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很快来到郝家的别墅,夫妻二人下车,在门口等了一会儿,郝庆丰的车子到了后,一起进了郝家。
任义和郝家人一起坐在餐桌上,郝母听郝父讲了上午的事情,有些意想不到的说道:
“世家要和我们合作了?”
郝父点了点头,说道:
“嗯,这可都是小义的功劳,那些世家一看小义是咱家女婿,马上就变了脸色。”
郝母闻言更是惊喜,看着任义道:
“真的吗小义?妈还真小看你了,老觉得你还小,想不到己经这么有本事了!”
任义被说的己经有些不好意思了,于是道:
“妈,没有爸说的那么夸张,说到底还是咱们家实力够硬,不然人家哪有那么容易跟我们合作?”
他这话说的倒不全是谦虚,也是实话,世家再给他面子,也不可能做亏本买卖。
郝庆丰在一旁笑了笑,说道:
“小义,你就别谦虚了,不管怎么说,这次可是帮了家里大忙了,不然可能要不了多久,咱们家的龙头地位可就不保了。”
任义不禁疑惑道:
“爸,不至于这么严重吧?”
郝庆丰叹了口气道:
“这一点是真的,元家这些年韬光养晦,积攒了很多实力,如今有郑家的帮助,可以说是厚积薄发,若是郝家没有大的发展,被超越是迟早的事。
说到这里,他拍了拍了任义的肩膀接着道:
“不过现在好了,有了和孙家的这次合作机会,他元家想夺回这龙头地位,怕是没那么容易了。”
任义闻言点了点头。
他确实不懂这些,没想到世家的能量这么大,只是一些下等世家而己,就能轻易改变一座一线城市的商业格局。
之后,一家人你言我语的闲聊着,等午饭吃完后,任义便带着郝曼安准备回家。
临走时,郝庆丰又叮嘱道:
“邀请他们的宴会,就放到明晚吧?你和安安记得早些来。”
“好的,爸。”
说完,夫妻二人便离开了郝家。
在路上,任义想到了老师和柳沁的矛盾,忍不住问道:
“老师,你和那位柳家小姐是有什么过节吗?”
郝曼安坐在副驾驶上,眉心褶了一下,不过很快恢复了过来,笑着问他:
“你说她好看吗?”
任义想了想,很是公允的评价道:
“嗯,好看,几乎符合所有美女的特点。”
“算你诚实。”
郝曼安对于他这般平淡和理性的态度,很是满意,于是接着道:
“那比起我呢?说实话,不要说那些,在你眼是最美的那种,我要听认真的,最近你越来越会说话了,我要提高一下标准。。”
“第二个是平均脸效应,人类大脑倾向于处理熟悉的东西,因此平均脸更容易留下好印象。”
“最后则是对称性,左右对称的脸型被认为更美,因为不对称可能是由于疾病或感染导致的?。”
这时他看着老师,仔细的打量了一番,说道:
“综上三点,老师都略优于柳小姐,所以严格意义上讲,老师更美一些。”
郝曼安听完他说的,愣了一瞬,她原本只是想逗一逗对方的,没想到会得到如此硬核的答案。
回过神来后,不禁笑出声来,
“老公,我发现你真不是一般的有才华,这种事情你都可以用知识回答?”
任义道:
“都是书上看的,不过这和老师与他的矛盾有什么关系?”
郝曼安也不再继续开玩笑,认真的解释道:
“这就是原因,以前柳沁总以自己的美丽自傲,发现被我压了一头,所以处处与我作对,时常对我冷嘲热讽。
而我因为不擅与人争吵,经常吃亏,再者,我也不喜欢她的性格,时间久了,积怨也就越深,就成了彼此的死对头。”
这确实是任义没想到的,
“就因为这个?”
郝曼安理所当然的说道:
“这
个还不够?”
任义:“…”
女人真是让人难以理解的生物,连老师也不能免俗。
…
第二天下午。
任义和郝曼安放学后,首接开车到了郝家的酒店。
这次因为他们是东道主的原因,所以来的比较早,并没有其他客人。
二人进了酒店后,郝家人除了老爷子,都在里面等着。
因为邀请的人不多,所以选了一个小的宴会厅,里面只摆两张大桌子,很明显,一桌是长辈的,一桌是年轻一辈的。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郝父和任义便去门口等着,准备迎接客人。
很快,海市本地的家主先来了,简单寒暄了一番,便请进大堂休息。
任义发现这次除了西大家族以外,胡家和刘家也来了,因为他看到了刘艺林和胡月心。
这两家在海市的地位,仅次于西大家族,又与郝家关系匪浅,被邀请过来也情有可原。
又过了一会儿,世家的人也来了,任义陪着郝父与对方又是一阵寒暄,便一起进了酒店。
所有人到齐后,众人便来到了宴会厅,任义让服务人员开始上菜,这次的晚宴算是正式开始了。
郝庆丰和世家的人以及各家家主坐一桌,任义和郝曼安则是和年轻一辈坐一桌。
这时自然需要有人主持,郝庆丰作为东道主,肯定是当仁不让的,简单说了几句后,便与众人举了一杯。
接下来就是任义了,同样说了些礼貌的话,然后连干三杯,在座的纷纷鼓掌叫好,氛围也开始热了起来。
任义喝完,坐回了自己的位置,郝曼安赶紧给他夹了些热菜,其他人见状神色各异。
柳沁有些不屑的看了一眼,别过头去。
元华默不作声的喝了一杯酒,脸色有些不太自然,吴闹在一旁看着,嘴角不自觉的翘起。
至于世家的人,则是若有所思的看着这一幕,难怪这位大佬会娶一名普通女人,这样的佳人,换成谁,谁不愿意?
其实在座的人里,最难受的是郑宁,此刻不知道有多尴尬?他一看到郝曼安,就想到了与任义初见面时的场景。
当时,他那嚣张的态度,他那不羁的表情,以及讽刺这个女人时轻蔑的语气,想到这里,他冷不丁打了个哆嗦。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腿,不禁感慨,任先生还是善良啊!我怎么就没被打死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