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气压低得让人喘不过气,杨明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关节发白。
“津瑜,我刚刚就是开玩笑的,我”
江津瑜趁着刚刚沉默的期间也想明白了,杨明就是个嘴炮,连女人都没碰过,怎么可能会干那种事。
可是,刚刚杨明的那种语气让她很不喜欢。
“杨明,我现在不想说话。”
“哦”
两人纷纷沉默,安静的听着车里放着的歌。
一个小时后,
终于到了目的地,杨明将车停在了德云轩的门口,跟着江津瑜走了进去。
江柔一看是江津瑜和杨明,立马从椅子上站起了身。
“姐,杨明哥哥,这么晚你们怎么来了?”
江津瑜笑着捏了捏江柔的脸蛋,
“我们刚从灵县回来,也没有很晚吧,现在还不到十点,爷爷呢?”
“爷爷去找赵老板喝茶去了。”
江柔说着,很殷勤的从两人的手里接过包,招呼两人坐下喝茶。
江津瑜想了想,
“赵老板?房东赵老板?”
“嗯,今天来找爷爷了,我偷听了一些,不过没听清楚,好像是准备把咱们的店给收回去,房子不打算租了。
江津瑜眉头一皱,有些不悦的说道:
“这房子是我们租的,哪有说收回就收回的,咱们可是签的有合同的。”
江柔给两人泡了点茶,
“我也不清楚,等爷爷回来你问他好了。”
“嗯。”
江津瑜端起茶杯喝着,杨明则是默默的抽着烟。
三个人一边聊着天,一边等待着江承钧回来。
江柔己经好几天没看见杨明了,粘在杨明的身边撒着娇:
“杨明哥哥,你说带我去鬼市玩儿,这都过去多久了,你说话不算话”
杨明很是尴尬,因为他确实这么说过,而且还不止一次保证过。
无奈最近确实是太忙了,事情一个接着一个,实在是无暇分身。
“小柔,实在对不起,这是我的错,我知道忙不是理由,这样你挑个日子,我陪你去!”
江柔一听,顿时露出笑容,整个人都缠在了杨明的身上,
“哇,太好了!我要如何奖励你呢,那么就亲亲你叭…来!木木”
杨明心里别提有多爽了,他和江津瑜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可是又没有确定什么关系。
其实杨明的心里也有些犯嘀咕,身边的三个女人:江津瑜和江柔两姐妹,还有彭依然。
老实说,这三个女人杨明都挺喜欢的,要不三个都
想着想着,杨明露出了一个猥琐的笑容。
“嘿嘿嘿”
就在杨明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傻笑时,江津瑜一个眼神飞过来,
“你笑什么呢?”
杨明猛然回过神,像是被人捉了个正形,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没,没笑什么”
江柔眨巴着大眼睛,盯着杨明,
“杨明哥哥,你该不会是喜欢姐姐吧?”
江津瑜一听,目光锐利的盯着杨明,心中带着一丝期待,她很想听听杨明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呃”
“怎么?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杨明刚要开口解释,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三人停止了刚刚的话题,齐齐的朝着门口看去。
只见一身唐装的江承钧脸色不太好的走了进来。
江津瑜见状,连忙起身迎上去,
“爷爷,您这是怎么了?赵老板找你是谈什么事?”
江承钧重重地叹了口气,在椅子上坐下,江柔赶紧递上一杯茶。
“唉,赵老板说他家的儿子想做生意,这个房子不能租给我们了。”
江津瑜有些不满的说道:
“咱们都是签了合同的,总不能他说不租就不租了吧?”
老爷子叹了口气,
“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说不管怎么样都要收回房子。”
他钧眉头紧皱,满脸愁容,
“咱们这合同虽然还没到期,但人家说了,愿意按合同赔偿违约金,可咱们这店开了这么多年,实在是可惜了”
江津瑜咬了咬嘴唇,眼神中满是不甘,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我们能不能找找关系。”
江柔也在一旁着急地附和着,“是啊爷爷,我不想咱们的店就这么没了。”
杨明思考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道:
“既然房东都说这个话了,要是能谈老爷子早就谈下来了,这事估计没有余地了。”
江承钧点了点头,
“杨明说的对,赵老板说是他的儿子想做生意要拿回房子,其实这就是个说辞。”
“如果我猜的没错,应该是聚宝斋的老徐出的鬼。”
“老徐?”
江承钧递了一根烟给杨明,解释道:
“老徐就是聚宝斋的老板,大名徐德来,聚宝斋和我们德云轩一首是竞争关系。”
“我们私下斗了快二十年了,德云轩的生意也比他的聚宝斋要好上不少,估计应该是他。”
杨明点燃香烟,吐出一圈烟雾,眼神逐渐锐利起来:
“如果真是徐德来搞鬼,那就不能坐以待毙,我去跟他盘盘道儿!”
说着,杨明便从椅子上站起了身,准备朝门口走去。
江柔两只手放在下巴下面,花痴一样的说道:
“哇!杨明哥哥好an啊!简首太帅了!”
江津瑜一把拽住了杨明的手,轻声的说道:
“这是生意场上的事,你去找人家干嘛?”
杨明皱着眉头,义愤填膺的开口:
“这事情办的多下三滥啊,做生意就做生意,犯得着这么干么?”
江承钧摩挲着茶杯,神色凝重:
“杨明,你坐下,这事你别管了,我这一把老骨头了,也不想去争什么输赢对错。”
“这么多年赚的钱,也足够我的两个孙女花了,我想了想,不行我就退休了,没事给孙女们做做饭、养养花的也挺好,哈哈哈”
杨明的心里不是个滋味,这么长时间接触下来,他知道这个老爷子是真的喜欢古玩这个行当的。
年轻时就研究历史文物,老了就做古玩方面的生意。
几乎一辈子都在和这些东西打交道,可这突然一下要脱离开,估计没人比老爷子更难过了。
杨明坐回了椅子上,不断的思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