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兄妹三人回到四合院,整个前院静悄悄的,连每天守着大门的闫埠贵都不见了。
“咦!今天大爷怎么没看大门了?”小丫头好奇的四处张望着,王林莞尔一笑,这小丫头是个会戳人肺管子的。
“人都在中院呢?”笑着牵起妹妹的小手,背着弟弟走进院里。小家伙在姐姐家疯玩了一阵,吃完饭走路就跟喝醉酒似的,一接触哥哥的背就睡着了。他五感敏锐,早就感觉到中院的闹腾了。
“今天你们王家必须给个说法?凭什么你们家可以拥有这么多房子?必须分我们家一间……不,两间。”王林刚走到穿堂就听到贾张氏在那大喷口水,一脸得意的看着王家夫妇。
“老王啊,咱们院里一直都是优秀先进文明大院,邻里邻居的互相帮助,团结一致今天你帮助了贾家,以后你们需要帮助的时候也会帮助你们的。”易中海端着茶缸子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茶,开始他的道德大法。
“就是,谁不尊重三个大爷的决定就是不团结邻里,这种人不配住在我们大院。”刘海中挺着他那标志的大肚子,丝毫不顾他好大儿扯他衣服。
“老王家的,互帮互助是应该的,只要你们把前院的房子让出来,你家那两个小的以后读书我保证不会有人欺负他们。”闫埠贵看似很正直的劝说,实则明里暗里都在威胁。
“就是,你们家过那么好,我们家那么困难帮助我们家是你们家的福分,别不知好歹。”贾张氏扯着她的破锣嗓指着王博文和沉慧芳口水飞溅。
夫妇俩都是老实善良的人,哪里争得过这些人。王林站在穿堂走廊,脸色阴沉,没想到他才去姐姐家串个门这些禽兽就敢欺负上门。
“王叔,婶子,谢谢你们的帮助,我和东旭以后会报答你们的,实在是家里困难,棒梗也长大了,我们一家三代人都挤在一间屋子里实在住不开!谢谢你们!”这时候秦淮茹跳出来小可怜,直接把事情定性,哭得那叫一个我见尤怜。
“王博文沉慧芳,别废话了,我告诉你们这房子让也得让不让也得让。”傻柱一副天老大地老二我老三的样子,用鼻孔看着王博文夫妇,按照辈分他也要叫一声叔婶子。
王林挤进人群,看着父母被众人围在中间,象是在大海上漂泊的一片孤舟。
“爸妈,没事,我来处理。”王林走到父母身边,把弟弟交给母亲抱着。本来睡着的小家伙已经被吵醒,这会迷迷糊糊的搂着母亲的脖子,小丫头也有些害怕,紧紧拉着母亲的衣角。
“你们刚才的话我都听到了,贾东旭呢?”王林看着秦淮茹问道。
“贾东旭,死哪去了?你是死人吗?”见秦淮茹低着头,王林直接冲着贾家大喊。
“王家兄弟,我家东旭回来喝了点酒已经睡下了,你找他有什么事?”秦淮茹连忙摆手阻止。
“我问问他,棒梗是谁的儿子?跟我王家有什么关系?我王家除了我爹好象只有我一个成年男子?可是我怎么不知道我有个这么大儿子啊?”王林似笑非笑的看着秦淮茹,眼神戏谑。
“你敢打我妈?我弄死你!”贾东旭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手上拿着一根手臂粗的木棍朝着王林脑袋袭来。
“儿子小心!”父亲看到这一幕,急忙冲过来,他想用身体替儿子挡下这一击。
王林眼神一冷,身影瞬间出现在贾东旭面前直接一拳轰出。
“干什么?王林还不快放开东旭,不知道打人犯法吗!你想进局子吗?”易中海看电光火石之间自己徒弟一家就躺下了,愤怒的朝着王林吼道。
“呵呵,一大爷好大的官威啊!”王林看着那张破旧的八仙桌,三个大爷三把椅子品字形坐在那里,易中海坐中间,左右两边坐着刘海中和闫埠贵,双花红棍号称四合院战神的傻柱双手抱胸此刻正一脸不屑的看着王林。
“看三位大爷这架势是准备私设公堂,威逼利诱屈打成招了?”王林冷笑道。
“你胡说,我们只是在商量解决院里困难户的房屋问题而已。”闫埠贵连忙摆手,他身为人民教师晚上这个帽子扣下来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呵呵,你闫埠贵刚刚不是用我弟妹上学来威胁我爸妈吗?这会怎么怂了?”
“表面装什么读书人,天天喊着之乎者也说自己是人民教师,实际上一肚子男盗女娼整个一算盘精转世。”王林丝毫没有给他面子,老爹老妈刚才不敢反驳估计也是被他用弟妹上学的事吓到了。
“你……你……”闫埠贵指着脸色阴沉的吓人王林整个人都在颤斗。王林看都没看他一眼,转头看着贾东旭,此刻已经脸色发紫挣扎的力气也减弱了好多。
“东旭……王家兄弟,算姐求你了放开东旭吧,房子我们不要了。”秦淮茹脸色苍白,眼泪说来就来,看得王林差点给他拍手称快。奥斯卡都欠他好几个小金人啊!
王林一甩手柄他扔在自己晕过去的贾张氏身上。
“贾东旭,来,你说说棒梗跟我王家有什么关系?要我王家的房子来养他?”
“咳咳……”贾东旭一个劲的咳嗽,刚才他真真切切感觉到了死亡在向他招手,他感觉自己都看见太奶了。
“哎哟!疼死我老婆子了,是哪个不开眼的小畜生踹老娘,老贾啊!你死的好惨啊!快回来把这个小畜生带走吧!”晕过去的贾张氏华丽丽的被自家儿子压醒了,顿时一股钻心的疼痛席卷全身。
“呵呵……三位大爷没人管管!”王林虽然在笑,可声音却冰冷无比,周围的人齐齐打了一个冷颤。
“贾张氏,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召唤老贾,你想被游街批斗吗?!”刘海中冲着贾张氏吼道。
“嘎!”贾张氏如同被掐住脖子的鸭子,声音戛然而止。有些害怕的看了看四周,只见易中海满脸阴沉,闫埠贵脸色苍白刘海中也是一脸愤怒。
“好了,既然王家不愿意团结邻里,不把我们这些邻居当回事就算了,散了吧明天还要上班呢!”易中海这个老阴比到现在还在给王林上眼药呢。
“就是,一点也不团结,秦姐家都那么困难了,你们家帮帮这么了?”听听这话不愧是易中海调教出来的,秦淮茹的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