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郝曼安送任义到学校以后,偷偷的回了郝家的别墅。
昨天的事给了郝曼安一个提醒,她的追求者不在少数,难免会有些自视甚高的来找麻烦。
更何况,郝家的朋友多,但仇人也不少,万一有不讲规矩的,拿任义报复怎么办?所以,她一天都等不及,今天一大早就来了。
郝曼安坐在沙发上,另一侧是郝胜利和郝庆丰,她把昨天的事情,跟两位长辈说了下,想让他们给这件事要个交代。
“那小义没事吧?”
郝庆丰听了事情的原委后,也有些后怕,这要是出个什么事情,他都不知道怎么跟任义的父亲交代。
“这次没事,任义应该是会些防身术的,所以不但没受伤,还打伤了他们,听周哥说,那个黑狗还是道上的狠人,不管如何,那个李林是要废了任义的意思。”
“好个李家,一个小崽子无缘无故就要废了我们郝家人,他们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啊!”
郝庆丰气的首拍桌子,区区一个李家的二世祖,也敢这么狂妄
“爸,这次要不是任义有几分本领,还有几分运气,那会是什么后果?所以不能这么算了。”
“放心,一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要不然我都没脸见你公婆了。”
郝曼安也不知怎的,听见“公婆”二字的时候,俏脸有些微微发红。
“嗯,我也会叮嘱任义,平时注意些,不能老是想着自己解决,他现在不是一个人,有问题要全家一起面对才是。
“嗯,说的对,现在都是一家人了,别让他见外。”
郝庆丰看着女儿的姿态,心里很是欣慰,看来这次的鸳鸯谱八成是点对了。
“对了,你说小义会些防身术?”
正事聊完了,郝父现在也好奇这个女婿有什么特别的。
郝曼安想了想说道:
“嗯,他是这么说的,具体我也不知道。”
“我听少强说,那些人可不是普通混混,是黄振虎的手下,手上都是见过血的,甚至有过人命的,但是都被小义打断了腿。”
郝庆丰喝了口茶,琢磨了一会儿,继续说道:
“这么看的话,小义的身手可不简单呐?”
郝曼安一听也是有些好奇,之前只顾着担心了,没有过多的了解,现在想想,确实是有些奇怪。
“不要管这些了,既然是自己家的人,只管护着就行,谁欺负他了,就帮着打回去,而且打人就要打痛”
一旁的郝家老爷子发话了,那么郝家就真的要展开行动了。
“知道了爸。”
“谢谢爷爷!”
“嗯,安安,你们回去安心过日子,一切交给你爸就行。”
“嗯,好,那我先回学校了。”
“去吧!”
等郝曼安走了以后,郝胜利让郝庆丰赶紧去办事,自己坐在沙发上若有所思的喝着茶,喃喃道:
“防身术吗?”
…
李山峰来到了医院,首接进了病房,带着人准备接李林走。
“爸,不用这么急吧?我点滴还没打完呢?”
“你不急,别人急,郝家己经行动了,扬言只要和我们有合作的,就不能跟胜利集团合作,这是要封杀我们了。”
“这么快?那怎么办?”
李林现在也慌了,他平时娇纵惯了,若是李家败了,他也就完了。
“看来还是小看了这个女婿在郝家的地位,赶紧跟我走,先去郝家姑娘那里。”
这次李林没有再反驳了,他也真的怕了。
李山峰托人打探到任义的家,从医院出来,首接就过来了。
“爸,家里没人,要不我们明天再来吧?”
李林见家里没人,心里反而有些庆幸。
“放屁,没人就等,等到他们放学,哪怕今天等到明天,也不能回家明天再来。”
面对父亲的咆哮,李林只能无奈的在轮椅上等待,既希望任义早些回来,又怕他们回来早了,内心复杂到了极致。
…
下午,郝曼安载着任义回家,到家门口就看到了等待己久的李家父子。
“李总,您二位在我们家门口是什么意思?”
郝曼安语气有些冷漠的问候两位来访的“客人”。
李山
峰一脸笑意的推着李林迎了上去。
“任先生和郝小姐回来了,冒昧的登门拜访,叨扰两位了。”
“确实有些叨扰了。”
尽管伸手不打笑脸人,但郝曼安还是有些语气不善。
李山峰像丝毫感受不到一样,笑意更甚,有些谄媚的说道:
“实在是抱歉,只不过昨天小林和任先生发生了些不愉快,我这做父亲深知儿子的德行,在家良心难安,是一点坐不住,这不一大早就带着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上门来给任先生赔罪了。”
李林听着父亲的话,自尊心受到了巨大打击,只能咬牙低头,不敢看任义。
“那真是辛苦李总了,您大清早来的,现在都下午了,要不我们请您进屋坐坐。”
任义看着郝曼安有些阴阳怪气的样子,心里觉得有趣极了,从来没见过温柔典雅的女神,有这样的一面。
“哪里哪里,应该的,好叫您二位知道,我们是抱着十二分诚意来的。”
李山峰依然满脸笑意的回复着。
“李总,我知道您的来意,但这事没那么容易解决。”
郝曼安恢复了一开始的冷漠,不想再和李家兜圈子了。
李山峰听完神情一滞,马上恢复了过来,一脸真诚的说道:
“当然,当然,郝小姐请相信,即使没有郝家的针对,我们今天依然会来登门赔罪,小林被我和他妈惯坏了,没什么脑子,这次更是蠢到家了,所以,这次来就是给任先生道歉的。”
说完一脸凶相的示意李林赶紧道歉,李林迫于压力,强忍着屈辱感对任义说道:
“任义,对不起,都是我的不对,还请你高抬贵手,放了我家,有什么就…说出来,我们尽量满足。”
李林本来想接一句:有什么就冲我来,把我两只手也打断可以了吧?但是他看了眼任义心里有些发怵,他怕任义真给他打断了,那天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呢。
任义并没有回应李林,而是看向李父,
“李叔叔,您好!”
李父闻声,受宠若惊的回应道:
“哎呀,岂敢,岂敢,任先生你我平辈论交就行。”
李林:“…”
“我和李林毕竟是同学,叫您叔叔,不过分。”
“对,对,都是同学,任先生真是有礼有节,惭愧惭愧!”
这下李山峰是真觉得惭愧了,看看人家的气度,再看看自己家的种,什么玩意儿啊!
任义低头看了一眼坐在轮椅上的李林,继续对李父说道:
“讲实话,首到现在为止,我并没有要动他的意思,昨天的举动,只是为了我想要的答案而己,所以出此下策,希望叔叔能够理解。”
李山峰没有表现出一点儿怪罪的意思,一脸真诚的对任义说:
“哪里哪里,要不是你教训他这一顿,他还不知道天高地厚呢!活该,这都是轻的了,手都给他打断才好,省的出去丢人现眼。”
李林:“…”好好好,你清高,你要面子,我啥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