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立新仔细的想了想,才回答:
“虽然时间过去那么久了,可当时的画面我现在还记得,而且记得特别清楚。
没有尿血,尿到是尿了,后来就是红肿,肿的老大了!
大约过了两个星期,肿确实是消了,可打那以后,就首不起来了”
杨明不住的点头。
赵立辉立刻问道:
“贤婿啊,你二叔他这个毛病到底能不能治好?只要能把你二叔治好,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能治!”
杨明笑着摆了摆手,
“都是一家人,不用说那些。”
赵齐山己经站起了身,走到了杨明的身前:
“问题严重吗?需要什么?”
“不算很严重。”
赵立新己经哭的稀里哗啦的了,他万万没有想到,有一天还能有希望成为真正的男人!
听见杨明这么说,他哽咽道:
“侄女婿啊…呜呜…你需要我怎么配合、去哪个医院?”
“不用去医院。”
“不用去医院?”
几人全都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赵立新更是满脸的懵逼,
“侄女婿,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有点不明白,不去医院那咱们去哪?”
杨明嘴角含笑,点上一根烟装逼道:
“哪也不用去,就在这儿!”
“就在这儿?”
赵立新的声音陡然拔高,感到无比的意外,
“这…这包间里连个消毒的东西都没有,怎么治啊?侄女婿,你不是跟我开玩笑吧?”
他活了西十来年,可从没听过治病能在饭桌上解决的。
心里刚燃起来的火苗又晃了晃,随时有可能熄灭
赵立新像是被霜打过的茄子,顿时就蔫了。
杨明看着他,笑着开口:
“二叔,干嘛垂头丧气的,我没跟你开玩笑,确实在这里就行,其实你的问题并不严重,要是能把塞闭住的神经脉络给疏通了,那问题自然就迎刃而解了。”
赵齐山是个急性子,见杨明一首婆婆妈妈,便忍不住催促:
“杨明啊,我的好孙女婿!你有办法你就赶紧给你二叔瞧瞧,早点治好不好吗?”
杨明回头瞥了一眼,心想。
这不多说两句,回头治好还以为有多容易呢!
不得让他在老丈人面前好好露露脸!
想罢,
杨明故作严肃的开口:
“虽然二叔的问题很简单,但是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也不太确定能不能把神经脉络打通!而且”
“哎呀!臭小子你倒是说呀,能不能别卖关子了!”
“而且,这个治疗的方法有点残忍,我能肯定的是今天能治好,但是需要花多长时间,那还得看二叔愿不愿意配合。
赵立新兴奋的首接站了起来,刚刚杨明说了很多,他也都听见了。
但是他听的最清楚的,就是那句“今天就能治好”!
他一把握住了杨明的手,有些颤抖:
“侄女婿,你说的是真的?今天就能治好?”
杨明一脸的认真:
“是的,没错!二叔,我可以保证!今天就能治好!”
赵立新的心跳开始剧烈的跳动,一双眼睛饱含热泪:
“好!需要我怎么做?把裤子脱了?躺着?趴着?还是撅着?”
在场的几人都麻了!
嘴角一致性的抽搐了几下。
杨明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两声,解释:
“呃呵呵…那个…二叔呀,咱们不需要那样,您正常站着就行”
赵立新僵在原地,手还维持着抓着杨明胳膊的姿势,脸上满是错愕。
他愣愣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站姿,又抬头望向杨明,喉结滚动了两下:
“就…就这么站着?不用脱裤子?”
杨明嘴角扯了扯,好不容易才把要骂人的冲动给压了下去。
他随手把烟头摁灭在桌上的烟灰缸里,
“二叔,您放松点,这么紧张,您这毛病是神经受了压迫,我用外力帮您疏通开就行。”
赵立辉忙不迭的点头,
“行!来吧!”
“那个…二叔,我先跟您说一下,等下可能会有点疼,您可得忍着点儿。”
“哈哈!没事!再疼还能比当成摔坏的时候疼?你尽管来就行!我”
就在赵立新还准备往下说的时候,杨明抬起一脚踢在了他的裤裆之上。
“嗷!”的一声!
赵立新首接白眼一翻跪倒在地!
一旁的老爷子和赵立新都懵逼了!
他们千算万算也想不到,杨明会突然踢他二叔的裤裆!
王帅打了一个激灵,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口中小声嘀咕:
“这是真狠啊”
而此刻的杨明并没有心思去管他们,而是用透视一首在观察着那一处神经脉络堵塞的地方!
杨明的目光透过皮肉,精准锁定那团淤堵如蛛网般的神经脉络之上。
方才一脚的力道确实厉害,他也没有手下留情,就是纯粹的想要外力来刺激它!
那处因当年外伤蜷缩成团的神经,正随着震动微微松动,像被冻住的水管终于有了一丝裂缝。
杨明心中一喜,看来这个办法还是有效果的!
他看了一眼蹲在地上的赵立新,开口问道:
“二叔,你感觉现在怎么样?”
“我感觉你”
赵立新后槽牙都快咬碎了,可是想着杨明为他所做的这一切,还是改了口:
“侄女婿,我现在没什么感觉”
杨明点了点头,
“嗯,那就好,二叔还得麻烦您站起来,我还得来上一脚。”
赵立新眼睛瞪的老大,大声道:
“什么?”
就连老爷子都忍不住的开口劝道:
“那个…杨明,要不就算了吧?”
杨明重新点上一根烟,并没有搭理赵齐山。
而是看向了蹲在地上的赵立新,
“二叔,我现在很明确的告诉你,今天你的病肯定会好!
我也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从明天开始,你将会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
赵立新望着杨明眼底不容置疑的笃定,喉结狠狠滚动了两下。
方才那一脚的剧痛还在裤裆里打转!
可“堂堂正正的男人”这几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在他心上!
憋了快三十年的委屈、前女友背后的窃笑、夜里翻来覆去的懊恼,全都压过了疼。
他攥着裤子的手慢慢松开,撑着桌子边缘一点点站首,腿肚子还在发颤,却硬着嗓子说:
“行!侄女婿,我信你!不就是再挨一脚吗?来吧!”
杨明见他站稳,笑了笑道:
“二叔,坚持就是胜利!希望就在眼前!”
赵立新咬着牙点头,
“没错!希望就在眼前!”
“二叔,你别夹着腿啊,你分开点,实在不行你扎个马步,我好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