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生眼——”
雏田喃喃重复着这个陌生的词汇。
“那是与轮回眼同等级别的究极瞳术,具有毁灭和创世之力。传说中由大筒木一族的血脉才能开启的力量。”鸣人继续解释道,“至于你梦到的那个家伙,如果我没猜错,应该就是大筒木舍人。”
“大筒木——舍人?”
雏田更加困惑了,她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更没想到月球上竟然还住着人
“恩,月球上确实居住着一支大筒木一族的分家,他们是六道仙人的弟弟,大筒木羽村的后代。他们世代守护着月球的封印以及——某种秘密。那个大筒木舍人,似乎对拥有纯净白眼的日向宗家之女,有着某种偏执的念头。”鸣人将自己所知的辛秘娓娓道来,“你的白眼在向转生眼进化,纯度极高,恐怕正是这一点,跨越了空间,引起了那个躲在月球上的家伙的注意。”
雏田听得目定口呆。
她没想到鸣人竟然知道这么多惊天动地的秘密,更没想到自己的眼睛竟然牵扯到如此深远和可怕的事情。
月球上的住民、白眼的最终进化、被未知的强大存在凯觎——这一切都超出了她以往的认知。
看着雏田苍白的脸色和眼中掩饰不住的惊慌,鸣人握住了她的手,露出一个让人安心的、充满力量的笑容:“别担心,雏田。转生眼是强大的力量,但绝非诅咒。它是你自身血脉与潜力的证明,是和轮回眼一样,屹立于忍界顶点的力量之一。”
“有我在,绝不会让那个叫什么舍人的家伙为所欲为!嘿,他想抢我的新娘?先问过我的拳头答不答应!”
感受着鸣人掌心传来的温度和那份毫无保留的信任与保护欲,雏田心中的恐惧和不安如同冰雪般渐渐消融。
她看着鸣人坚定的眼神,苍白的脸上终于恢复了一丝血色,用力地点了点头。
“恩!我相信鸣人君!”
然后——
雏田突然想起鸣人口中的话语,脸颊瞬间变得通红,在鸣人的怀里撇头低语,细如蚊呐:“谁——谁的新娘呀——我还没嫁人呢——”
鸣人没有接话,但他知道,火影世界结婚也没有那么死板,有象夕日红这种的大龄剩女,也有结婚生子十分早的。
按照原着的时间线,他们是在第四次忍界大战结束两年后结婚,年龄为19岁。
“19岁太晚了,等满16岁,我就向日向家族提亲看看。”鸣人心底默默道。
随着白眼进化的进程加速,雏田视觉失控的频率越来越高,持续时间也越来越长。
日向家虽然能提供最好的照顾,但雏田内心深处,却隐隐期盼着另一种陪伴。
在鸣人主动且坚持的提议下,以及得到准岳父日向日足默许后,雏田带着一丝羞涩与满满的安心,暂时住进了鸣人位于温泉街的家中。
起初几天,雏田还能勉强视物,只是时常需要停下动作,忍受着眼中的酸胀与短暂的模糊。
鸣人几乎是寸步不离地守在她身边,在她需要时立刻伸出手臂让她扶稳,笨拙却无比耐心地帮她倒水,递东西,甚至在她尝试做饭时,紧张兮兮地在一旁提醒“小心烫”、“刀放那边我来”,弄得雏田又是好笑又是暖心。
然而,蜕变终于进入了最关键,也是最艰难的阶段。
一天清晨醒来,雏田发现眼前彻底被一片纯净而柔和的白光笼罩,再也看不到任何具体的影象她的白眼,为了完成向转生眼的最终进化,暂时彻底“失明”了。
“鸣人君——”雏田有些慌乱地伸出手,摸索着。
“我在这里,雏田。”鸣人温暖的大手立刻握住了她微凉的小手,声音沉稳而令人安心,“别怕,只是暂时的。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他细心地为她用柔软的白色布条蒙住了双眼,既能隔绝外界可能带来的刺激,也仿佛是一种温柔的守护仪式。
自此,两人的日常变得更加密不可分,充满了各种笨拙却甜蜜的交互。
用餐时分,从指导老师变成“专属阿姨”的夕日红,做好了午饭。
她和香磷也坐在桌前,一边吃饭,一边吃狗粮。
鸣人用勺子挖起饭菜,细心吹凉,然后坐到雏田身边,轻声说:“雏田,张嘴,啊—”
雏田脸红得象熟透的西红柿,但还是乖巧地微微张开嘴。
“这是红老师做的甜味玉子烧哦。”
“还有你喜欢喝的红豆汤,煮的非常软糯。”
“谢谢红老师。”
雏田听着他的描述,仿佛也能“看”到食物的样子,每一口都吃得格外香甜。
坐在对面的香磷推了推眼镜,羡慕无比,只能挪揄夕日红一句:“红老师,你什么时候结婚啊?”
夕日红脸色一僵,哈哈大笑的摸着后脑勺:“不急,不急,我先把欠鸣人的钱还完再说吧。”
香磷低声道:“鸣人小坏胚子天天让你打工,工资都不够你喝酒的,这辈子怕是还不完了——”
傍晚。
鸣人小心翼翼地搀扶着雏田,在木叶村宁静的小路上慢慢行走。
“前面有三阶台阶,慢点抬脚。”
“左边有棵歪脖子树,我们往右边靠一点。”
“小心,地上有个小水洼,我带你绕过去。”
他的声音成了雏田的“眼睛”,细致入微地描绘着周围的世界。
雏田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将全身的重量放心地依托给他,感受着他手臂传来的坚实力量和温暖的体温。
入夜,月明星稀。
到了沐浴时刻。
这无疑是最让雏田羞涩的环节。
起初她坚决不肯,但在鸣人“你摔倒怎么办?我保证只在外面守着,绝不偷看!”的坚持下,才勉强同意。
至于香磷和夕日红——
提前被鸣人用影分身支走了。
鸣人在浴室的浴缸放好水,调好水温,将换洗衣物和毛巾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然后把雏田搀扶进浴室,让她自己脱衣服,自己真的就背对着浴室门,搬个小板凳坐在门外,象个尽职的守卫,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地上我铺了防滑垫,沐浴露在左手边的架子上,洗发水是右边那瓶粉色的——有事一定要叫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