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叛逆的吕布:我就不按照刘绣说的来(求订阅!!)
吕布闻言大笑,“刘备匹夫!当初他占东海,逼得我无容身之处,如今也尝尝这颠沛流离的滋味!痛快!”
话音未落,另一名探马跌跌撞撞冲进帐内:“主公,不好了!袁绍长子袁谭带大军赶到,把刘备救走了!”
“什么?!”吕布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猛地一脚端翻案几,“袁绍竟敢坏我好事!
点兵!随我杀过去!”
“主公息怒!”陈宫连忙上前按住他,“刘备已是瓮中之鳖,有无威胁无关痛痒。”
“曹操才是我军心腹大患,此刻若与袁绍交恶,岂不是让曹操坐收渔利?”
吕布胸膛剧烈起伏,许久才咬牙道:“公台说的是。暂且饶了那大耳贼!”
宴席稍歇,众将议论起曹操破小沛之事。
张辽感叹:“曹操兵力强盛,六万大军压境,刘备自然挡不住。”
陈宫却摇头,羽扇轻摇:“不然。曹操能速胜,关键在于他那位隐藏的神秘谋土。”
“当初我们与刘备暗中联手,算计曹操,若非被此人识破计谋,此刻曹操早已是丧家之犬,兖州、许昌都未必保得住。”
他顿了顿,继续道:“再者,下邳太守车胃能守住城池,拖延了刘备的脚步,则是因刘记杂货铺的刘绣指点。”
“若是让刘备得了下邳,与小沛互为角,曹操纵有六万大军,也未必能轻易得手。”
吕布眉头紧锁,抚着下巴沉吟:“那神秘谋士底细不明,倒是这刘绣·-上次若非他那封竹简提醒,我军怕是已中了曹操的埋伏。此人确是个人才。”
他眼中闪过一丝厉色:“这样的人才,不能为我所用,实在可惜!”
“玲绮!”
吕玲绮应声起身,一身银甲衬得她英气逼人:“父亲有何吩附?”
“你再去一趟小沛,招揽刘绣。”吕布沉声道,“他若识趣归顺,高官厚禄任他选;
若是不从—”
他猛地紧拳头,“不必多言,直接绑回来!”
“上次他手下勇武,这一次我们多带些人!”
说罢,他点了五名帐下得力干将:“高顺、张辽、臧霸、成廉你们随小姐同去,务必办妥此事!”
四人齐声应喏。
吕玲绮神色一喜,抱拳领命:“女儿遵命。”
这次有父亲四位得力干将相助,刘绣你必逃不出我手掌心!
宴席散去后,吕布仍与陈宫等内核谋士围坐案前,地图在案上铺开,标记着徐州各郡的情况。
“刘备已败,徐州如今就剩我与曹操两家。”吕布手指放在在小沛的位置,“曹操那老贼刚吞了小沛,必定趁势来犯,想一举拿下整个徐州。”
“这一战,怕是躲不过!”
他说着,再次摸出刘绣那卷竹简,展开在众人面前:“这刘绣在竹简上写到,说要保命保地盘,让我以归顺朝廷的方式向曹操求和,做曹操的附庸。”
但吕布猛地将竹简摔在案上,怒目圆睁,“放屁!曹操是挟天子以令诸候的奸臣,我乃陛下亲封的温侯,岂能屈居他之下?”
“此生唯有锄汉奸,绝无臣服之理!”
帐内一片寂静,众将皆知吕布性情刚烈,虽认同刘绣的判断,却无人敢反驳。
陈宫凝视地图许久,缓缓开口:“主公既无与曹操求和之意,若要与曹操抗衡,依属下之见,不如反其道而行一一主动出击,奇袭小沛!”
吕布抬眼望他:“公台细说。”
“小沛刚经战火,曹军虽胜,但将士多有疲态。”
陈宫羽扇指向小沛周边,“曹操定然以为我军新得东海、临沂,会据城死守,绝想不到我军敢趁他立足未稳之际反扑。”
“再者,小沛是徐州咽喉,若能夺回,既能断曹操南下之路,又能振奋我军士气,此乃险中求胜的上策!”
“好!”吕布眼中燃起斗志,猛地站起身,“公台此计正合我意!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先下手为强!”
他当即看向帐下诸将:“魏续、侯成听令!”
“末将在!”两人出列抱拳。
“魏续侯成率五千骑兵为先锋开路,我亲领大军跟在后面,直扑小沛东门!”
吕布声如洪钟,“务必做到人衔枚、马裹蹄,不得走漏半点风声!”
“末将领命!”
众将领命而去,帐内只剩下吕布与陈宫。
吕布望着地图上的小沛,嘴角勾起一抹狠厉:“曹操,让你尝尝我吕奉先的厉害!”
小沛城内,糜家府邸的庭院里暖意融融。
刘绣半躺在藤椅上,眯着眼晒着太阳,手边小几上放着一壶刚湖好的茶,日子过得悠闲自在。
“公子。”糜贞的声音轻轻响起,她手捧着一个长方形的木箱,缓步走到庭院中。
箱子看着沉甸甸的,边角包着铜皮,一看便知里面装着贵重之物。
刘绣睁开眼,瞅了瞅那木箱:“贞儿,你这是拿的什么?”
糜贞将木箱放在小几上,轻轻打开,里面竟是一叠叠的竹简帐册,还有几枚像征商号所有权的玉印。
她屈膝福了一礼,语气无比郑重:“公子,当日小沛城破,若非您提前安排人接应,我糜家上下百馀口,还有族中积赞的这些资产,恐怕早就落进曹军手里,化为乌有了。”
“这份救命之恩,糜家无以为报,愿将所有资产悉数奉上,任凭公子处置。”
刘绣看着箱中物事,又看了看糜贞那双写满真诚的眼睛,笑着摆了摆手:“这些都是你糜家几代人的心血,给我做什么?你自己收着便是。”
“公子您不懂。”糜贞急了,眼框微微发红,“乱世之中,钱财再多也守不住。”
“曹军进城时,多少富户被抄家灭门?若不是有您照拂,我糜家哪能保全?”
“这些资产放在您手里,才能真正发挥用处,也能让族人安心。”
刘绣见她态度坚决,沉吟片刻,忽然有了主意。
他合上木箱,看着糜贞道:“这些资产我可以收下,但不是归我个人。”
“从今日起,你糜贞不光是刘记杂货铺的总掌柜,还持有杂货铺一成的干股。”
“干股?”糜贞愣住了,显然没听过这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