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下司藤林泽也不再修炼,放出一把藤椅,就那么躺在桃树底下。
“轰轰……”
巨大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听声音就知道是金刚回来了。果然抬眸望去只见金刚又抓着一个“贡品”正在朝这边而来。
它在林间奔跑如飞,有时一个大跳就是几百米,一路走来飞沙走石,也不知撞倒多少巨树。
“这家伙今天怎么这么兴奋?”林泽好笑。
这么多年了那个食人部落丝毫没有向文明方向进化,反倒是更加虔诚的“供奉”金刚,金刚倒也善良,出手了几次帮助那个食人部落打退了几次大型动物的袭击。
“轰……”
一阵地动山摇,金刚手中抓着一个带着骨牙项炼的女人落在巨大的广场上。肩头已经与悬崖半腰的平台一齐了,正好可以看到躺在藤椅上的林泽。
“吱吱!”金刚兴奋的手舞足蹈,似是看到林泽回来很是开心。
金刚摊开手掌,将手中贡品递给林泽,只见那一个穿着长裙的西方女子,战战兢兢恐惧的浑身发抖。
“给我吗?”林泽起身,一步跨出悬浮于半空,与金刚脑袋齐平。
女孩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一看脚下几十米的高度,又跌坐在金刚手心,发出刺耳的尖叫。
“救命!”
鼻涕眼泪糊了满脸,见到一个人类,女孩仿佛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连林泽悬浮半空的诡异景象都没注意到。
这个女人应该就是《金刚》中那个被三流导演骗来拍电影的女主了。
“咕咕嘎嘎!”金刚将手掌递到林泽身前,没有丝毫的不舍,看来有自己和那些机器人的陪伴,这只大猩猩并没有对这个女孩产生什么其它感情。
别看金刚现在二十多米,应该比原电影同时期要高大的多,可依然是小孩子的性子,林泽并不认为像许多人说的那样金刚发春了。
毕竟体型相差太大,又不是一个物种,就象一个普通人类会对一只小猫或者小鸟有冲动……蜥蜴姐夫国出外哈。
“你叫什么名字?”
“安妮海得,please! help !”
“安妮?好吧,现在你安全了!”林泽招手,安妮如同被绳索牵引的木偶,朝林泽飞去,然后落在平台草地之上。
“先生……”
“那边房子里有卫生间,你先去洗漱一番在出来回话。”林泽打断了安妮的话头,这脏兮兮的样子可不好看。
可能是林泽一口纯正的英语,让安妮放心不少,点了点头朝宫殿而去,只是那跟跄的脚步可以看出之前确实受到不少惊吓。
“金刚,其它人呢?”林泽回头问。
“吱吱吱……”金刚一阵比划,大概是说来了一条大船,就在海边,被食人部落杀死了一些,剩馀的逃到丛林中一些。
“星期五!”林泽喊道。
“是的先生!”电辅音从手表中传出。
“找到他们,全部杀死!将那个船沉掉!”林泽冷漠的道。
“好的先生!”
话音刚落,马克7战甲就从基地中飞出。
整个小岛早就布满了观测设备,人工智能要找到这些闯入的外来客非常轻松。
半个小时后,惊魂未定的女主安妮,披着浴袍走了出来,湿漉漉的头发搭在肩膀上,看上去楚楚可怜。
“先生!我的衣服……”电影中质量很好的碎花小裙子,现实中早已破的不能再穿了。
“哦,这倒是个问题……”林泽神识看向空间,查找一番都是自己的衣服,并没有储备女人的衣服。
“你等一下!”林泽随手划开一道空间门,消失不见。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左右,林泽手中拿着一身女士服装回到岛上,那是一身女仆装。
“这……”安妮看着带蕾丝的女仆装有点不知所措。
“换上吧!以后你就是这里的女仆了,这几天的任务就是给那株藤蔓浇水。”林泽指了指桃树下的司藤。
“吼……”金刚拍着胸脯,似是在警告安妮,要好好工作。
“啊…… ”安妮似是被吓到又是一声尖叫。
林泽掏了掏耳朵,这女人长相还可以,就是这声音太刺耳。
……
三日后,司藤消化完体内的灵气,化成白淅女人。
“多谢公子救命之恩!”司藤此时才正式向林泽道谢。
“我观你这修炼之法甚是粗浅,几乎都是本能的吸收灵气,难道你们妖族就没有什么功法传承吗?”林泽问。
司藤摇了摇头:“我们虽都属于妖族或者叫刈族,可又都是不同种属,到目前为止我也没听说过有什么功法传承。”
“好吧!我倒是可以给你一部修炼功法,甚至帮你补全本源,不过你能给我什么呢?”林泽似笑非笑道。
“你要如丘山那般掌控我?”司藤清冷的眼眸闪过一丝警剔。
“哈哈哈哈!我要掌控你有一百种方法,甚至你自己都不会察觉,之所以开诚布公就是不想强迫你罢了。”林泽笑道。
“我不想被人操控,也不想如同白英那样不可救药……”
“好!我的条件就是如此,等着你改变的时候,走吧!我在静安寺鸿翔成衣店里给你定做了几套旗袍,现在应该已经做好了。”
林泽早已过了猴急的年龄,女人对他来说就象手中的灵酒,只是生活的调味品罢了。
……
林泽拉着司藤跨过传送门出现在繁华的上海公共租界时,她的脑子还是懵的。
林泽有些好笑,这个绝色美人,一副清冷孤傲的模样,此时吃惊的微张着嘴巴,倒是另一番可爱模样。
“先生太太!侬好呀!”鸿翔成衣店老板娘亲自将二人迎进店内。
裁缝铺老板娘手里捧着叠得齐整的旗袍,蓝印花布包袱皮边角还绣着朵小巧的玉兰花,似是要打开稀世珍宝一般。
“前几日侬定的那件真丝双绉旗袍做好嘞,快来瞧瞧这盘扣——我按先生上次说的,用了苏绣的缠枝莲,针脚细得嘞……侬瞧瞧灯光底下看象有水纹在动。”
林泽侧身让老板娘上前:“尺寸可有弄错?我记得说过右边腰侧要松半寸,坐下来舒服。”
老板娘眼睛笑得眯成条缝,拍着手道:“哎哟先生放心好啦!侬真是比我们老师傅还细致!那天侬报尺寸,肩宽一尺一,腰围二尺一,连袖长几寸几分都记得分毫不差,我当时就跟徒弟讲,这位先生定是把太太的尺寸刻在心窝窝里了。”
司藤接过旗袍往身上比量,水绿色的料子衬得她肤色愈发白淅。她指尖划过衣襟上的盘扣,轻声道:“你……你怎知我喜欢这种盘扣?还有我自己都不知道这里要松半寸的事。”
“你先换上试试!”林泽笑而不语。
“神神秘秘!”司藤翻了个白眼,跟着老板娘去了后堂换衣室。
林泽坐在前堂不急不缓的喝着茶水。
“他是什么时候来订的衣裳?”换衣间,司藤问帮忙的老板娘。
“就大前天嘛!我记得清爽,那天下着小雨,先生不知道啥时候就进了小店,出手阔绰着呢!大黄鱼直接就丢到柜台上,当时还把我们下着了呢?咯咯咯……”老板娘似是想起一些有趣的事情。
“……”司藤不知道老板娘笑什么。
“那天他让我们把旗袍款式都拿出来,然后说这里修修那里改改……刚开始嘛,老师傅还以为是别家师傅来砸场子的嘛!后来发现,先生的眼光还是真的好!这旗袍穿在太太身上,真是太好看了!”
“我们不是……”司藤脸上爬过一丝羞涩。
老板娘还在一旁打趣:“太太福气好呀,现在多少先生连自家衬衫尺码都搞不清爽,侬家先生连旗袍尺寸都门儿清,这才是真叫疼人呢!”
说话间,窗外梧桐叶沙沙响,阳光通过玻璃落在旗袍的缠枝莲上,金线银线在布纹里闪闪铄烁,像藏了一整个春天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