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站岗大哥,陈军带着谢文娇去了供销社。
找到卖糖的地方,陈军拿出结婚专用的糖票递了过去,服务人员一看就明白了,指了指柜台上的糖罐。
“这些,你都可以购买,这结婚糖票没有限制的,我给你介绍一下。”
“这是硬糖,不要票,也可以买,这是水果糖,一毛一一斤,这是最好的奶糖,三块二一斤,你看看,你要买什么,当然,散糖也能购买。”
陈军直接挥手,“全部称奶糖吧,不要票的硬糖,也给我来两斤。”
服务人员直接按照陈军的要求,称了起来,把钱递了过去,看到服务人员连着一张手写的纸条,一起夹到一个夹子上面,她在下面一拉,就快速的到了二楼,一会返回的时候,只剩一张纸了,这种情景,陈军还真没见过。
买了糖,陈军和谢文娇又到了卖布的地方,陈军自己没要衣服,直接给谢文娇做了一身。
两人大包小包的出去,谢文娇看了看天色。
“军哥,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家吧。”
“等等,我们先去一个地方。”
谢文娇虽然不知道陈军要带她去哪里,直接点头,坐到了自行车后面。
一直到前门大街,一家照相馆门前停下。
谢文娇抬头望去,再回头看向陈军,“军哥,你不会是想带我来拍照吧。”
陈军点点头,谢文娇立马站住脚。
“军哥,算了吧,不值当,我听说一张照片好几块呢,都可以买十几斤白面了,咱们走吧。”
这次陈军没有依谢文娇,直接拉着她走进去。
“文娇,结婚是一辈子的事,咱们也只有这么一次,所以,这次听我的。”
谢文娇还想反抗,但,力气没有陈军大,直接被拉了进去。
“老板,我想问下,这合影是怎么拍的?”
陈军看着坐那悠闲喝茶的老板问道。
老板站了起来,走过来,“你好,同志,我们这边基础一张照片是五块钱,如果你要加洗的话,一张两块钱,尺寸大的话,那另外说。”
听完老板的介绍,陈军点头,“那就拍一张吧,然后加洗两张。”
谢文娇拉了拉陈军的衣袖,小声的嘀咕,“军哥,加洗干嘛,多浪费钱啊。”
陈军摸了摸谢文娇的头,“一张挂在我们房间,一张我保存起来,一张给你寄回老家,你不是还有个阿姨在吗?也让她认认人。”
闻言,谢文娇眼晴都红了,原来自己说的话,陈军都记得,还记得自己有个阿姨,说道阿姨,谢文娇也就不拒绝了,可以说从小就是阿姨带大的,形同母女。
两人拍好照片,约定好时间,就离开了。
回到四合院以后,陈军让谢文娇去做午饭,自己又打磨起了梳妆台。
吃过饭,陈军从床底下,拿出一个铁盒,递给谢文娇,这是陈军昨天晚上专门整理的,从空间补充了不少东西。
“文娇,这个你拿着,咱们的家底。”
陈军把铁盒递过去,谢文娇直接推了回来,摇头,表示不要。
陈军也不管,直接打开,一边拿,一边介绍。
“现钱,咱们还有四百五十八块,这是存折,上面还有三百块。”
“这是家里的票据,粮票什么的,我基本每个月都花完了,咱们家地窖囤了一部分粮食,和柱子哥,大茂哥,在郊区一个地窖里,还囤了不少,所以粮食的事,你不用担心。”
“其他票据,什么布票啊,棉花票啊,这些你都收好。”
“这是一个银手镯,是我妈当初留下的,你也收好。”
谢文娇认真的听着陈军介绍着自己的家底,一边查看起票据,这样心里也有数,要用的时候,也知道能买多少。
下午,在家坐了一会,陈军就开始收拾东西,带着谢文娇走了出去。
一直来到墓地,陈军带着谢文娇准备给爸妈上柱香,说说话,认认人。
一个多小时以后,两人才离开,回到四合院。
晚上,等人回来的差不多的时候,陈军才带着谢文娇从前院开始挨家挨户的发着喜糖,陈军买的硬糖,也给各家各户正式介绍了谢文娇。
贾家和易中海家,陈军也没有拉下,这要是不去,易中海肯定不会说什么,贾家估计会闹,陈军也不想在这大喜得日子,被膈应,索性也就五六颗糖,不值钱,买个安稳。
“大茂哥,柱子哥准备明天去临证,你准备什么时候?”在许大茂家门口,陈军问着。
“一样,也明天去,明天正好休息,不用下乡,明天中午回我爸妈家吃饭,晚上咱们一起吃怎么样。”
“我没有问题,一会到柱子家,我再问问他,应该问题不大。”
许大茂点点头,“行,咱两兄弟,我就不给你东西了,这个是给弟妹的,你替她收着。”
陈军接过一看,一张收音机票,赶忙的退回去,“干啥,这么贵的东西,说送就送。”y
“嗨,贵啥,又不是外面买的,这是去下面公社放电影,加放的场次,人家村里没啥给的,直接拿票抵得,傻柱也有,等明天他来分糖的时候,再给他,你可别说出去,有人问起来,就说自已淘换的,村里几年才批一张票,人也买不起,都换东西了。”
陈军听到这里,也就点点头,你别说,这个年代,能被称为八大员的,果真个个有本事,像许大茂,除了去哪个公社放电影没有选择以外,你去了放几场,放几天,都是由自已安排的,厂里也不管,哪怕你是白天放,只要没人找到厂里,谁管你。
说了几次,陈军告辞离开,把票递给谢文娇,让他收好。
“柱子哥,刚才大茂哥说明天晚上一起吃晚饭,你看怎么样?”
何雨柱想了一下,直接点头答应。
把事情说好,陈军和谢文娇才回到家里,谢文娇放下手中的糖和票,赶紧去做饭了。
陈军看到这一幕,感觉挺好的,看看自己没什么事做,又捣鼓起梳妆台了。
陈玲回来以后,走到厨房,甜甜的喊了一声“嫂子。”
谢文娇羞红着脸,点头答应。
吃过饭,陈军就有点坐立不安了,时不时的起身走动,或站门口猛吸烟。
谢文娇坐在屋里,也红着脸,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气氛渐渐的烦躁起来,就象平静的海面,乌云压顶,说不定什么时候,狂风暴雨就来了。
时间对于陈军来说,真的是度日如年,陈军站在外面,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燥热了,脑海里时不时的出现前世“老师”的情节。
看了看时间,走了进去,“文娇,时间不早了,咱们,洗漱一下,休息吧。”
“恩。”
要不是安静的房间,陈军都听不到这声回答。
洗漱完,陈军把灯关了,两人上了炕。
人生最得意之一,洞房花烛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