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任义夫妻二人回家后,简单休息了下,就一块出门了。
郝曼安想出来吃烧烤,任义自然是没意见的,二人便穿着居家的衣服,脚下穿着凉拖就出来了,没有选择高档的烧烤门店,而是来到了离家不算远的夜市小摊。
“嘶…哈…”
郝曼安小喝了一口冰镇的啤酒,然后说道:
“好久没这么喝过酒了,真舒服。”
“嗯,坐在小板凳上冰脾,确实是种享受。”
说着,任义一气喝完了杯子的啤酒,只觉得眉展神清,肚子都饿了几分。
“你慢点喝,凉。”
“没关系的,这两天又热又潮,这样舒服点儿。”
“那也得慢慢喝。”
说着,郝曼安递给任义两根肉串,接着又道:
“这个刚烤完,趁热吃。”
“谢谢。”
任义接过来,快撸了两口,又喝顺了一口啤酒。
郝曼安一旁看着,笑着说道:
“想不到,你撸串的时候挺随性的,跟你平时还挺有反差的。”
此刻的任义,一身宽松短裤短袖,下穿一双凉拖,手执两个肉串,确实与以往的形象有不小的反差。
“是吗?可能好久没这么吃过了,有些失态。”
任义笑了笑,拿纸擦了擦嘴。
“这样挺好,以后我们经常来吃。
郝曼安也拿起两根肉串,撸了两口,又喝了一口啤酒。
二人相视而笑,然后举起手中酒杯,碰了一下,
“干杯。”
“干杯。”
一饮而尽。
郝曼安又给任义和自己添了一杯,然后说道:
“有个事,要给你说一下。”
“什么事?”
任义停下吃串的动作,看向对方。
“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这两天我要去趟苏市,跟着学校的团队一起,有个高校交流活动。”
闻言,任义一怔,想了想问道:
“嗯?这种活动一般不都是特殊学科类的参加吗?”
“嗯,但是这次交流会是对外开放的,为了提高学校的影响力,有时,也会选择一些形象比较出众的教授去参加。”
说完,郝曼安有些不好意的喝了口啤酒。
“这样啊,明白了。”
任义也听懂了,别说,还真是,并且这样的作用可能还不小。
“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另外一个则是因为,交流会上邀请了些国外的名校,我是教外语,在国外时间也比较久,所以也是有些作用的。”
郝曼安的意思是,她可不是纯粹的花瓶。
任义点了点头,说道:
“确实,这样的话,学校里的确找不出比老师更合适的人了。
郝曼安闻言,笑了笑说道:
“你还学会戴高帽了?”
“没有,实话实说。”
郝曼安脸带笑意的斜了他一眼,然后又找老板要了几支烤青椒。
任义吃着东西,看着老师,不自觉的想到,好像从结婚开始,二人还没有分开过呢?想到回家以后看不到老师,还真有一些不舍,不过还是笑着问道:
“什么时候走?”
“明天下午。”
说完,郝曼安看着任义,笑着说道:
“怎么?盼着老师走呢?”
任义知道老师在开玩笑,也跟着笑了笑,说道:
“没有,就是想到明天回家看不到老师了,有些不习惯。”
闻言,郝曼安调侃道:
“是舍不得我吗?”
说完忍不住想笑的时候,任义的话,打断了她。
“嗯。”
任义把刚烤好的青椒,放到郝曼安面前的盘子里,继续说道:
“我觉得是的,我最近一首在家吃饭,我觉得挺好,所以,我以为我喜欢在家吃,但明天晚上,我好像不太喜欢了。”
郝曼安听着任义慢慢的叙述,自动脑补了对方后面的话,“我不是喜欢在家,我是喜欢和老师在家。”
她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吃了口刚烤好的青椒,感觉怎么不辣了?还有些甜,可能是火大了吧!然后说道:
“嗯,知道了,本来想顺路看一个朋友的,不去了,我会尽快赶回来的。”
说完,把啤酒给任义倒上,又碎碎念道:
“也不知道跟谁学的?说话拐弯抹角的。”
任义闻言,把比啤酒一口闷了,缓解了下尴尬,然后说道:
“老师不用,你也好久没出去了,想去转转就去,不必在乎这个的,我就是说说。”
“我也喜欢在家里吃饭。”
说完,郝曼安的脸因为酒精的作用,微微有些红晕,在这满是烟火气的街道上,显得那么醒目。
…
第二天。
因为郝曼安下午要走,所以上午就不用去学校了,任义今天也跟着请了半天假,等二人吃完中午饭后,一起驱车去学校。
这次是任义开着车,几乎全程都是一只手在开车,右手紧紧的握着老师的手,二人能感受到,手心都是汗水,却没有一人觉得不适。
车子到了学校的车库,郝曼安对着任义说道:
“这两天可以好好放松一下,想去哪就去哪,放心,我是不会查你岗的。”
任义笑了笑,说道:
“知道了,有事记得打电话。”
“嗯,就算没事,也会给我们的一家之主汇报的。”
郝曼安开了句玩笑,然后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刚打开车门,突然扭过身来,身子向着任义倾来。
任义只感觉,老师离自己突然很近,带着一股清香,玉颜慢慢的挡住自己的视线,还是那个地方,一抹湿润又一次印在脸上。
不同的是,这次不是一触即离,他能清楚的感受到,二人肌肤的缝隙里,有呼吸的气流吹过,香柔的气息,仿佛引导着任义的丹田之气,跟着活跃起来,首冲天门。
郝曼安慢慢的抬起头,脸上还有些红润,但是没有马上下车,而是看着任义说道:
“有事记得也要打电话,回来就要十一假期了,我们一块儿出去转转,顺便去天都看看爸妈和爷爷奶奶。”
“好。”
“那后天来接我,走了。”
说完,郝曼安转身下车而去。
看着老师的身影不断远去,此刻的任义才初步认识到,幸福的含金量到底有多高,难怪有人不惜用一生去追求。
郝曼安走后,任义想把车停好,抬刹车给油,车子没动,低头一看,没挂挡。
车子停好后,他没有下车,而是闭目凝气,感受着刚才的变化,不一会儿,睁开了双眼,有些哭笑不得。
己经一年多没有寸进的气,却在刚才那种情况下,有了不小的突破,这该怎么算?师父让自己去生活中寻找契机,这个也算契机吗?
想着想着,任义突然想到,那要是和老师
“临,兵,斗,者,列,阵,皆,在,前”
“那无阿弥陀佛。”
任义喃喃的念着不知名的东西,荡灭心中邪念后,下车去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