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夏月忽然踮起脚,气息扫过冷钢的耳垂,带着点发烫的温度:“可这次,我已经将身边最后的七名手下都派出去了,结果,还是全军覆没。”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的娇媚,让冷钢的耳朵有点发痒起来,身体的燥热也变得更加明显起来。
暖黄的光裹着徐夏月身上那件月白真丝睡衣,将她腰腹间的曲线晕得愈发朦胧,像浸在温水里的玉。
徐夏月望着冷钢喉结上下滚动的模样,嘴角忽然勾起抹极淡的笑。
她先前紧蹙的眉梢松了些,指尖无意识地划过睡衣领口,那动作轻柔地能够让人呼吸粗重起来。
她的声音软下来,再没了以往的戾气,倒像受了委屈的孩子:“秦志国只在乎他的钱,兄弟盟那群废物靠不住冷钢,我现在能信的,只有你了。”
冷钢的心跳猛地撞在肋骨上,他能感觉到徐夏月的发丝落在他颈间,痒得人心里发慌。
他终于抬起头,撞进她那双水光潋滟的眼睛里,那里面此刻已经没有了对秦志国的算计,没有了对北斗的恨意,只有满满的依赖,像钩子似的勾着他的魂。
“只要只要你需要我,任何时候我都会在你的身边。”冷钢觉得自己的喉咙干涩得快说不出话来了。
徐夏月伸手过来,将他的手掌握住。
一股暖流从徐夏月的手心中传来。
冷钢的身体在轻轻地颤抖着。
他试探着伸出手,指尖刚碰到徐夏月的腰,就被她往怀里带了带。
真丝睡衣滑过他的手掌,凉得像冰,却又烫得他手心冒汗。
徐夏月靠在他胸口,能听到他急促的心跳,比她自己的还要乱。
她想起每次冷钢替她挡麻烦时的模样,想起他默默守护在自己的身后、从不多说一句话的样子,忽然觉得秦志国那点财富也没那么重要了。
眼前这个男人,能给她实打实的安全感,能在她输得一败涂地时,还站在她身后。
“冷钢”她抬头,鼻尖蹭过他的下巴:“你想要什么?”
冷钢的呼吸瞬间重了,他低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能看清她睫毛上沾的细碎灯光:“我我只想跟着您,想,想要得到你”
他的手慢慢收紧,将她搂得更紧,睡衣下的身体软得像没有骨头,让他浑身的血都往头顶涌。
窗外的风雨忽然大了些,吹得窗纱晃动了起来,光影在两人身上流动。
徐夏月的手指钻进冷钢的袖口,摸着他小臂上那道刀疤。
那是上次为了护她留下的,现在还能摸到凸起的肉。
她忽然咬住冷钢的下唇,轻轻一吮,像在品尝什么珍贵的东西。
冷钢的理智瞬间崩了。
他扣住徐夏月的后脑勺,吻得比她更急,带着点压抑了多年的渴望。
他的手从她的腰滑到后背,指尖捏着那薄薄的真丝,仿佛稍一用力就能撕碎。
徐夏月的呼吸变得滚烫,手指顺着他的脊背往下滑,隔着布料能摸到他紧绷的肌肉。
“别在这”她含糊地开口,声音里带着点喘息与呻吟:“去里屋。”
冷钢没说话,打横抱起她。
徐夏月顺势勾住他的脖子,脸埋在他颈间,闻着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和汗水味,忽然觉得心里踏实得很。
暖黄色的光落在他们身后,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缠在一起,像再也解不开的结。
里屋的床榻很软,冷钢把她放下时动作很轻,生怕碰碎了她。
徐夏月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在床边,然后慢慢跪起身,指尖从他的衬衫纽扣一颗一颗往下解。
她的眼神一直盯着他的眼睛,里面有欲望,也有别的东西是依赖,是信任,是这三年里藏在算计背后的真心。
冷钢的手按住她的指尖,声音哑得几乎听不清:“你”
“我愿意。”徐夏月打断他,指尖继续往下,解开最后一颗纽扣,露出他胸口的旧疤:“冷钢,以后我靠你,你也只能靠我,好不好?”
窗外的风还在吹,打在槐树叶上的声响盖过了屋里的动静。
冷钢俯身吻她,这次不再急着宣泄欲望,而是带着点小心翼翼的温柔。
徐夏月的手臂缠上他的脖子,真丝睡衣滑落在床榻边,像一瓣被风吹落的云。
月光从窗缝里漏进来,落在两人交缠的手上。
徐夏月闭着眼,忽然想起死在北斗手里的那些手下,想起北斗那张让她恨之入骨的脸,可现在这些都变得模糊了。
只有冷钢的体温,他的心跳,他落在她耳边的呼吸,是真实的。
“以后帮我杀了北斗。”她在他耳边轻声说。
冷钢的动作顿了顿,然后重重点头,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好。”
夜还很长,秦家庄园里的这簇火,藏在这温暖的床褥里,烧得又暖又烈。
在距离这个房间不远的另一个房间里面,还躺着那个已经变成植物人的秦志国——徐夏月的丈夫。
他可能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的妻子,在自己的家里面,在隔着几个房间的距离,和另一个男人光明正大地滚了床单。
一顶巨大的绿帽子,堂而皇之地被徐夏月戴在了他的头顶上。
可惜的是,现在的他根本没有能力将这顶帽子从自己的头上摘去。
甚至他都不知道妻子会在自己的大别墅里面对自己做出这种事情来。
也许,这就是他以前背叛妻子的报应吧!
徐夏月躺在冷钢的身下。
满足地享受着欲望被冲破的那种快感。
没人知道,这场始于欲望的苟且,会在日后的权谋与仇杀里,变成彼此唯一的支撑。
可是徐夏月知道,从今天开始,冷钢就真正地成为自己的裙下之臣了。
有他在自己身边,无论自己做什么,都会更有安全感,而且,随时有一个人可以为了她去赴汤蹈火,即使是为她挡去射向自己的子弹,他也会毫无怨言。
徐夏月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