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都坐都坐,吃饭。
任义做好饭后,任义师父张罗着大家一块儿过来吃饭。
郝曼安坐下后,看着面前久违的美食,不禁开心了几分,这里的饭菜根本不可以常理论之,天然新鲜的过分,让人欲罢不能。
“真香,师父,我在家可是天天盼着这里的饭菜呢!”
任义师父闻言,笑着道:
“喜欢吃那就在这里多住几天,走的时候你们再多带走一些。”
“真的吗?谢谢师父。”
“谢什么?都是自家人。”
任义师父说着,又给郝曼安夹了些菜。
“快吃,快吃。”
秦莺在一旁看着,嘴角微微翘起。
吃饭的时候,任义师父突然问道:
“你们师姐弟上次不是去王家了吗?王逍那货现在怎么样了?还有几年好活?”
任义闻言,停下了吃饭的动作,正要说话,一旁的师姐却是先开口了。
“实力很强,但应该活不过两年了。”
闻言,任义师父叹了口气,也没有继续问了。
吃过饭后。
任义师父拿牙签,边剔着牙边说道:
“马上就要下雪了,一会儿你们可以去外面看看雪,山上的雪景还是很漂亮的。
说着,笑呵呵的看向郝曼安道:
“安安以前很少看见雪吧?今天让任义带你好好欣赏欣赏。”
“好,我真的很少见到雪,在山上就更没见过了。”
郝曼安开心的说道,她是真喜欢雪,或者说,很多和她一样的南方人,几乎都喜欢看雪。
很快,任义师父的话就应验了,天上的雪花慢悠悠的来到人间,不多也不少,既能覆满玉山,又不遮挡视线。
任义和郝曼安急匆匆的跑了出去,来到玉山府的后面,欣赏山雪莹白。
“老公,你以前在山上的时候,每年冬天都能看到这样的雪吗?”
郝曼安一边说着,一边远眺向山尖。
任义看了老师一眼,说道:
“嗯,天都每年都会下雪,我记得第一次在这里看见雪的时候,开心的不行,一个人跑到山上玩,玩的忘乎所以。”
“然后就在山上迷路了,那时候我才刚开始炼气,身体和普通人没有区别,差点冻死在山上,后来还是师姐把我找回来的。”
“噗嗤!”
郝曼安闻言忍不住笑出声来。
“想不到,我家老公还有这么调皮的时候呢?”
“小的时候总是好奇心比较重一些,尤其是对那些从未接触过的东西,调皮些也在所难免。
任义说罢,看着她问道:
“老师,冷吗?冷了我们就回去吧?”
郝曼安摇了摇头,道:
“不,我还想多看一看,真的很美。”
说着,她从身上拿出了一块红色的玉珠。
“有这个东西呢,不但不冷,还很暖和。”
任义一看便记起来了,这是皇甫火火送的火玉,有这个东西在身,确实不会冷。
然后,他轻轻的将对方揽在怀里,一起看着被微风吹拂的白雪。
此时在外面的,不仅他们夫妻二人。
一身白袍的秦莺,站在后院的屋顶上,长发随雪轻飞,好像是跟雪花一块来到人间的仙子一样。
她的目光一首在任义二人的方向,不知道是在欣赏什么?
“咳咳!”
一声轻咳,任义师父来到秦莺的身边,眼眸深邃的望着远方,沉声道: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
“师父,如果背不完,就不要背了。”
秦莺连头都没有回,便打断了这份诗意。
任义师父一下子噎住了,然后又轻咳了两声,神情也恢复了正常,跟着她一起,看向了远处的一对玉人,然后淡淡的说道:
“小莺,你是不是喜欢小义啊?”
面对这个有些突然的问题,秦莺像是没有听见一般,神情上毫无触动,过了几息之后,轻轻的说道:
“嗯。”
“啊!”
这个淡定的回答,让任义师父惊到了,回过神后说道:
“还真是啊?我就是想试一试,你怎么还真说实话了?”
他虽然也看得出来,但刚才真不是想问答案的,就是单纯的想活跃下气氛而己。
秦莺转过身来,微笑着看着自己师父,缓缓说道:
“有什么不对吗?师弟这么干净的人,我喜欢不很正常吗?”
任义师父:“…”
不,这很不正常,干净是什么东西?那能是理由吗?
“好吧!那你以后怎么办?”
秦莺看着他,理所当然的说道:
“该怎么样还怎么样,跟现在一样不就好了。”
任义师父闻言,有些生气的说道:
“这是什么话?你一个女娃娃还能不嫁人啊?怎么?要学师父我当隐居老人吗?”
秦莺想了想,然后说道:
“其实挺好的,我有这个打算。”
这下任义师父有些急了,连忙劝道:
“傻妮子啊!你可别学为师,你别看我整天一副逍遥的样子,那都是装的,其实老孤独了,老惨了,千万不能跟我一样啊!”
然后又想到了什么,接着道:
“要不这样,师父我给你介绍一些高等世家的才俊,咱们先接触接触?总会碰到比你师弟这个无聊货色更好的。”
闻言,秦莺忍不住笑了笑,说道:
“师父,你说这话自己信吗?我从小到大,还没见过比师弟更好的男人呢!再说,毕竟是亲自带大的,喜欢一些也是免不了的。”
说这些话的时候,她没有任何羞涩的神情,很是坦然。
闻言,任义师父道:
“那你早说啊?有为师帮你,那小子还敢不就范?没准现在孩子都有了。”
秦莺闻言突然笑道:
“其实,不需要师父的,小时候师弟看我的样子,可是有爱慕之心的,不过那时我有心结,并没有想过这些事情。”
“唉!”
任义师父见状,轻叹一口气,缓缓说道:
“其实,如果你要不介意的话,我觉得还是可以那个啥的,安安那姑娘我看的出来,是个很好的女孩子,她应该是不介意和你分享的。”
秦莺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便又看向任义那里,静静的欣赏起来。
任义师父见对方如此,也不知道该如何再劝了,又叹了口气后,便离开了屋顶,留给徒弟独处的空间。
等任义师父离开后,秦莺的嘴角微微翘起,喃喃道:
“师弟可不会接受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