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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微露,柔和的日光透过凤仪宫精致的雕花窗棂,在光洁如镜的金丝楠木地板上投下斑驳陆离的光影。寝殿内,沉香木的余韵与昨夜的旖旎气息尚未完全散去,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淡淡的、奇异的融合,那是雪莲的冷冽清香与某种难以言喻的、独属于情动之后的暖昧气息交织在一起,无声地诉说着刚刚过去的疯狂与缠绵。
武魂殿教皇,尊贵的比比东悠悠转醒,长长的、如同蝶翼般的睫毛颤动了几下,才缓缓睁开那双深邃迷人的凤眸。初醒时的片刻迷茫,瞬间被脑海中翻涌而起的、昨夜那蚀骨销魂的记忆画面所取代,这让她绝美无暇的脸庞上,“唰”地一下染上了醉人的红霞,那红晕迅速蔓延,连精致的耳根和修长的脖颈都未能幸免,泛起一层诱人的粉色。她下意识地、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期盼,看向身侧的位置,然而那里已然空旷,只余下微凉的锦被褶皱,以及一缕若有若无、独属于他的清冽气息,证明他曾存在过。
一股淡淡的、难以言喻的失落感悄然涌上心头,但随即,便被周身传来的、一种前所未有的通泰与满足感所取代。身为九十九级巅峰斗罗,她对自己的身体感知敏锐至极,此刻她清晰地感觉到,那困顿自己许久、仿佛坚不可摧的九十八级瓶颈,竟然有了明显的松动迹象,体内磅礴的魂力流转间圆融自如,以往些许的滞涩感荡然无存,甚至连精神之海都变得更加凝练透彻,感知范围似乎都拓宽了一丝。这这难以置信的进益,难道都是夫君恩泽带来的吗?她心中震撼得无以复加,对夜尘那深不可测的实力和神秘的“恩泽”,敬畏与依赖之情不禁又深了一层,宛如藤蔓缠绕参天古木。
她慵懒地、带着些许事后的酸软,轻轻舒展了一下曲线玲珑的娇躯,身上那件名贵的丝绒睡袍因动作而滑落些许,露出了线条优美如天鹅般的肩颈,以及一抹惊心动魄的雪白肌肤。她正欲开口,呼唤侍立殿外的贴身侍女进来伺候梳洗,寝殿那扇沉重的、镶嵌着各色宝石的华贵木门,却被人从外面轻轻推开了。
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逆着晨光走了进来,正是去而复返的夜尘。他依旧是一袭纤尘不染的白衣,神情平淡如水,深邃的眼眸中古井无波,仿佛昨夜那个将她带入极乐巅峰、与她激烈缠绵的人并非是他。然而,他手中却端着一个与他气质略有些违和的、精致的白玉托盘。托盘之上,一碗热气腾腾、灵气几乎化为实质氤氲缭绕的碧粳灵米粥散发着诱人的米香,旁边是几样清淡可口、被精心雕琢成花鸟形态的精致小菜,还有一碟晶莹剔透、宛如寒冰雕琢而成、正散发着淡淡寒气的冰玉糕。
他他竟然亲自端来了早膳?比比东惊得微微一怔,一双凤眸不自觉地瞪大了些,眸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神色。即便已经经历过最亲密的接触,即便深知这位夫君行事常常出人意表,她依旧觉得眼前这一幕充满了不真实的梦幻感。这位抬手间可定乾坤、俯仰间可决生死、凌驾于众生之上的神只夫君,竟会做这等近乎是侍奉、寻常丈夫都未必会为妻子做的琐事?
夜尘步履从容地走到床榻边,将手中托盘轻轻放在一旁的紫檀木矮几上,目光平静地落下,精准地捕捉到比比东因惊讶而微微张开的、如同玫瑰花瓣般娇艳的红唇。他并未出言解释,只是自然地俯下身,微凉的唇瓣在她光洁饱满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轻柔而短暂的吻。
额间传来那微凉而柔软的触感,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对待易碎珍宝般的珍视意味,让比比东娇躯控制不住地轻轻一颤,心跳骤然漏跳一拍,随即加速擂动!一股巨大的暖流,混合着某种酸涩难言的幸福感,瞬间冲垮了她初醒时心底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失落。她连忙垂下卷翘的眼睫,不敢再与他对视,生怕眼底汹涌的情绪会泄露出来,心中却早已如同打翻了蜜罐,甜腻得化不开。
“起身用膳。”夜尘直起身,语气依旧平淡无波,却带着一种天生的、不容置疑的威严。
比比东收敛心神,强忍着身体深处传来的些许不适和心中翻腾的羞意,挣扎着想要依靠自己的力量坐起。然而,夜尘却伸出手,轻轻按住了她光滑的肩头,阻止了她的动作。另一只手,则已然拿起了那温润的白玉碗和一只同材质的玉勺。
他他难道要喂我?这个念头如同惊雷般在比比东脑海中炸开,让她的大脑再次陷入一片空白,只能怔怔地、带着几分懵懂地望着他,仿佛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夜尘仿佛没有察觉到她的震惊,只是用玉勺轻轻舀起一勺温度恰到好处的灵粥,粥米碧绿,灵气氤氲,稳稳地递到她的唇边。他的动作自然流畅,没有丝毫的勉强或刻意,仿佛这本就是天经地义、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比比东看着近在咫尺的、散发着诱人香气和灵光的玉勺,以及夜尘那双深邃如浩瀚星海、此刻却只倒映着她一人身影的眼眸,饶是她身为武魂殿教皇,统御魂师,见惯大陆风浪,此刻脸颊也忍不住飞起更浓的红霞,如同晚霞浸染。她微微颤抖着,顺从地张开了嘴,含住了那勺粥。温热的粥米带着淡淡的甘甜和浓郁精纯的灵气滑入喉中,不仅温暖了她有些空虚的胃,更仿佛化作一股暖流,透彻地温暖了她的四肢百骸,连灵魂都因为这极致的体贴和灵物的滋养而为之战栗。
她小口小口地、极其秀气地吃着,夜尘便一勺一勺,极有耐心地喂着,动作不疾不徐,节奏掌握得恰到好处。期间,他还偶尔用玉筷夹起一筷子清爽的小菜,或一小块冰凉甜糯的冰玉糕,精准地送到她嘴边。比比东都像只被驯服的天鹅,乖巧地一一接受,心中被一种巨大的、几乎让她感到眩晕的不真实幸福感填得满满当当,再无一丝缝隙。
她甚至忍不住偷偷抬起眼帘,飞快地觑他一眼。他神情专注,侧脸线条在晨光中显得无比完美冷峻,可此刻做着喂食动作的他,却仿佛神只垂怜,亲自屈尊侍奉凡人。这一刻,什么教皇威仪,什么权势地位,什么宗门博弈,都被她彻底抛到了九霄云外。她只愿时间就此停驻,让自己永远是这被他捧在掌心呵护的幸福女子。
一碗灵粥很快见底,夜尘放下手中的碗勺,动作优雅地取过矮几上的一方雪白丝巾,极为轻柔地、小心翼翼地拭去她唇角沾染的些许残渍。那动作轻柔得仿佛不是在擦拭,而是在抚摸一件举世无双的珍宝。
“可还合口?”他淡淡问道,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起伏。
比比东用力地点了点头,生怕回应慢了,声音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哽咽和浓得化不开的依赖:“合口非常合口谢谢谢夫君。”她从未敢想过,有朝一日,能被自己视若神明、敬畏交加的夫君如此细致入微地对待。
夜尘几不可察地微微颔首,算是接受了她的谢意。他站起身,并未立刻离开,目光却似有若无地扫过比比东因坐起而更显曲线玲珑、起伏有致的身段,尤其是在那轻薄丝绒睡袍包裹下,因坐姿而愈发显得挺翘饱满、弧度惊人的丰臀之上,停留了一瞬。
比比东立刻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目光的落点,本就未褪的红霞瞬间加深,脸颊滚烫得吓人,她正欲寻个话题说些什么,以掩饰内心翻江倒海般的羞意。
然而,夜尘却紧接着做出了一个让她,乃至任何可能存在的旁观者(比如某个无形无质、喜好八卦的“系统”)都目瞪口呆、措手不及的举动!
他忽然毫无征兆地伸出手,在那浑圆挺翘、充满惊人弹性的娇臀之上,不轻不重地、带着几分随意和品鉴意味地拍了一下!
一声清脆而带着十足肉感的轻响,在静谧的、只有晨光流淌的寝殿内,显得格外清晰、突兀!
“!!!”
比比东浑身猛地一僵!整个人如同被最顶级的定身魂技命中,从头发丝到脚趾尖都彻底石化!大脑之中嗡嗡作响,一片空白!他他怎么能在这清晨时分在刚刚才那般温柔耐心地喂完她早膳之后如此如此孟浪地、轻佻地拍她那里?!这反差也太大、太羞人了!
夜尘却仿佛只是完成了一个日常的、对所属物的验收流程,甚至,他那只刚刚行过“凶”的手,指尖还回味般地、隔着柔软的睡袍料子,极其轻微地摩挲了一下那美妙的触感。他俊美无俦的脸上依旧没什么明显的表情,平静得可怕,但口中却用一种客观陈述事实的语气,吐出了让比比东恨不得立刻挖个地洞、或者至少钻回被子永远不要出来的直白评价:
“手感真好,”
“真软,”
“我很喜欢。”
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评价一件艺术品的质地,或是某种可口食材的特性。
“轰——!”
比比东只觉得一股热血毫无阻碍地直冲头顶!绝美的脸庞瞬间红得如同熟透的虾子,连带着脖颈、耳朵以及露出的精致锁骨,都染上了大片大片的绯色!强烈的羞愤、极致的窘迫、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被如此直白“赞赏”所带来的隐秘刺激感,如同积蓄已久的火山,在她心中轰然爆发!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手忙脚乱地抓起旁边的锦被,猛地将自己连头带脸严严实实地蒙了进去,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明显哭腔和浓浓羞嗔的抗议:
“夫君!你你讨厌!!!”
声音从厚厚的锦被底下闷闷地传出来,带着颤音,哪还有半分武魂殿教皇往日里的威严与冷傲,全然是一副被欺负很了、不知所措的小女儿情态。
夜尘站在原地,看着床上那团因为主人极度羞愤而剧烈颤抖、缩成一团的“锦被卷”,深邃如同古潭的眼眸中,终于难以抑制地掠过一丝清晰可见的笑意,虽然那笑意转瞬即逝,快得让人无法捕捉。
【叮!检测到超高能晨间互动!宿主大大发动‘神之拍臀’与‘直球赞美’连击!目标比比东羞耻度爆表!教皇威严彻底崩塌!娇羞态反差萌拉满!
【系统分析:此行为极大满足宿主恶趣味,同时意外激发目标深层娇羞属性,亲密度与独占感微妙提升!
夜尘直接无视了脑海中系统那喋喋不休、充满调侃的聒噪提示音,但微微上扬的唇角显示他此刻心情似乎颇为愉悦。他不再继续逗弄那只已经羞愤欲绝、快要自燃的教皇夫人,转身,步履依旧从容不迫,宛如闲庭信步般,走出了这片弥漫着暧昧与羞赧气息的寝殿。
只留下比比东独自一人,深深埋在被子的黑暗里,感受着臀瓣上那残留的、带着微麻的清晰触感,以及那句“手感真好,真软,我很喜欢”如同魔咒般在脑海中无限循环播放,羞得浑身发烫,脚趾都蜷缩起来,半晌都没有勇气探出头来见人。
晨光旖旎,凤羞难抑。神只的“喜欢”与表达方式,总是如此别具一格,令人面红耳赤,心跳失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