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青竹原本还想抗议,自己都去了上京小队,凭什么林七夜却是去136小队,他不服!
但是在他看到林七夜璨烂的笑容后,默默的待在队伍里不动了。
如果当事人不满意,作为兄弟帮忙义不容辞,就算和教官们打一架都得给他讨个公道,但是,没看到自家兄弟高兴的嘴巴都咧开了,自己再去帮忙,那是纯纯的傻逼
袁罡站在演武台上,看着下方面容刚毅的守夜人们,脸上满是欣慰的笑容,又是新的一届守夜人了啊,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这些小家伙们都结业了,
“好啊,好啊!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们,你们是我带过的最好的一届!”
“啊哈哈哈!老袁……不对,这场合……袁总教官,总算是说了一句人话了。”
“哈哈哈,这整的,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老袁……总教官,道爷呢?不是早就说他在回来的路上了吗?这都结业了,怎么还没到啊。”
“就是就是,太久没见道爷了,我可是想念的很啊~”
“……”
“额,一般来说,现在的交通速度,三天怎么都到了,但是那小子的个性,可能不走寻常路。”袁罡嘴角微微抽搐,但是,这都是正常人,李葬多少有点不正常。
洪浩在一旁小声提醒道:“北方的守夜人小队说好象在天上看到过李葬,过了一天,东方的小队也有人说在天上看到他,那小子躺在老爷椅上,有几个小黑点拖着他飞,好象是飞错路了,所以才回来晚了。”
袁罡嘴角疯狂抽搐,迷路,这是多离谱的操作,这小子就不能稍微正常那么一小次吗?
“不好了!不好了!”
王龙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从集训营的大门口一直跑到演武台,似乎是情绪紧张,有点上气不接下气的感觉。
看到王龙这副模样,袁罡眉头微挑,眼神变得有些凝重,有什么事情,能让王龙这家伙都紧张成这样,难道是李葬那小子回来了?
想到这,袁罡心中一喜,连忙开口询问道:
“发生什么事情了?是不是李葬那小子回来了?”
“不是的……是津南山有神秘出现,引发了泥石流,山脚下六个村庄都被淹没了!”王龙瞳孔骤缩。
“伤员情况呢!”
洪浩连忙开口询问,这种大型灾害,怕是有不少人会因此丧命,这山下的村子真是天降横祸。
王龙愣了一下,仔细回忆刚刚那个守望者和自己说的话,一时间有些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伤员……”
黄佗急了,开口急着喊道:“你特么别磨磨唧唧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了?”
“厄……零伤亡,就是村庄里的那些建筑都没有了。”王龙挠了挠后脑勺,说实在的这说出来,他自己都有些不信。
“零伤亡?你是说,津南山有神秘出现,还引发了泥石流,村庄里的人都幸免于难?”洪浩眉头微挑,虽然零伤亡这是好事情,但是,这好象有点不正常吧。
这些事情凑在一起,合理吗?
“呃……那个守望者是这么和我说的,不过,听说那头神秘似乎很强,能引发自然灾害,最起码也是海境的神秘。”
袁罡双眸微眯,眼神变得有些凝重,
“海境神秘?”
思考了一小会,他转身看向一众新兵,洪亮的声音回荡在操场上,
“刚刚得到消息,津南山有一头神秘出现,还引发了泥石流,山下的村庄已经被泥石流淹没了,好在没有人员伤亡,不过,神秘还没有被解决。”
他话语一顿,随后用深邃的目光看着面前的众人,
“那是一头海境的神秘,你们敢去吗?”
“有什么不敢的!”沉青竹第一个发话,“就怕它不够强!”
“去!虽然海境的神秘好象不是我们能对付的,但是,我们也不是吃素的,敢祸害大夏,就做好被我们宰了的准备。”
“就是,实在不行,我弄些炸弹放它脚底下,一个不够那就两个,两个不行那就三个。”
“和它拼了!”
“……”
袁罡用着满意的目光扫视众人,微微颔首,高亢的声音再度从口中发出,
“所有人,出发,津南山!”
“是!”
声音震耳欲聋,贯穿云宵!
浩浩荡荡的新兵,乘上一辆辆军用车,离开了集训营。
洪浩看着新兵这兴致勃勃的模样,眉头拧紧,凑到袁罡身旁小声问道:“总教官,这样不好吧,他们还都只是池境啊,现在就去对付海境,是不是太危险了?”
袁罡目光平淡,轻声笑了笑,
“谁说让他们去对付神秘了,我只是让他们去看看而已,这是我这位总教官给他们上的最后的结业课!总得让他们看看,我这位总教官的真正实力。”
闻言,洪浩笑了笑原来是这样,那那头神秘惨喽~
津南山山脚,
“奇怪了,道爷我心里怎么总感觉慌慌的?”
李葬躺在老爷椅上,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一根巧克力味的黑色雪茄,身后大小不一的碎石从山顶滚落,顺着山体朝着下方重重砸落下来。
当其中一块碎石快要砸到李葬时,忽然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了世界上,一切发生的都悄无声息,不注意,根本都发现不了。
“吱吱吱!”(报告!南方巡逻完毕,没有发现呓语那个沙比!)
“吱吱吱!”(报告!北方山脉巡逻完毕,没有发现陈二牛这个蠢货!)
“吱吱吱!”(报告!……)
“……”
小蝙蝠们一个接着一个的飞到李葬的面前,落到地上站起标准的军姿,一个接着一个的汇报。
李葬微微颔首,非常满意,这些小家伙也是训练出来了,
“这陈二牛,四面八方都不在,那他人在哪,藏得这么深的吗?”
“吱吱吱!”(报告!山脚下发现一辆辆军绿色的车子,正朝着这里赶过来。)
蝠老大姗姗来迟,道铃已经被它用不知道从哪找来的绳子绑起,挂在了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