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6章职业级压线手法
徐浅浅正岁月静好,一转头见江年掏出了试卷。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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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这么积极?”
“看错题啊,怎么了?”江年一脸疑惑,“徐浅浅,你分高当然不用看。”
“真该死啊,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啊。”
“没有。”徐浅浅有些心虚,把头转向了一边,“我压根没错几个。”
江年有些无语了,心道生病了还不忘暴击。
“等会我把你点滴给掐了,让你慢点好。最好一模缺考,成绩腰斩。”
闻言,徐浅浅气得半死。
“你敢!”
宋细云看着两人争吵,默默啃了一口面包。躲在一旁,开了一把斗地主。
她倒是想务农,但是手机不行。只能凑合玩了,不过赢了一模就能畅玩了。
老农民这一块。
“下午怎么办?”江年看了一眼徐浅浅,又看了一眼出牌的宋细云。
徐浅浅不想让江年看扁了自己,于是斩钉截铁道,“回教室上课。”
江年和宋细云面面相,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点滴都要两小时。”
“是啊。”宋细云也劝道,“还是回家休息一天吧,晚上考语文不重要。”
朴素的话语,经典考语文不重要。
“在家好无聊。”徐浅浅皱眉,看向江年,“为了保证公平,你也请假。”
“卧槽?”江年惊了,“这是什么逻辑,我昨天还请假出车呢。”
“谁让你要出去的。”
“那谁让你生病的,春夏换季本来就容易肠胃炎。自己不注意,怪谁?”
“都怪你!!”
“很好,还有吵架的力气。”江年点头,“那你就休息一下午吧。”
徐浅浅:“
,她其实肚子疼得不行,脸色都苍白了不少。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吵。
冷清,只会显得可怜。
徐浅浅也知道江年是为了她好,于是还是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同意了。
“恩。”
一晃两个小时过去,终于等到了拔针时刻。徐浅浅闭着眼睛,完全不敢看。
江年和宋细云都笑了,一左一右坐在她边上。看着她按着棉签,一动不动的样子。
宋细云抬头,“按几分钟来着?”
“三分钟吧。”
“血能止住吗?”徐浅浅担忧出声,紧张兮兮看着,“这是不是分人。”
江年道,“挪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你!!”
三人盯着棉签,足足等了五分钟。徐浅浅这才小心翼翼挪开,没血渗出。
“走吧,课都上了一半了。”
江年准备去开车,把两女给送回去。她们请了一下午假,不用去上课。
“你请了几节课?”宋细云问道。
“一节。”江年说完,发现身边安静了,“不是,你们什么眼神?”
徐浅浅吊完点滴,已经好了很多。闻言不由睁大了眼睛,一脸见了鬼似的。
“你这么卷干什么?”
“就是就是。”宋细云点头,她还想着考赢了江年,疯狂务农一周呢。
江年想了想,开口道。
“因为败者食尘。”
车开出了医院,回家上楼。两家都是空的,邻居这个点也多数在外面。
陈旧的小楼幽静,金黄的阳光落下。
“不知道什么,总感觉上课时间出来。”宋细云道,“人有点恍惚。”
徐浅浅抿了抿嘴,情绪复杂。
“我也是,总感觉心里不太踏实。想回教室里待着,又有点不想回去。”
“我是医生,我帮你们诊断一下。”江年拍了拍徐浅浅的头,淡然道。
“哦,请假请少了是这样的。”
两女默然,心道谁象你啊。有事没事就请假,直接用请假考了个驾照。
下午第二节课,江年赶了回去。
“你回来了呀?”
张柠枝略微有些惊喜,原本以为江年要请一下午假,就象和昨晚一样。
“是啊,学习为重。”江年一脸严肃,“我准备回来,提升一下物理。”
张柠枝:“???”
后排的李清容,手在桌面撑着头,闻言不由翻了一个白眼,略感无语。
这人:::
江年不以为意,掏出了试卷听讲。女人就是这样的,正所谓好女怕男缠。
在解决困难的过程中,体现出一种不舍和坚定。
他多强调一遍,就是提醒班长。自己为了赢下赌约,付出了多大的努力。
“上课!”
“起立!”
下午放学,江年给宋细云打了个电话。问了一下两女情况,得知好多了才放心。
他从食堂吃完饭回来,刚进教室,正好碰见陈芸芸她们在教室吃面。
于是走了过去,笑着问道。
“你们组长呢?”
“还在养伤。”陈芸芸转头看他,“最近好多人请假,柴木英也请了。”
“为啥?”
“曾友说,组长尸僵了。”王雨禾踊跃发言,“所以,柴木英去看看。”
江年恍然,“他们是老乡吧?”
“初中同学。”
“那完了,她迷迷糊糊的。”江年笑道,“估摸着,你们组长真要尸僵了。”
“你别这样说。”陈芸芸有些无奈。
“这人坏透了。”王雨禾暗戳戳,在话语里惨杂私货,“就喜欢贬低别人。”
“那我贬低你吧。”
“你!!!”王雨禾坐在座位上,想站起来,却被江年一把按住了肩膀。
站不起来,气得她要死。
于是,只能用头象是斗牛一般。疯狂顶着江年的腰,可惜没有牛角。
不然她感觉自己,完全可以把江年腰间盘给顶出来。
一想到那个场面,不由觉得有些搞笑。几乎是不由自主,莫名笑了出来。
江年:“???”
“我要是头上能长角就好了。”王雨禾认真道,“像炮弹一样加速。”
他懒得理王雨禾,“你要是真能长角,就把你卖去切片,看看什么物种。”
“你!!”王雨禾顿时对着他出拳,力道不大,“我打一拳收你一块钱。”
“嗬嗬。”
陈芸芸看着两人打闹,也没什么反应。心里惦记着别的事情,显得忧心。
“下周就一模了啊?”
“昂。”
陈芸芸道,“感觉都没怎么准备,越考越是没什么底,暴露的问题也多。”
“没事,集训的目的就是练手。”江年拍了拍她的肩膀,少有说人话道。
“主要是练心态,心不乱手不抖就是胜利。”
陈芸芸抿嘴,倒是听进去了。
“恩。”
王雨禾眨眼,想了想道。
“我呢?”
“形而上学,不行就退学吧。”
王雨禾暴怒,“你!!你才退学!”
徐浅浅下午拔完针,还要死要活的不可能留在家里休息,晚上就变卦了。
一个人心慌,两个人狂欢。
宋细云也请假了,于是两女开始拉着对方螺旋堕落,准备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剧。
“我们都请假了,你晚上一个人回叭。”
江年无语,什么叫一个人回。不过既然不用早回,干脆晃悠一会再走。
晚自习,集训第三次考试。
曾友担心老刘起疑心,在寝室待着有些不安。于是,破天荒来了教室。
“呦,稀客啊。”李华在清空桌面,做着考试准备,“怎么舍得来了?”
曾友仰头,心道我就是过来试试水。
“寝室待着有些无聊了。”
江年随口问道,“林栋怎么样了?”
曾友:“残废。”
江年:“
考试铃声响起,三班众人几乎本能的。拎着考试用具,开始换位置。
“清清。”
“恩。”
江年从前面接过了试卷,正准备在答题卡上写考号,提笔又顿住了。
他转头,悄悄瞄了一眼班长。
李清容察觉到了,他以阴暗的目光。转头警了他一眼,又淡淡垂眸。
“恩?”
“咳咳,你现在心情怎么样?”他问道。
李清容顿了顿,“一般。”
江年点头,于是笑着问道,“那你的心情,什么时候能好起来呢?”
“涂完你的考号之后。”
“啊?”
清清真小气,难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女子报仇,就从早到晚吗?
“涂我考号干嘛啊?”
“你知道。”
江年没话说了,饭后走一走的威力。大得超乎想象,以至于班长还在记仇。
“好吧。”
他面如死灰把班级考号,全都写了上去。一只白淅素手伸了过来,直接涂黑。
“考号,我的考号啊!”
江年一脸悲恸,馀光警了一眼班长。见她嘴角压了压,不由松了一口气。
下次还是少开玩笑,多摸一摸完事了。
一个多小时后,他草草写完试卷。把笔一扔,就准备借着上厕所外出。
江年离开座位后,李清容转头看了他一眼。又盯了盯桌面,伸手柄笔摆正。
走廊,厕所边上,“。i把手机拿出来!”江年一声急促低沉的训斥,差点吓得曾友把手机扔出去。
待他转头看清是江年后,整人大无语。
“卧槽?”
“放水。”江年指了指厕所,又好奇问道,“说起来,你怎么不回寝室。”
闻言,曾友尤豫了一会道。
“有人。”
“当然有人,林栋又不是死::”江年说到一半,回过神来了,“柴木英?”
“恩。”
“哦哦,估摸着看他去了。”江年也不太关心,“你栋哥,怕是要被整死。”
曾友没说话,江年也顺势进厕所了。出来洗完手后,和他站在走廊吹风。
“江年,你说他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谁知道。”江年拿着手机回消息,“柴木英脑子笨,估计就是聊聊天。”
“林栋这种清朝老兵,不可能用大号谈恋爱的。”
“唉,我有点后悔了。”曾友道,“早知道,也应该和一个妹子保持联系。”
“现在看着林栋都有人关心了,感觉有些惆怅,高中三年好象什么都没留下。”
江年闻言,提议道。
“高考完,可以打一管在墙上。给下一届的学弟,留下点你的故事。”
“哈哈,你妹的!”曾友也笑了,过了一会又问道,“你说大学妹子多吗?”
回到教室。
语文考试占据了四分之三个晚自习,馀下的时间也只够赶一赶作业了。
江年原本还想找蓝岚,结果还是没找到机会。
眨眼间,临近晚自习结束。
“拜拜,芳芳。”张柠枝朝着小组内几人打招呼,转头和姚贝贝一起走。
他倒是闲下来了,准备去宿舍看看林栋。和陈芸芸约好了,一起顺路走。
“住校生人好多啊。”
“是啊,以前冬天打热水要排很久。”陈芸芸道,“我们一会也要打水。”
“洗澡?”
“下午洗过了,去开水房提暖水瓶。”王雨禾晃悠了一会,插嘴道。
“开水房人也多,不过排队速度快。”
江年点点头,跟着两女一起排队去了。男寝这个时候混乱,上去也没啥。
一会熄了灯去,爬墙出来就是了。
开水房外排起长队,头顶上灯光接近于零,只能靠着女寝透出的光照明。
他站在人堆里,前面是陈芸芸,最前面是王雨禾,一边聊天一边等。
队伍开始缓缓移动,却又突然卡住了。
有人大喊,“往前走啊!”
开水房里也传来回答,“里面的水变小了。”
三人面面相,江年看向了陈芸芸,开口问道,“你们来得及吗?”
“应该可以吧。”陈芸芸迟疑,“阿姨不会那么早关宿舍门的。”
“关了也无所谓,我可以爬进去。”王雨禾一脸坚定,握了握拳头。
江年嘴巴微张,想说点什么但还是忍住了。
“腻害。”
“那是!”王雨禾得意洋洋,“你肯定不行,所以我的力气比你大。”
又等了一会,熄灯了。
或许多日集训,导致高三众人早有情绪积赞。不知谁吼了一声,队伍开始变得拥挤。
人浪在狭小的走廊里摇摆,陈芸芸面露徨恐,整个人象是怒海中的小船。
侧边传来一阵大力,她重心失衡往侧门倒去。
忽的,一只手一把搂住了她的腰。轻轻一揽,臂弯在人群里收缩,将她抱住。
背靠胸膛的那一刻,陈芸芸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她身体顿时僵直,大脑一片空白。
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心跳碎砰砰开始跳动。
脸颊也象是被通红的火炭熏过,染上了一片红润。随着呼吸,一点点变红,下一秒,她感觉手臂往上靠了一点。
压线。
陈芸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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