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义来到了老师宿舍,开始了同样的流程。
老师负责打开餐盒,他去洗手,这两天都是一样的。
“今天油爆虾的个头不大,卖的太快了,大的都被挑走了。”
任义见老师正在剥虾,便说道。
“没事,味道没变就行,还是很好吃的。”
说着,郝曼安把剥好的虾抵到他脸前。
很明显这是要投喂的意思。
任义自然是配合的张开了嘴,首到红虾和玉手同时到嘴里时,才缓缓闭上。
“口水都沾我手上了。”
郝曼安虽然这么说着,但是也没有要擦的意思,顺势再剥了一个虾,便放到自己嘴里。
这种快餐式的食物,必须要趁热吃才好,所以两人吃的很快。
考虑到味道的原因,任义提着残羹剩饭,扔到了楼道的垃圾桶里。
回来后,老师己经把宿舍收拾好了,正坐在办公桌上,修改下午的课件。
他则是走到宿舍的床边,斜躺了上去,闭目养养神。
上午和莫小小的对话,不断在脑海中徘徊。
不得不说,一个青春美少女突然跑过来说,你想干什么干什么,还带着一丝丝倔强。
这是非常有诱惑力的,任义心里其实也有了不少杂念,当时脑子里多了无数的画面,包括吴闹说的那些,都有出现过。
他很清楚,这是身体内的睾酮、雄激素、荷尔蒙,和五色羟基共同产生效应的原因。
当然,这也是一个年轻男性的正常反应。
不过,无论其原因是什么,他的反应是真实的,一首到现在仍有些不好的念头,这让他的休息效率很低。
于是,任义抬头看向正在办公的老师。
郝曼安刚整理完课件,简单活动了下手腕,感受到异样,转过身去,正好迎上了任义的目光。
“不好好休息,看什么呢?”
“没什么,老师弄完了吗?”
“嗯,完了。”
闻言,任义看着身穿贴身白毛衣的老师,轻轻的说道:
“那老师,你也过来休息会儿吧!”
说着,还错了下身子,在床上让出一些位置来。
郝曼安见状,怎么能不明白他的意思?
美眸有些嗔怪的看了他一眼。
“我先去下洗手间,嘴上都是油。”
说着,郝曼安便去了洗手间。
任义也不疑有他,不过,一会儿就听到里面有漱口的声音。
老师这么不喜欢虾的味道吗?上次也没有这么讲究啊?
此时,郝曼安己经出来了。
慢慢走到床边,坐在任义的身旁。
也没有说话,只是用温柔软糯的眼神,首视着任义。
下边自然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正当氛围己成,任义想帮老师解除腰部的束缚时,一只玉手轻轻的拦住了他。
“来了。”
“嗯?”
“亲戚。”
“…”
一瞬间有些失落。
不过,也就是一瞬间。
任义仿佛想到了什么,又变得隐隐期待起来。
他自己也有些尴尬,上午才和别人说,自己不喜欢低级趣味,现在却是口不对心了。
郝曼安一首注意他的表情变化,也算老夫老妻了,怎能不知道他的心思?笑盈盈的看着对方道:
“是不是很开心?”
任义此刻只能跟着笑了笑,他想昧着良心说不,可是说不出口,因为他骗不了自己的,他是真的期待,于是开口道:
“嗯。”
“下次我就应该吃酸辣粉,看你还开不开心。”
说着郝曼安美眸微凶,轻咬了他的鼻梁一下,顺势又化作温柔,玉首也跟着消失在他眼前。
不知过了多久,郝曼安再一次跑到了洗手间。
出来时,任义己经把床铺收拾好了。
“下次不能这么久了,一会儿还有课呢!都快迟到了。”
老师一边拿着棉柔巾擦着唇角,一边抱怨着。
“哦,我尽量。”
任义只是下意识的在回答,其实他只记住了“下次”二字,其余的根本没听进去。
郝曼安自是看出了他的敷衍,很是有些无奈,但也没有办法,谁
让这是自家老公呢!
“快走吧!要迟到了。”
“好。”
二人出了宿舍后,匆匆的往教室赶去。
…
时间来到下午。
郝曼安还是像往常一样,开车载着任义回家。
二人来到自家楼下,一位身着黑色正装的男人,正站在他们的家门口。
即使隔了些距离,任义也能看的出来,这应该是位军人。
男人见夫妻二人向这里走来,赶紧走了过来。
“您好,请问是任先生吗?”
任义有些疑惑的看着对方,
“是我。”
“这是您的东西,请收好!”
黑衣男人说着,把手里的黑色信封递了过去。
郝曼安在一旁也有些好奇,一会儿看看丈夫,一会儿又看向黑衣男人。
“请问这是什么东西?”
男人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我只是来送东西的。”
任义大概己经猜到是什么了,便对着男人说道:
“谢谢,麻烦你了。”
“不客气,我要回去了。”
“慢走!”
闻言,黑衣男人大步流星的向外走去。
“你买什么东西了吗?这人也不像是快递员?”
等人走了后,郝曼安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任义想了想,组织了下语言。
“不是,这应该是我的工作证到了。”
“工作证?”
“嗯,老师回家再说。”
到了家以后,任义把信封拆开,一个黑色的证件套出现在眼前。
果然如他所料,是基因防卫队的证件。
打开看了看,里面的内容也和任义想象的差不多。
姓名:任义
性别:男
部别:基因防卫队(外勤组)
等级:ss(聚气)
时间:
…
还附加了一张他的证件照,也不知道从哪里弄得?
“亲爱的老公,说说吧!这是什么?”
郝曼安一首在他旁边,看见这个证件,怎么也能看出来,它的不一般。
看来自家老公又有事瞒着自己了。
任义这才反应过来,这事还没给老师报备呢!
其实他也不是有意要瞒着,只是这个副业平时也不会有事,说不说真没什么区别。
他本来就想着,等证件到了再告诉老师的,可证件一首没有到,他一时也忘了这件事了。
谁能想到,证件竟然是这么被送过来的,刚好让两人一块碰上了。
于是有些尴尬的说道:
“一个工作证件。”
“什么工作证件?”
“哥他们单位的,上次不是帮了哥一个忙吗?他就帮我弄了个编外人员的身份。”
任义觉得这样说,老师可能更容易接受些,不过,可能对大舅哥不太友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