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二爷爷当年教他制服野猪的狠招!一扣之下,半边身子都能给你卸了力!
“啊——!” 眼镜男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条左臂瞬间又酸又麻又痛,完全不听使唤!江河毫不留情,趁他中门大开,右膝带着千钧之力,狠狠顶在他的小腹上!
“噗!” 眼镜男像只被煮熟的大虾,痛苦地弯下腰,五脏六腑仿佛都移了位,胆汁混合着胃液涌上喉咙。江河顺势一个掌刀,带着破风声,狠狠劈在他的后颈!
眼镜男连哼都没哼一声,翻着白眼,软绵绵地瘫倒在浑身抽搐的罗圈腿旁边,彻底昏死过去。
整个过程不过短短十几秒!快、准、狠!如同教科书般的偷袭与格杀!小丁远远看着,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心中对江河的敬畏达到了顶点。
江河迅速检查了一下两人,确认都失去了反抗能力。他麻利地抽出他们的腰带,将两人背靠背捆了个结实,又用破布塞住了他们的嘴。做完这一切,他才朝小丁藏身的地方招了招手。
小丁心有余悸地跑过来,看着地上两个凶神恶煞此刻却像死狗一样的歹徒,声音还有点发颤:“江……江哥,解决了?”
“嗯,暂时。” 江河抹了把脸上的汗水和泥点,眼神依旧锐利,“一人拿一把枪,子弹上膛,我教你用,小心点。我们回山洞,动作要快!”
两人各自捡起一把沉甸甸的喷子,检查了一下满装粗糙的铁砂和火药的霰弹,小心翼翼地朝着山洞方向摸去。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谨慎,枪口始终警惕地指向可能出现的威胁。
可当他们终于悄无声息地摸到洞口,借着岩壁的掩护向内窥探时,洞里的景象却让两人心头猛地一沉!
山洞里空空如也!
篝火还在微弱地燃烧着,发出噼啪的轻响。但那个凶悍的疤瘌脸领头,不见了!连带着那个懦弱可耻的小穆,也消失了!里,只剩下被翻得一片狼藉的现场:
小丁的登山包被彻底撕开,里面的东西像垃圾一样被倾倒在地上,衣物被踩踏,压缩饼干的包装袋被撕破,白色的粉末撒了一地,那个视若珍宝的笔记本电脑被随意地丢弃在角落,上面糊着泥脚印。
小文和林夏的背包更是惨不忍睹,里面的东西被翻得乱七八糟,几件女生的贴身衣物被恶意地扯出来,随意地扔在冰冷的石地上。
江河之前做的竹筒碗被踢翻在地,烤兔的架子也被推倒,只剩下一点残渣。
整个山洞弥漫着一种劫掠后的混乱和一种不祥的死寂。
人呢?疤瘌脸和小穆去哪儿了?一股强烈的不安感,瞬间攫住了江河和小丁的心脏。
县迎宾馆。
水晶吊灯将柔和的暖光倾泻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空气里弥漫着顶级雪茄的醇厚与陈年普洱的温润。这里是安南县迎宾馆最顶级的套房——“观澜阁”。宽大的落地窗外,县城华灯初上,映照着室内两张神态各异的面孔。
卫少,这位衣着看似低调却处处透着考究的所谓投资人,慵懒地靠坐在宽大的真皮沙发里,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骨瓷茶杯细腻的杯沿。他对面,是安南县代县长钱进。
安南县代县长钱进是一个身形微胖、眼神里透着精明与热切的中年男人。面前的红木茶几上,摊开着牛角山区域的规划图。
“钱县长,”卫少的声音不高,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平稳,他身体微微前倾,指尖落在规划图上一片被绿色覆盖的山坳区域,“除了之前谈妥的整体开发,这块地方……需要单独划出来。”他的目光抬起,直视着钱进,带着一种近乎审视的意味,“我指的,是绝对独立的一块区域。”
钱进脸上的笑容未减,但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身体也不自觉地坐直了些:“哦?卫少的意思是……?”
卫少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慢条斯理地端起茶杯呷了一口,仿佛在斟酌词句。放下茶杯时,他的语气带上了一种刻意营造的、分享秘密般的低沉:
“钱县长,这片区域,对我而言,意义非同一般。它不是普通开发用地,而是一个核心实验区,或者说,一个私人温室。”他顿了顿,确保钱进完全理解他的重点,“里面培育的,是一些对环境要求极其苛刻、价值极高的‘特种作物’。为了保证它们的纯正、安全以及……嗯,商业机密,这片区域必须与外界完全隔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