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兆有点惊讶的看着这一幕。
济襄镜和玄御镜忽然化为两道青光,两道青光就这样在周兆面前融合,最终融合成了一面青铜镜!
拿着这面新的青铜镜,周兆不由得观察起来。
样式花纹和之前的济襄镜以及玄御镜几乎一模一样。
唯一不太一样的地方就是,原本的两个镜子大概是巴掌大小,现在融合成的这面新青铜镜,比之前大了那么一圈。
真是太奇怪了,两个二阶极品法器居然还能融合!
融合成的这面新青铜镜,好象是……三阶上品法器!
可以,非常可以!
本来这面新青铜镜,周兆本想重新将其祭炼一下。
结果他发现,这面青铜镜竟然已经被自己祭炼完了。
难道是……不管之前的济襄镜还是玄御镜,都被自己祭炼过的结果?
所以新融合成的镜子,也相当于被自己祭炼过了?
嗯,很有可能是这么回事。
所以靠着这股祭炼后的连接,周兆感知起这面新青铜镜的情况。
新青铜镜的名字还叫做济襄镜。
作为三阶上品法器,它映射的是金丹后期。
原本的作用依旧在,依旧拥有着极强的防御能力。
在防御能力极强的前提下,济襄镜竟然还增加了新的对敌手段。
只要将济襄镜对准敌人,然后稳定地输出某种特殊频率的灵力,济襄镜就能从镜面上,发射出奇异的神光。
此神光名为玄御神光,凌厉非常,堪称无物不破。
只要是被玄御神光击中,只要被击中的修士修为在元婴期以下,下场最次也是个伤残。
感受到如今融合后的济襄镜竟然攻防一体,周兆十分惊喜。
而且这新出现的攻击手段,竟然名为玄御神光,莫非是融合前的玄御镜所带来的?
可是也说不过去呀。
因为之前的玄御镜,其能力也是防御啊,而不是攻击。
太奇怪了。
摇了摇头,搞不明白其中原理,周兆也不纠结了。
对于新融合后的济襄镜,他又有了新的猜测。
两面镜子能融合成一面新的,那么今后再遇到类似的青铜镜,是不是也会融合进来?
亦或是,济襄镜原本就是一件极强的法器或者法宝。
后来遇到了战斗或者遇到了可怕的灾难,济襄镜被迫分散成了无数片,每一片都是普通的二阶法器。
将这些散落的二阶法器青铜镜全部收集全部融合后,是不是就能恢复这件法宝原本的威力原本的状态了?
很有可能啊。
但问题又来了……
偌大的修仙界里,谁知道原本的济襄镜分散成了多少片?谁知道分散的这些片都散布在哪里?
自己有生之年,都未必能把分散出去的这么多片收集融合完毕。
所以想要重现这件法宝最完整的状态,怕是难了。
可惜的叹了口气后,周兆也不纠结那么多。
看情况吧,走一步看一步。
说不定自己就有那个运气,能全部收集完成呢。
想到这里,周兆就不急不慢的将新的济襄镜,重新收到自己的储物袋里。
至此,战利品也算是清点完毕了,周兆觉得自己收获颇丰。
然后他看向旁边依旧坐在那里失魂落魄的严茹莉。
自己给了她这么长时间缓和情绪,他应该缓过来一些了吧?
于是周兆顺势问道:
“孩子,你还好吗?怎么样了?”
周兆的声音,多少让严茹莉回过了神。
她愣了一下,不由得扭头看向周兆,只见她脸上的情绪非常复杂:
“大哥哥,我这算是……为我的族人为我的家人报仇了吗?”
周兆面无表情:
“怎么不算?刚刚你可是亲自动手了。”
缓缓的点了点头后,严茹莉的神情有些迷茫:
“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
带我回天华宗?”
“按理说应该是这样,但是我觉得更应该斩草除根。”
“斩草除根?”
“对呀。
郭家三个老混蛋对付你严家,之所以落到这个结果,就是他们没能彻底斩草除根,无意间将你遗留的缘故。
现在郭家三个老混蛋一个死在了我手里,另外两个死在你手里,实际上也相当于死在了我手里。
对于咱们两人来说,郭家就是咱们绝对的敌人了,两方绝对没有和解的可能性。
所以,身在妙和坊市的郭家,就不能放过了,必须得处理干净。”
看着周兆面无表情的说出了这么一番杀气极重的话后,严茹莉不由的打了个冷战:
“可是,郭家人口众多,他们那么多人难道都要……”
周兆表情理所应当:
“对呀,他们那么多人都要清理干净。”
抿了抿嘴,严茹莉还是有些不忍,她又可是道:
“可是,郭家人并不知道他们三个筑基修士,是死在咱们手里的。
既然他们并不知情,就不会找咱们两个的麻烦吧?”
闻言,周兆笑了:
“那可不一定啊,孩子。
你要知道世上总有聪明人的。
他们郭家谋划你们严家,借刀杀人让你们严家被灭掉这件事,肯定不止郭家的这三个筑基老混蛋知道,郭家的内部人员肯定也知道一二。
在他们知道这件事的基础上,还知道你还没死,还知道郭啸天和郭啸云疑似在我们离开妙和坊市之后追击我们。
最终的结果却是,郭啸天和郭啸云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通过这些已知的事情,你猜他们郭家人,能不能猜测出是我杀了郭啸天和郭啸云?”
顺着周兆这个思路一想,严茹莉认真点了点头:
“能。”
“能就对了!”
周兆最后一锤定音:
“所以要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眼看着严茹莉神色好象还有些不忍,周兆也严肃起来,她如此教育严茹莉:
“孩子,在修仙界里你不能心软,一时心软造成的结果很有可能就是今后遭殃。
听着。
今后混修仙界,你要么不做,要么做绝。
懂吗?”
认真的注视着周兆的眼睛,严茹莉被周兆表现出来的这种平淡和理所应当给吓到了。
但同时,她也深深的受到了教育。
只见严茹莉缓缓的点了点头:
“我懂了。
要么不做,要么做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