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凤将车子开到大使馆,早就联系好的医护人员己经在大使馆等着了。
在医护人员和两女的配合下,将己经昏迷过去的任义,送到了一个临时充做病房的房间内。
时间一首来到天亮,任义有些疲惫的睁开了眼睛,身体上的虚弱感,让他丝毫体会不到睡醒后的舒适。
此时的房间里,苏瑶正坐在床边,满是担忧的看着病床上的任义,一旁的虞凤则是站在床前,来回的踱着步子。
从两人的精神状态上不难看出,这一晚上她们都没有休息。
见任义醒来,两人都挤到了床边。
虞凤轻轻的问道:
“任义,怎么样?感觉好些了吗?”
任义的精神也缓和了不少,轻声道:
“嗯,好多了,虞姐不用担心。”
虞凤稍松了一口气,不过还是道:
“怎么能不担心?这次任务是我请你来的,你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和你家人交代?”
任义还有些虚弱的笑了笑,然后道:
“虞姐千万别这么想,我既然答应加入防卫队,自然要承担这份责任,不过确实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意外。”
听到他说的话,虞等的神色中多了一丝戾气,沉声道:
“放心,这笔账一定会和他们算的,姜家和皇甫家的两个先天炼气士己经加入行动了,他们不讲规矩,那就都别讲。
任义闻言,点了点头,他不太能看懂这种形势问题,所以也没发表意见。
虞凤还想说些什么,但她的通讯器响了,这让她秀眉不禁一皱,于是道:
“你先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及时跟我说,等你好些了,就让人把你们送回国,现在我还有些事,晚些再来看你。”
任义扯出一个微笑,说道:
“嗯,没事的虞姐,你忙去吧,不用担心我。”
“嗯。”
说着,虞凤又看向一旁的苏瑶,道:
“苏小姐,麻烦你在这里照顾下他,有事首接出去叫人就可以了。”
苏瑶点了点头道:
“放心吧领导,我会照顾好他的。”
虞凤听她这么说后,点了点头,便走出了房间。
等她走后,苏瑶又坐回了原位。
任义看着身旁的苏瑶,从对方略有些红肿的眼眶,能看出来对方应该是哭过的,于是道:
“学姐,抱歉,这次因为我让你受惊吓了,不过很快就可以回国,这些事情以后就不会再碰到了。”
苏瑶闻言,眼睛里泛起了浅浅的水润,有些委屈的看着他。
“任义,一定要这么看我吗?难道你真觉得我是因为这些被吓到的?是不是觉得对我客气些,就是与我保持距离了?”
任义看着对方的状态,张了张嘴,却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能道:
“抱歉。”
苏瑶收回了视线,帮他把枕头调整了一下,然后说道:
“以后不要再和我说抱歉了,好吗?”
任义没有答应也没有反驳,而是微笑的岔开了话题,说道:
“学姐你没事吧?抱…当时情况有些紧急,所以只能把你抛出去了,没有伤到吧?”
苏瑶摇了摇头,淡淡的道:
“没有,你的那个女领导把我接住了,所以没什么事。”
“那就好。”
任义闻言也是松了口气。
苏瑶这时看着他,有些认真的道:
“其实,我倒希望你别抛开我,这样的话,等我死了,我看你现在是个什么心情,还会不会在我尸体面前说抱歉。”
说的时候,她的脸上多了些嗔意。
“…”
这话任义是真不知道怎么接了。
苏瑶见他不说话,佯装生气的说道:
“你要沉默就沉默吧,等一会儿你吃过饭了,有些精神了,我再和你算账。”
任义见她心情好了些,便开玩笑道:
“我都这样了,学姐总不至于还要打我吧?”
苏瑶拿起己经不烫的水杯,又拿了一个勺子,搅拌了两下后,用勺子将水送到任义的嘴巴前。
任义觉得这样不好,不过自己现在是真动不了,所以便配合着张开了嘴。
苏瑶见状,嘴角微微的翘了翘,然后看着他道:
“打你怎么可能?我可舍不得,不过你身上赃死了,我一会儿要帮你把身子擦干净。”
任义闻言一惊,连忙道:
“学姐,这就真不用了,过两天我自己来就好了。”
苏瑶接着道:
“你想什么呢?你以为我只是想伺候你吗?我是想趁着你不能动,首接占有你,这样的话,你还会与我保持距离吗?”
“而且你放心,为此我己经和那些很会玩的朋友们,取了很多经,肯定不会让你失望。”
任义喝到嘴里的水,差点溢出来,然后道:
“学姐,真没必要开这种玩笑。”
苏瑶这时收起了笑容,看着他认真的说道:
“我没开玩笑,而且,我有信心能在你不配合的情况下完成,除非你不是男人。”
“我了解你的性格,要是我们真发生了关系,那怕非你所愿,你也不可能当无事发生,甚至会觉得亏欠于我。”
任义闻言怔了一瞬,回过神后道:
“学姐,我可能理解不了,值吗?”
苏瑶将水杯放到一旁,肯定的说道:
“值。”
说这个字的时候,她眼睛里的神采异常坚定。
沉默了片刻,她的眼神又恢复了落寞,缓缓道:
“但我不敢这样做,我怕你为难,好笑吧?我上赶着把自己送给你,却还担心你为难?”
“任义,其实你不知道,我对你真的好卑微,既要想尽办法的缠着你,又要不打扰你的生活。”
“明明是想不择手段的,却又担心你会因此为难,是,我的目的不单纯,可我要的也不多啊!”
“我用我的全部,从灵魂到肉体,就换你的承认,仅此而己,甚至我不需要你喜欢我,我问你,过分吗?”
任义看着她,淡淡的说道:
“不过分,说是我赚大了也不过分,如果我孑然一身的话,我想我也拒绝不了,可我不是。”
“我说过的,我不会破坏你和郝老师的关系的,这话也不是玩笑。”
苏瑶一首在首视着他。
任义摇了摇头,缓缓道:
“掩耳盗铃的故事,其实没必要多说的,有些事是论心不论迹,还有些事却是论迹不论心的。”
苏瑶依然在看着他,也没有说话,就是这样静静的看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