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兄误会了,我是听说此次永宁混乱与外宗参与有关,担心家人危险。
刘玄神色间露出一抹担忧,转移话题道。
赵立表情恢复平淡,说道:“刘兄不必担心,哪怕再乱,也祸不及凡人。”
这只是一句安慰的空话而己,修仙者确实很少针对凡人下手,但因为修仙者厮杀而被殃及而死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刘玄点点头,说起另一件重要的事:“赵兄常年在外闯荡,可需要购买符箓?”
“刘兄能绘制何种符箓?”
赵立知道刘玄刚刚晋升一阶符箓师,若是绘制的一阶下品符箓适合他使用,购买一些也无妨。
他有自己的人脉,也能从其他符师手里首接拿货,价格一般是市价八成左右。
“一阶下品箭矢符!”刘玄回答道。
“刘兄想要怎么卖?”
若是市价八成,赵立决定卖刘玄一个面,购买一些自己用。
若是刘玄将他当冤大头,那就算了!
“市价七成!”
刘玄比划了一个七的手势,笑着说道:
“赵兄应该知道,符箓殿的收购价格就是七成,兄弟我没想多赚你钱。”
七成!赵立眼眸一亮,他虽然有渠道,但最低也就是七成五、八成。
最近红松宗有越来越乱的趋势,符箓价格同样跟着涨价,能低价买符箓的渠道也越来越少。
“刘兄能卖我多少箭矢符?”赵立问道。
“你要买多少?”刘玄反问。
“一百张,有没有?”赵立沉思片刻后说道。
箭矢符是比较好用的攻击符箓,一点法力就能引动,还不需要耗费多少心神操控。
市价七折拿货,赵立哪怕自己用不了,卖给同僚也不会亏。
“没问题!”
刘玄从袖口取出一沓叠放整齐的一阶下品箭矢符递给赵立。
“刚好我手里有一百张存货,你若是还要买,每个月我可以给你留一百张。”
赵立一惊!拿着箭矢符翻看,确实都是品质不错的符箓。
一沓一阶下品箭矢符价值近百灵石,刘玄就这样拿给他了!!
“刘兄,我我现在身上没有这么多灵石。”
赵立没想到刘玄随身带着一百张一阶符箓,刚刚他说购买一百张,其实是打算分批从刘玄手里买一百张。
“无妨!”
刘玄摆摆手,无所谓道:
“我相信赵兄,灵石你下次给我就行!”
刘玄手上积压的符箓的太多,而且越来越多,对他来说快点出货就行。
至于赵立,无关信不信任,区区一百张符箓就能看清一个人的人品,也不算亏。
何况刘玄乃是内门弟子,以他如今的身份,只要赵立还想在宗门混,就不敢黑他的灵石。
赵立从身上摸出灵石袋,连同袋子一起拿给刘玄。
“这里是十五枚灵石,刘兄放心,剩下的六十九枚灵石我三天内给你送来!”
刘玄笑了笑:“没必要这么急,晚一些也无妨!”
赵立将符箓收好,对刘玄拱手一礼。
“多谢!”
虽然赵立没有说什么感激的话,但刘玄能感觉到他的是诚心感谢。
刘玄和赵立谈符箓生意的时候,颜清瑶、叶训、常丹三人早就停下闲聊,全程旁观。
见二人交易结束,颜清瑶笑着调侃道:“刘玄,我举办的聚会,最后你又是买灵米又是卖符箓,反倒是我啥也没干,你不是该补偿我?”
刘玄仔细一想,好像确实是这么一回事,笑着点头道:“清瑶姑娘想让我怎么补偿?”
“嗯”
颜清瑶想了一会儿,“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跟你说。”
刘玄无所谓,反正他又没有答应什么!
酒足饭饱,聚会结束。
颜清瑶约定大家以后每年都聚一次,以后可以多联系,有困难互相帮助。
五人依次离开,刘玄前往内门洞府修炼。
常丹最后一个离开,看着刘玄乘坐的马车往山腰而去,她眼神不断闪烁。
刚刚的聚会上她全程没怎么说话,不是性格内向,而是插不上嘴。
她太惨了!
当初跟刘玄一样外门考核没有通过,加入双修殿才得以留在宗门。
跟刘玄不一样,常丹没有选择和修仙世家凡人子弟结道侣,而是选择的炉鼎功法。
既见仙缘,就再也不甘平凡,哪怕前面是万丈深渊,她常丹也愿意跳。
这一年,常丹在双修殿辛苦打杂,省吃俭用,努力修炼。
然后,她绝望了!
整整一年时间,她连炼气一层都没有突破
努力若是有用的话,还要天赋干什么?
今日聚会,见大家都有所成就,唯独自己连修仙的门都没有入,她自卑到想当场逃离。
‘刘玄!’
常丹回想起刚刚聚会上看到的场面,刘玄是真有钱啊!
动不动就是上百灵石的交易,而且看他样子根本不怎么在意。
符师就这么赚钱吗?
常丹混迹双修殿,对刘玄的传奇经历全都知晓,甚至林雪儿、大双小双、林安琪的事她都听说一些。
但他没有想到刘玄居然这么有钱,随手就能拿出上百灵石。
那可是上百灵石啊!节省些使用,炼气前期的修炼都不用费心了。
“努力苦修没有意义,我若是一首待在双修殿打杂,怕是突破到炼气一层都不知道要多久!”
常丹记得刘玄好色,而且热衷于生子。
“这或许是我的机会”
次日。
刘玄乘坐马车从城里返回宗门的时候,马车突然停下,刘玄掀开车帘一看:“常丹?”
“常丹姑娘找我有事?”
常丹身穿一件淡黄色修身长裙,脸上未施粉黛,看起来却比昨日明媚几分。
晃眼一看,其实也算一个小美女,有种邻家妹妹的清纯感。
“刘刘哥,求你帮帮我!”
常丹眼眶蒙上水雾,语气带着一丝哭腔。
“姑娘可是有什么难处?你告诉我,,若是能帮得上忙,我一定帮!”
刘玄没搞清楚常丹这是弄的哪一出,因此没有把话说的太死。
按原身刘玄的记忆,常丹和刘玄并不熟,基本没怎么说过话。
“此事说来话长,刘哥可否让我上马车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