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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管井里的密室(1 / 1)

“草草草草草草!”

白芑心头一惊,撒腿便往刚刚的渠道井跑,同时也分心借助荷兰猪的视角看着那扇防爆门。

鬼知道门的另一边发生了什么,那个手轮在转到一半的时候竟然停下了。

肯定是伊戈尔那个不靠谱的老东西开始靠谱了!

白芑顾不得许多,拉开渠道井的铁门便钻了进去,随后立刻从里面关死铁门,并且动作飞快的从腰间扯下一条扁带,将里面的门把手和紧挨着的一条不知道做什么用途的渠道死死的绑在了一起。

紧接着,他又立刻将雨衣撑开挡住了门缝,随后将手电筒的亮度调整到了最低。

几乎前后脚,那扇防爆门在荷兰猪居高临下的俯视中打开,不久前才离开的保安带着神色有些慌乱的伊戈尔走了进来。

虽然他没办法借助荷兰猪听到这俩人在说些什么,但却能看出来,带着对讲机耳机的伊戈尔找了个借口没让那位保安关上身后的防爆门。

这位保安倒是不以为意,从缓冲室里拽出来一辆购物手推车,带着伊戈尔走到了摆满医疗盒子的房间门口。

稍作尤豫,白芑控制着荷兰猪在货架顶端小心翼翼的跟着往前跑动着。

只看“画面”就知道,伊戈尔看中了不少东西,他热情的拉着那位保安走进了装有各种实验室器皿的房间开始了估价,而那位保安又是摇头又是摆手的动作,则让白芑看出来,他的胆子其实并不大。

这可并非什么好消息,胆子大的毛子还能用酒精收买,胆子小的反而会较真儿。

更何况,他虽然能看出来伊戈尔在给自己创造机会,但这机会太缈茫了,这条直通式的地下长廊,让他根本不可能是躲过站在实验室房间门口的保安。

稍作尤豫,他按下手台轻声说道,“我出来了,注意军教片。”

在他松开发射键的瞬间,他便看到伊戈尔的动作停顿了一下,随后这个老家伙便无奈的摇摇头,转身走出了这个满是实验器材的实验室。

接下来,伊戈尔和那位保安一起往购物车上装着一个个保存完好的兽医医疗盒,白芑则坐在渠道井里打量着那四口大箱子。

这所谓的渠道井可并非直上直下,而是横向延伸的一条满是渠道的隧道。

这些渠道函盖了生活用水、供暖渠道等等管路。

为了方便检修,这里面的空间不能说小,但绝对没办法让他站直了腰。

尤其那些供暖渠道外面包裹的的石棉纤维,让他连忙从包里掏出了一个高价买来的pk-s防毒面具,以一个一点不比职业战士慢的速度扯下本身的面罩和呼吸过滤器,将其套在了脸上。

用力做了个深呼吸,白芑将替换下来的过滤器以及面罩全都塞进了包里,随后开始琢磨怎么离开这里。

从身后的原路返回是别想了,他现在只能耐心的等着伊戈尔和那名保安完成计划外的交易,然后看看能不能从其他的出入口离开。

或者从这条渠道井离开呢?

白芑目光热切的看着脚下的那四口重的吓人的箱子,只要他能把这一套电影卷带回去,这一趟就无论如何不会亏。

唯一的麻烦是,这些电影卷太重了,他一次最多只能拿上两卷,如此算下来,如果他想把那四口占地方的箱子也带走,至少需要跑上足足12趟!

跑就跑!

白芑打定了主意,同时也下定决心,看看能不能通过渠道井离开。

按理说,这种检修井沿途肯定还会有其他的出口的,只要找到其他出口,他就肯定能离开这里,并且还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回来,将四口大箱子搬走,甚至将这座地下人防设施的里的一切都搬走!

在贪婪的驱使下,白芑先操从着外面的那只荷兰猪跑出防爆们又跑出了地下室,随后才举着手电筒,猫着腰在狭窄而且满是锈迹的渠道缝隙间艰难前进。

(贼难爬,这孙子还不戴手套。但是皆为虚构,切勿当真。)

终于,在沿着这条管路井往前爬了几十米之后,正前方出现了拐弯,但这拐弯往前不到十米,却被水泥墙封死了。

白芑很清楚,这道墙不止用来抵抗冲击波,而且也有阻拦如他这般的毛贼的作用。

算不上失望,他转身便往回爬,并在经过那扇检修门的时候侧耳倾听了片刻。

此时,伊戈尔仍在那位保安的带领下在这间地下人防工程里参观和询价。

仅仅只有一门之隔的白芑清楚,这个老东西是在找备用的出入口,他甚至敢肯定,伊戈尔绝对注意到了他不久前锁起来的房门。

放慢动作,白芑在渠道井里继续往前攀爬着,但很快,前面竟然出现了一个铁栅栏门,而且还是焊在渠道架子上的铁栅栏门。

好在,看这铁栅栏上的锈迹,说它有一百年了或许夸张,但五六十年估计问题不大。

将头灯的亮度稍稍调高,白芑从腰间取下第二根扁带拆开套住两根满是锈皮的钢筋,随后从包里抽出活动扳手充当加力杆,一圈圈的拧紧扁带。

随着扁带逐渐锁紧,那两根锈迹斑斑的钢筋也逐渐变形,最终在喀拉一声轻响中彻底断开。

关了头灯静静倾听了片刻,白芑重新打开头灯,故技重施的将一个个快要烂透的钢筋掰开,随后解下登山包丢过去,然后才格外小心的,一点点的爬了过去。

与此同时,他也通过早已回到地表的荷兰猪确定,自己目前所在的位置已经离开了那座建筑的正下方。

沿着渠道井继续往前,白芑这次没走多远便再次出现了拐弯,万幸,这次往前倒是没有墙壁阻拦。

不过,在拐过弯来往前爬了不足20米的距离之后,他却停下来看向了被渠道挡住的墙壁。

这段不足三米长的墙壁是由红砖垒砌的,或者更准确的说,是由带有沙俄时代制砖工人戳记,而且符合沙俄砖块尺寸的红砖垒砌的,这让这段墙壁和两侧的混凝土墙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尤其这段墙壁中间,还延伸出来几根渠道。

这几根渠道并没有接入他刚刚过一路攀爬的渠道系统,仅仅只是在末端安装了老式的阀门。

近乎下意识的,他便想到了来时路上伊戈尔讲的那个女色鬼的故事。

难不成这就是当年被烧毁的那座庄园留下来的?

白芑来了兴致,索性也不急着继续往前走了,反而艰难的翻过狭窄的渠道缝隙蹲在了这段墙壁的旁边。

头灯的光束照过去,这段已经因为这里潮湿的环境剥离的格外严重,甚至个别位置的砖缝都已经空了。

将手电筒怼在砖缝处往里面,这后面似乎同样是一条不知道通往何处的管井。

切换地表那只荷兰猪的视野看了看周围,白芑抬头看了看周围的建筑格局,在确定即便拆了这堵墙壁也不会影响承重之后,他也再次抽出那把能有半米长的活口扳手,将手柄末端捅进墙缝缓慢的反复撬动着。!

你大爷的

白芑愤懑的咒骂了一声,同时手上的力气也加重了一分,顺利的撬碎了一块砖头,露出了一个足够把手电筒灯头捅进去的孔洞。

借着这个孔洞往里面,他看的更加清楚了些,这里面确实是条管井,但似乎并非开始就是管井,这里面可比这边窄多了。

过去看看!

一直秉承着走过路过不能白来过这一朴素宗旨的白芑顿时加快了手上的速度,轻而易举的撬开一颗颗酥脆的砖头,最终开出了一个勉强能让他钻进去的孔洞。

依旧如刚刚一般先将登山包丢进去,白芑在钻进来之后也终于看清,这里看起来更象是一条密道。

说这里是密道可一点不冤枉,这条隧道虽然高度有差不多两米,但是宽度却连一米都没有。

即便如此,这仅有的一点空间里,几条渠道还占据了绝大的部分这里还不如身后的那条管井好走呢。

可来都来了

白芑摸了摸红砖垒砌的墙壁上勉强可辨的戳记,又摸了摸已经快要锈烂了的渠道,甚至估算了一番这渠道的直径。

最终,他迈开了步子,单手拎着登山包,侧着身体开始了缓慢的前进。

这里可没有什么防爆门,但是沿途时不时的便能看到铸铁的蜡烛座,更能看到挂在这些蜡烛座上的老式灯口和样式细长的白织灯,当然,还有脚下铺着的石板。

只不过,他只是沿着这条密道一样的建筑往前走了不足20米却不得不停了下来。

前面没有路了,那些渠道又一次被墙壁挡住了,而且这次还是混凝土墙壁。

见状,白芑略显失望的转身就往回走。然而这次,他才走回去不到十米却又将身体转了回来,并且把手电筒的灯光对准了脚下的石板。

刚刚一路走来,那些石板都是横向放置的,但唯独这两块竟然是竖着放的,难道

白芑将手电筒的光束移动到了两侧的墙壁上,稍作尤豫之后,他又一次抽出扳手,在左侧的墙壁上敲了敲。

“铛铛铛”

瓷实的敲击声暗示着墙壁后面可能什么都没有。

“咚咚咚”

白芑敲了敲右边的墙壁,果然,这次的敲击声变的“空虚”了许多。

将手电筒的光束对准这面墙壁,他很快便注意到,这里之前似乎有一扇门的,但是后来这扇门似乎被封住了。

这后面又有什么?

被勾起了好奇心的白起彻底忘了他本该找条出路离开这里,在包里一顿翻找掏出一把长柄的一字螺丝刀,小心翼翼的撬起了墙缝。

在他的努力之下,第一块砖头被抠了下来。与此同时,两套视野中间的能量条也在眨眼间上涨到了24!

有货!

白芑只是举着手电筒看了一眼,他的心跳便跟着加快了不少。

这根本就是一面一推就倒的单砖墙,这道墙后面,是个看着最多也就20个平米的空间。

但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却放着两口精美的石棺!

回过神来,白芑立刻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将一块块砖头仔细的撬下来,又一次掏出了一个勉强能让他进去的狗洞。

拿起挂在腰间的空气质量监测仪看了一眼氧含量,白芑从登山包里揪出氧气瓶的软管,顺着防毒面具的边缘塞进去,随后微微拧开了阀门。

一切准备就绪,白芑拎着登山包小心的钻进了这间不知道算是密室还是墓室的地下空间。

这里面除了并排放着的两口精美的石棺之外,靠墙的位置还放着一面已经斑驳不堪的穿衣镜子和一口已经烂的快要不成样子的座钟。

死人按时起床照镜子?这特码什么配置?

白芑暗自嘀咕的同时,已经将手电筒的亮度调大,并且走近了些。

这两口石棺雕刻的格外精美,其上全都是各种宗教场景,这难免让白芑不由的好奇,这里面到底躺着的是谁。

要不要打开看看?

白芑仅仅只是尤豫了不到两秒钟便做出了决定——来都来了。

只不过,这决定虽然容易下,但这厚重的石棺盖子可不是那么好打开的,这玩意少说也得有个一吨重。

白芑自然是做不出把这棺材盖砸开的败兴事,所以在一番观察之后,便立刻转身往回离开了这里。

重新回到管井继续往前,白芑在沿着这条管井往前继续走了约莫一两百米,并且中途又穿过一道钢筋栅栏之后,头顶终于出现了一口直通往上的竖井。

攀着同样腐蚀严重的钢筋梯子爬到竖井顶端,白芑直接推开了头顶的井盖。

他刚刚已经通过地表的荷兰猪观察过了,这里是个位于森林边缘的管路井盖,这里甚至是个对外的停车场。

仔细拍打干净身上的污渍,白芑重新穿上伊戈尔给自己准备的雨衣,然后才脱掉了防毒面具塞进了包里,并且掏出手机关闭了飞行模式。

不过,他却并没有急着回伊戈尔接连发来的消息,反而继续任由那只荷兰猪在前面探路,并且一直跑到了伊戈尔的那辆车子所在停车场。

直到确定对方那辆小面包还停在原地,他这才将原本关机的对讲机开机,按下发射键问道,“你在哪里呢?”

“老地方”伊戈尔立刻给出了回音。

“一会见”

白芑说完,立刻关了对讲机,迈步走向了几十米外的面包车。

“你去哪了?”伊戈尔直到白芑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进去这才彻底松了口气。

“多亏了你帮我吸引注意力”

白芑心有馀悸的说道,“我趁机原路逃出来了,但是中途遇到了其他保安,兜了很大的圈子才跑回来。”

“没被抓到就好”

伊戈尔歉意的说道,“我没想到那位保安准备把所有的医疗盒都交易给我。

他说如果我今天不和他交易,他明天就准备卖给别人了。”

“所以你们交易了?”白芑追问道。

“交易了一半”

伊戈尔说话间已经激活了车子开离了这里,“我借口带的钱不够多只买下了一半,他之前可没和我说打算卖这么多给我。”

“所以这次”

“这次是我的原因”

伊戈尔倒是足够敞亮,“那8套胆机售价的10我就不要了,就当弥补你的损失怎么样?”

“成交”

白芑痛快的应承下来,“你要检查我的背包吗?事发突然,我都没来得及带走什么值钱的东西,当然,也没来得及帮你额外开一个备用门并且找出一条安全信道。”

“我们是老朋友了”

伊戈尔说话间已经驾驶着面包车在雨中跑了起来,“今天是意外情况,这种事情从来都不缺意外,所以还是说正事吧。

凌晨我会来和他进行剩下的交易,我本来打算如果你还没回来,晚上就打晕他的,现在既然你回来了,我们就可以考虑一下那些军教片的事情了,你锁上的那个房间里真的有很多军教片?”

“我看到的就有好几个柜子”白芑立刻说道,“里面有很多,非常非常多。”

“我已经偷偷拍下了地图”

伊戈尔发出了邀请,“等这次交易完,下一次雨天的时候,我们换一个地方开门怎么样?”

“我没意见”

白芑想都不想的应了下来,“既然今天晚上你们有交易,我就不参与了,免得对方警剔,等你需要开门时候再找我。”

“也好”

伊戈尔巴不得如此,“我送你回家?”

“送到地铁站就好”

白芑说着,已经把身上过于显眼的东西塞进了登山包,并且罩上了一个土黄色的防雨罩。

返程的路上自然不用细说,但回家之后的白芑却是一秒钟都没闲着。

在匆匆拿上一些工具之后,他立刻驾驶着越野小车冒雨离开了家门,重新开回了他钻出来的停车场,并且稳稳当当的停在了井盖的前面。

落车之前,白芑仔细的检查了一番登山包里的情况,然后才推门落车掀开井盖,将背包用绳子顺下去,随后把挂着空档的车子往后推了推挡住井盖。

钻进车底爬进管井,白芑重新戴好了面具和头灯之后,更加艰难的原路爬回了那处意外发现的密室。

“用不用点根蜡烛?哪边是东南角来着?是东南角还是西南角来着?”

在白芑絮絮叨叨的自言自语中,两根猴爬杆卡住了棺材的两侧。

随着他不断压动压杆儿,棺盖被轻而易举的顶了起来,并且随着包裹了破布的撬棍轻轻撬动,最终搭在了石棺的边缘,露出一个足够大的空隙。

然而,当做足了准备的白芑离着老远踮着脚将手电筒的光束打进去,并且借助站在棺材盖上的荷兰猪往里看的时候却错愕的发现,这口石棺里哪有什么尸骨?

这是行李箱?这里怎么会有行李箱?

白芑很是反应了一下,然后快步跑到了棺材边看向了里面。

这棺材里确实没有尸骨,仅仅只有两个外面包裹着一层刷了沥青的帆布,边角处用铁皮加固的行李箱。

这俩箱子的个头可不算小,看起来估计比如今的32寸行李箱还要大上一圈。

这里有什么?

白芑开始好奇这个问题的时候,他的手已经“不听话”的伸进棺材里,将这俩行李箱先后拽了出来。

这俩行李箱个头虽然大,但是重量却比他预料的要轻一些,而且两口箱子都没有上锁。

轻轻掀开第一口箱子的搭扣,这里面装的似乎全都是看起来并不算多么华丽的粗布衣服。

这些衣服虽然因为行李箱和石棺的保存尚且完整,但他有预感,一旦他拿起来稍稍用力,恐怕就会撕裂成破布条子。

相比容易弄坏的破衣服,这口箱子的盖子内侧,却贴着一张“如何从莫斯科前往哈尔滨”的手绘攻略。

在这份泛黄但是保存完好的攻略里,详细的说明了如何购买从莫斯科到赤塔的火车票,以及如何从赤塔换乘满洲里支线进入华夏最终抵达哈尔宾的详细步骤。

这上面甚至详细的说明了在火车上该注意什么,该如何保持低调不暴露自己,乃至抵达哈尔宾之后该如何“打车”,该前往哪个社区购买房产,甚至包括房产的大致价格等等等等都写在了上面。

这是哪个准备逃跑的白俄贵族的东西?

白芑忍住内心的好奇,终究没有翻动那些一看就是冬装的破衣烂袄,反而轻轻扣上了盖子和锁扣。

一番准备,他打开了第二口箱子。

和刚刚那口箱子相比,这口箱子虽然同样外面裹着一层涂了沥青的帆布,但内里却额外包裹着一层皮革。

相比这层内秀的皮革,折扣箱子的内盖上,同样贴着一张手绘的逃亡地图。

在这口箱子里同样放着叠放的整整齐齐,甚至装在牛皮纸袋子里的衣服。

但在这些纸袋子的缝隙处,白芑却注意到下面似乎有什么东西。

略作尤豫,他给自己换了一双干净的劳保手套,小心点捧起一个纸袋子放在刚刚那口箱子上面,接着又捧起第二个、第三个纸袋子。

最终,他看到了箱子里的东西,但他却也因此瞪圆了眼睛。

这里面他最先看到的是一支带有繁复雕花的双筒猎枪。

然后是一个比鞋盒略大一号的木头匣子,而且这匣子还有浓郁的传统中式装饰。

略作尤豫,他没有将这木头匣子搬出来,反而小心的打开了盖子。

“这特码玩箱子游戏呢?”

本来都提起了气的白芑暗骂一声,这里面又是个木头盒子。

只不过,当他耐着性子,带着似乎有些熟悉感的疑惑打开这个盒子的时候却瞪大了眼睛。

这里面竟然躺着一个不足半迈克尔,满身都是洞眼儿的铜人儿!

再看分左右打开的锦盒两侧盖板内部写下的字迹之后,白芑已经恨不得掐自己一下了。

他虽然有些不学无术,但是多亏了他那老爷子好歹是个老中医,所以他还真就认得这玩意儿!

当年,乾隆皇帝为了嘉奖编篡《医宗金鉴》的有功者,特意铸造了一批老妪形象的小号铜人儿当做画饼忽悠手下的纪念品。

他为啥知道?他可太特码知道了!

遥想十年前,他家老爷子见自家孙子学习拉垮,曾经妄图忽悠他跟着自己学医。

为此,这老爷子还特意带着他去沪市的博物馆里逛了一圈看过这玩意儿,甚至还花重金买了一个复刻的纪念品摆在了他的卧室里。

他当然记得,他虽然没能跟着老爷子学什么中医,但那个石膏做的复刻手办可还在国内他家他的卧室里摆着呢!

中又中奖了

白芑轻轻扣上这个书形锦盒,摸出登山包里的氧气管塞进防毒面具里,用力做了几个深呼吸,却浑然忘了自己根本没有拧开氧气瓶的阀门。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打定了主意。这次就算是掘地三尺,他也得把这些东西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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