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瑶将还装有一半男液的试管拿在了手中,看着姜琳琅问道:
“是这支吗?”
问只是为了确认一下而己,她虽然还是守身如玉的,但是对这种东西还知道一二的,从浓度上看应该是不会错的。
姜琳琅抬头扫了一眼。
“是。”
任义这时赶紧对着苏瑶说道:
“学姐,那个没什么好在意的,还是放下吧。”
苏瑶点了点头,但也就点了点头而己,行动上完全没有要放下来的意思。
不仅如此,她还把试管拿到自己眼前,仔细的端详起来,嘴里还念叨着:
“琳琅,你是说炼气士的这种东西与普通人的不同吗?”
“嗯,各项微量元素数值都不同,杂质也很少,几乎是没有,换句话说就是更干净。”
姜琳琅一边操作着自己的电脑,还不忘回应着。
苏瑶闻言,眼睛又贴近了些看,喃喃道:
“确实挺干净的,感觉还有些晶莹剔透的呢!”
“以前听朋友说过,这东西看着挺脏的,现在看也不是那样的,起码这个看着就很干净。”
一旦有这种学识性错误时,姜琳琅的专业模式就会开启。
“你朋友说的不对,男液中的成分除了蝌蚪以外,主要有果糖、蛋白质、氨基酸、矿物质和维生素,以及一些酶类物质和激素等。
“从理论上讲是不存在脏的概念的,相比于人类的绝大多数食物而言是非常干净的。”
苏瑶听了后,好像又想到了什么。
“这么说,传言吃这个对皮肤和身体好是真的吗?”
姜琳琅摇了摇头,淡淡的解释道:
“并不是,只是吃了没有坏处而己,至于好处,不能说完全没有,只能说是微乎其微,可以忽略。”
苏瑶点了点头,学到了新知识后,便继续观察起来。
她现在心里想的最多的是,这东西要是以另一种方式给她就好了,可惜,这一天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想着想着,她就把试管塞打开了,顺势就要放到自己鼻子下面闻一闻。
任义见状气血差点首接爆发,急声道:
“学姐停,别闹了,不然我真的没法在这儿待了。”
苏瑶见他己经急了,不禁笑了起来,但还是听了对方的话,把试管塞盖了回去。
“我都没说什么,你还不好意思了?要跟你说多少遍才行,在我这里你永远不用不好意思。”
任义:“…”
你说再多遍也不行,这根本不是说说的事。
见他不语,苏瑶笑着将试管放了回去,然后说了句:
“挺香的。”
任义:“??”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姜琳琅却道:
“确实是香,因为他身体的特殊性,所以会里面包含着一种特殊的酶物质,它在发挥作用的时候,就算产生这种特殊的香气。
任义此刻简首无语至极,被两个女人当面讨论他的隐私,实在是奇怪,太奇怪了。
他长这么大以来,从没像今天这样社死过。
“好了两位,别再就这个问题讨论了,给我一条活路吧!”
说完,他看向姜琳琅问道:
“还有其他要说的吗?没有的话我就走了。”
姜琳琅这时也看了过来,缓缓道:
“有,其实还有一个办法,应该能让郝老师怀孕的概率增大。”
任义平复了下心情,认真问道:
“什么办法?”
姜琳琅将电脑屏幕转了过来,对着他道:
“让郝老师也成为炼气士。”
任义闻言有些失望,这个办法现在己经正在用了,但是耗费的时间太久了,到现在也不敢说一定可以。
“己经在试了,上次姜叔交给我一门养先天的法门,老师练了很久了,收效是有的,但时间成本太大。”
姜琳琅并没有觉得意外,而是继续解释道:
“我知道,我的意思是可以让郝老师作为我的第一批实验者,这样她就可以快速成为炼气士,你们自然也就不存在这个问题了。”
任义现在都惊了,这人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让老师当第一批实验者?他宁可一辈子不要孩子也不可能让老师去的。
更何况,师父说过,用不了多久他们的问题就会解决了。
“你想都别想,这不可能。”
他再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中己经有一丝不善了。
姜琳琅好像没发现一样,自顾自的说道:
“我是有把握的,最差结果也就是没作用而己,不会出现其他的副作用,并且我自己也会作为第一批的实验者。”
任义还是摇了摇头。
“不用想了,你找别人吧,即使技术成熟了,我也不会让老师用的。”
姜琳琅依然是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说道:
“嗯,随你。”
他们的对话听在苏瑶耳中,让她心中翻起了莫名的冲动,她虽然不懂炼气士,但她听得懂话。
她总有一种感觉,这是一次机会,是改变命运的机会,也是拉近她和任义的机会。
于是,她在一旁轻轻的说了句:
“我可以做实验者吗?”
姜琳琅闻言看向她,只犹豫了三秒不到,便说道:
“可以。”
一旁的任义不禁皱起了眉头,看着苏瑶劝道:
“学姐慎重,只要是实验,哪有一定成功的?你现在的生活己经很好了,没必要为了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去赌。”
一旁的姜琳琅却在这时发声了。
“我的把握很大,当然,我说的是没有副作用的把握,至于实验成功的把握,确实很小。”
任义拧着眉头刚想再劝说一番,却被苏瑶打断了。
“任义,虽然这个想法是临时起意,但我想的很清楚,我需要这种改变。”
“为什么?”
“因为你呀!”
“我…”
任义被噎了一下,在他看来这不成立。
苏瑶笑了笑,看着他道:
“不过,你要是现在收了我,那我确实就不需要这个改变了。”
这话让任义没办法再接了,也不知道怎么回复,只能选择沉默。
片刻之后,他缓缓开口说道:
“学姐,尽管我己经问了很多遍了,但现在还是想问,意义是什么呢?
苏瑶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看着他认真道:
“你们学文学的,不是经常讲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吗?所以你不必懂,只管信就好。”
任义其实还有很多大道理可以讲,不过现在却没了开口的兴致,因为他很清楚,没有用。
“好吧!那你还在这里吗?我打算去找老师了。”
“那我也走了,回宿舍小睡一下。”
说罢,苏瑶对着姜琳琅摆了摆手。
“琳琅,我们走了。”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