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规模的杀阵,估计能应对几十人的敌人。”
“可是看起来也不怎么厉害啊,那盾都挡住了。”
“你修为低,见识短,,在我看来,那镇灵盾是高阶的法宝,可以抵挡的住,但是看样子无法抵挡许久,,毕竟那阵法太过强大,,而且使用高阶法器要耗费不少灵力,若是叶刑寒力竭,,恐怕”
二人对决,随着剑罡法阵的使出,,不说扭转战局,但此刻的叶刑寒已经是被法阵包围。
连脱困都是极其的困难,他往哪个方向跑,那身后就会有锋利的剑气袭来,直逼他的心脏。
五个方位的剑气如倾盆大雨,凌厉的攻向叶刑寒。
一不留神漏掉一发,从额头庞飞过,一瞬间,耳边流出血液。
峰顶之上,李玄德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站起身来:“这是攻伐阵法?他怎么会有这样的阵法?”
“你这老家伙竟然也给他法宝。”
庚玄长老终于露出一丝笑意,自己的徒儿自己了解
林川外出宗门小半年,自己在百里之外守护,,当时可是亲眼看到了他在洞府内发生的一切。
包括对邪修下手狠辣,以及那洞府内筑基修士遗留的遗言。
这剑罡阵法,就是那筑基修士留下的宝物。
只能说,徒弟林川自身气运太过强大,连这等阵法都能偶遇。
阵法高空,林川负手而立,看着脚下慌忙防御的叶刑寒,隔空操纵灵剑,身影融入剑网之中,速度变得更快。
每一次挥剑都伴随着无数剑气附和。叶刑寒的裂魂刀被剑网阻拦,根本无法靠近林川,镇灵盾的光华也在剑罡的冲击下渐渐黯淡。
“不!不可能!”叶刑寒嘶吼着,疯狂催动灵气,想要冲破阵法,可剑罡杀阵越收越紧,剑气如同雨点般落在他身上,将他的长袍割得破烂不堪,身上布满了细小的伤口。
他想要再祭出其他法宝,却发现灵气运转被剑气扰乱,根本无法凝聚。
阵法中的剑气持续攻击,整整半朱香,叶刑寒法力不断损耗,身上汗水淋漓。
僵持了许久,若不是手中的镇灵盾抵挡,此刻早已失败。
林川一步步走向他,眼神冰冷如霜,冷笑道:“你说的弱肉强食,莫不是如今的场面”
话音落,林川灵剑猛地斩出,一道凝练的剑罡裹挟着无数细小剑气,朝着叶刑寒劈去。
叶刑寒避无可避,只能将镇灵盾挡在身前,“嘭”的一声巨响。
可法力根本架不住消耗,只得不停的后退,最后法力耗尽。
倒飞出去,叶刑寒本人更是被巨大的冲击力掀飞,重重地摔在地上,喷出一大口鲜血,气息瞬间萎靡下去。
林川寒眉一凛,手中掐个法决,五道金木水火土剑气飞去,将他打的满口吐血。
身上衣服破败不堪,不久前准备抵御的符录也被击了个粉碎。
剑罡杀阵缓缓散去,林川手持灵剑,站在叶刑寒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周围一片死寂,所有弟子都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一幕,脸上写满了震惊。
“他,,他就这样败了”
“先前那镇灵盾那么坚固的法器,依旧没有改变战局。”
“好惨啊”
峰顶之上,李玄德脸色铁青,死死盯着下方,双手紧握成拳。
庚玄长老则抚着胡须,缓缓点头。
叶刑寒挣扎着想爬起来,却被林川一脚踩在胸口,动弹不得。“你可恨,,,你那阵法是从何处得来的?!若是我也有相同的阵法,势必将你!!”
话音未落,林川对着叶刑寒的脸一脚踢过去,一声惨叫发出,叶刑寒倒飞出去,血液在空中四溅。
引得周遭弟子惊呼。
“若是赢了也就算了,败的这么彻底还放狠话。”
“你也就是在宗门里,若是在野外,那些邪修分分钟要了你的命。”
叶刑寒还想骂粗口,“我师父可是李--”
然而,还未道出师承名号就又被林川踹了一脚,两颗门牙连带着嘴里的血,飞了出去。
“大家好歹同僚一场,我不杀你,,但你给我的兄弟造成的苦难,那可是一个都不能少。”
闻言,远处众多百川堂的弟子看着这一幕,激动的热泪盈眶。
谁能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的老大也能给自己出这口恶气。
说罢,林川看着叶刑寒那不屈的眼神,右脚猛然蓄力,随后朝着那不屈的意志踹去。
身体倒飞摔在远处的墙壁上。
林川冷笑一声:“我不杀你,但你欠我的,必须还回来。”
叶刑寒此刻已然是疼的说不出话来,满身泛红,衣服破烂不堪。
但随着林川一次次攻击,那愤恨的眼神,终究还是变得暗淡。
远处的众多弟子见着这一幕,看向林川的眼神,不禁多了忌惮。
这都已经打成这样了,似乎依旧没有停下的意思。
总不能今日真的给打死吧,他可是上品灵根的弟子,听闻还是那李玄德长老的徒弟。
“唉,太惨了,早知如此,不知道他当初是否对人家下那么狠的手。”
“也得亏对面也是上品灵根,若是换成其他弟子,,给那叶刑寒打成这样,,估计他师父早就出来了。”
“是啊,出来混不仅要狂,还要有实力,,最终的是要有背景,也就那林川有这样的实力了。”
补天峰顶部,众多长老看着这一幕,不禁唏嘘不已。
此前那叶刑寒还胜券在握,有法器镇灵盾在手,,如今被打的话都说不出来,可谓一个惨字了得。
李玄德长老此刻面色僵硬,苍老的双手紧紧捏在一起,身形法力凝固,随时都准备出手。
可是庚玄长老早已站在他的身前,面色淡然。
“玄德长老,不久前老夫可是听说此次无论如何,你我都不准插手。”
“你此番神色着急,不知是想去哪里?”
李玄德冷哼一声,“若是我徒儿就此死在下面,你负的了责?”
“说什么话,天才之间切磋,难免受伤,至于对比,,我徒儿自有分寸,不过是重伤而已,无非就是半年下不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