泫眼中流露出笑意,似乎志在必得的样子:“可是……贵族竟有‘异族’的公主?”他指的自然是风残沐一头幽蓝的长发。
花悠静听到这里自然有些沉不住气:“那又与贵族何干?劫持别族公主,引起双方斗争,这似乎比谋权篡位的罪大吧?”
“抱歉——我只是想纠正一下,改朝换代是常事,况且偶然遇到昏庸的王上,我们自也有权撤销他的王位……”
这次轮到花悠静无言以对。月麟潇还想说什么,被淼制止了。
“罢了,贵族的内部事宜我们绝不多管,但我族也决不允许外人插手内事。那么……我们可以走了么?”淼沉静地道。
岑泫瞅了一眼晕厥的风残沐,心中小有不忍。对众部下道,“退下。”
人群还未从刚刚的突袭中清醒过来,不免有些迟钝。
“退下!”岑泫似有些压制不住内心的恼怒,强制下了命令。
众部下再不做抵抗,任由他们离开。
直到眼前的身影渐渐从视线中淡去,岑泫方才疲倦地坐回椅子上。大殿内毫无声息,只是静静等待着新的王上的裁决,可是却不见动静。
内心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嘶吼似的发出质问,岑泫,你真的赢了么?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终究是输了。
*
呵——
青尧疑惑地看着封湮略带笑意的脸。似乎什么都在他的预测之中呢。他本身的价值,远比那蓝潆之王重要吧?
“赤渊果然还是出手了呢。”即使遥在千里之外,他也如亲见般料事如神——这就是他的能力,预见与倾听。
他莫孤醒早就不见踪影,那夜帷呢?任凭封湮怎么查探,也没有半点结果,似乎人间蒸发了般。还是,他根本没出现过?
他拖着受伤的身躯,能到哪里了?封湮随即蹙紧了眉头。
*
彼时。
夜帷抬眼凝望着远处,夜色却一点一点淹没他的视线。
白酃易主的消息早传遍了整片大陆,这是整个王族的耻辱,却为白酃人民迎来了新生——那个暴虐的君王,终于在一场变乱中逃走,抛弃了他的王位,抛弃了他的子民——以一个屈辱的手段消失在人们的视线。
他却什么都不能做。明知右使存有异心,却将他安置在王上的身边。在危急的时候苟且逃走,这是一种可耻的背叛。
却不知这是一场阳谋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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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末:
别以为我在糊弄读者朋友们。因为我已经混乱了。
一直想写一个完整的故事,关于《梦魂》,关于《风雪残影》,最后是《灰色行歌》。可由于搁笔时间太长,以至于误把脑中的构想清空了。我热。其实每一个人在我脑中都有一个形象,我觉得这是一个华丽的构想,以至于一直舍不得放下笔,大家尽情无视。我只是还没思考清楚怎样将他们一一呈现出来,说得对,作者就是一个既无良又纠结的人。
至此,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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