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个就是,一个普通人,要是手里沾了人命的话,不管有没有东窗事发。
她的人生也会发生翻天复地的变化。
痛快肯定是痛快了,但这只是一时的。
只要真的弄死人了,以后肯定是都要活在愧疚里的。
为了这些个乌龟、王八蛋不值当。
杨梦晴狐疑地看了秦烈云一眼,不耐烦地道:“不是!你想啥呢?
他命贱得要死,我的命多金贵啊。”
她接过板凳腿儿,上了炕,撕了一块布条,又仔仔细细地把那条,她掰折的骼膊给接了回去。
秦烈云一脸懵逼地,看着杨梦晴一通操作。
杨梦晴忙完这一切,跳下炕拍拍手道:“我只是想让他吃点苦头,又没说让他这辈子都用不了骼膊。”
而且说白了,最可恶的还是许家业。
这招数,虽然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可事实上,真正实施的,是许家业这个王八犊子。
并不是许二愣那个老东西。
找许二愣这个老东西算帐,只是捎带手,收回来点利息罢了。
她今天跑过来这一趟,主要还是过来收拾许家业的。
许家业这瘪犊子玩意儿,不是想强行拉着她去小树林,行不轨之事吗?
行!那她就让许家业这辈子,都不能办那儿事。
打定主意,杨梦晴的眼眸里,一闪而逝的狠辣。
她一把掀开许家业的被子,在他的腰腹上查找了一圈。
而后象是摸准了某个穴位。
抬起手,在发丝里捋了一下,捏出来一根银针。
快准狠,扎了一下许家业。
秦烈云瞅着打了个哆嗦,不知道为啥,他突然就感觉凉飕飕的。
真就哪哪都凉。
风吹屁股凉飕飕,蛋蛋也是凉飕飕的。
做完了这一切,杨梦晴才满心满意足地收手。
她看着秦烈云,笑了笑随口道:“你呢?你是怎么打算报复他们的?”
秦烈云才不会说呢,刚刚杨梦晴在忙活的时候,他也没闲着。
他将许桂琴的脚腕卸了又装,装上再卸掉。
如此反复,来回了好几遍。
以后许桂琴走路,习惯性疼痛就不说了,而且还会习惯性地脱臼……
呵!不得不说,秦烈云可是老阴了。
不过对比起杨梦晴的操作,他的手段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虽然杨梦晴看不上秦烈云,但架不住白露就喜欢这样式的。
没办法,杨梦晴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顺带着帮露露也出口气。
抬手捏着银针在许桂琴的身上扎了几下,旋即收工,回家。
不过临走前,为了表明这一切都跟杨梦晴、秦烈云没有关系。
她还特意把许家给拆了拆。
反正许家马上就要滚蛋了。
拆就拆了,砸也就砸了。
旁边的邻居听见动静,骂骂咧咧了一阵儿,而后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倒也是有个泼辣的,过来砸了砸许家的门。
又以妈为半径把许家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大家伙儿也都知道,吵架、骂架这个事情,讲究的一个有来有回。
我骂你一句,你骂我一句。
来来回回的,厮杀才凶狠。
可是,许家连个屁的动静都没有,那性子泼辣的邻居,骂得嘴巴都干了,自己个都骂不下去了。
也就转身回家休息了。
此时,已经是半夜了,为了伪装成入室打劫的匪徒,杨梦晴扒拉了一下炕席,从里面翻找出来五十块钱。
二人分赃一通,当然了,鸡窝里的鸡,杨梦晴也没放过。
对此,她振振有词的道:“你个败家玩意儿,你知不知道,现在这下蛋鸡有多贵啊!
正儿八经的下蛋小母鸡,炖汤吃老香了!带走!”
说完,她还不忘叮嘱一下秦烈云:“对了,这玩意儿花色可是有区别的,你可千万别往家里养。
万一叫抓个正着,我可是救不了你。”
“好,我知道了。”秦烈云点点头答应。
秦烈云无语,他象是那种因为一只鸡有意见的人吗?
摇摇头道:“我没意见。”
杨梦晴满意地点点头:“好的!算你小子有眼里劲儿。
记住了,出了许家的这个门,咱俩谁都没见过谁,知道不?”
“恩嗯嗯,知道了知道了。”
商量稳妥,二人一前一后地出了门。
而后,秦烈云和杨梦晴互相嫌弃的各走一边了。
啧!真是个可怕的虎娘们!
回了家,秦烈云顺手就把带回来的鸡,给丢进空间了。
然后,烧了点温水,简单冲了冲身体,上炕睡觉!
虫鸣声响起,倒头秒睡的秦烈云陷入了酣睡。
天亮,太阳还没升起,但天边的朝霞映满天空,今天肯定又是个艳阳高照的晴天。
生物钟稳定的秦烈云,在六点的时候准时睁开眼。
他打了个哈欠,挠挠头,从炕上爬起来简单洗漱一下。
就带着小驼鹿、小狐狸还有白鹰两口子踏上了去白家的路。
是的,这半道上,这不请自来的白鹰,一点怕生的意思都没有。
秦烈云早上洗漱的时候,它就站在一旁,歪着脑袋打量秦烈云。
看了一会儿,就相当自来熟地不把自己当外人……不对,是外鹰了。
跟着自家老公,一起迈着沙雕的步伐,啪嗒啪嗒地走在地上。
这会儿,更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俩鹰齐刷刷地,躺平在秦烈云的背篓里。
大喇喇摆烂的样子,让秦烈云都没眼直视。
秦烈云嘴角抽抽的想着,真是懒鹰找了个懒婆娘鹰。
这俩,真是天生的一对儿。
不过,秦烈云也开始考虑起了取名字的问题。
以前只有一只白鹰,还好呼唤。
现在白鹰变成俩,日后,要是白鹰再下了蛋,孵出来小鹰,那又该咋叫?
到了白家,秦烈云拍了拍小驼鹿的脑袋,让它自己去河边找东西吃。
它很不乐意,强硬地把小狐狸给带上了。
小奶狗小白在门口看了一下,也迈开小腿儿,撒欢似的追了出去。
一扭脸,秦烈云就发现老丈人白豪的脸都嫉妒地扭曲了。
他坏笑一声道:“叔啊,你瞅啥呢?”
顺着白豪的目光看过去,秦烈云发现,这老头的目光落在了背篓里的白鹰夫妇身上。
原来是看白鹰呢,身为猎户,白豪自然是对这左牵黄,右擎苍很执着的。
只是,这猎狗好弄,白鹰难遇。
嘿嘿!不过,他秦烈云可是牛波一死了,他有两只!
看了一眼正在冒烟的厨房,秦烈云决定报答一下老丈人对他关心、爱护的情谊。
爷俩也好好地连络一下感情。
还没张嘴嘚叭呢,白露就拿着梳子,从屋里出来,给自己扎辫子了。
“哎?烈云,你今儿怎么来这么早?”
一句话,秦烈云登时就忘记折腾白豪了,乐颠颠地跑过去,仔细打量着白露披散头发的样子。
那直勾勾的眼神,让白露有些不大自在。
她慌乱地挪开目光,不太自信地道:“你看什么呢?”
她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不太确定地道:“我、我脸上有东西?”
难道是刚刚洗漱的时候,没洗干净?
她一方面觉着不大可能,一方面又觉着秦烈云这么反常地看着自己,指定是脸上有点啥。
“没、没。”秦烈云摆摆手,傻笑一声:“你真好看,我多看看。”
拜托,那是黑长直,那是多少男人的梦中情人啊!
啧!这往后,白露就是他秦烈云的合法媳妇了。
别问!千万别问!问就是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