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贺川的水依旧潺潺流淌,两岸的气氛维持着一种既紧张又微妙的状态。仇恨的坚冰依然存在,但表面似乎融化了一线微光。
宇智波族地的守门忍者看到对岸的千手巡逻队时,依然会戒备,但偶尔会在交接班时说一句:\"今天对面带队的是扉间,看来不会有什么动作。
千手的忍者在森林里偶遇宇智波小队时,依然会亮出武器,但可能会在确认对方身份后,各自默许对方通过。
年轻一代中出现了一些更明显的变化:
有宇智波的孩子在河边捡到千手忍者遗失的忍具包,会选择放在显眼处而不是扔进河里。
有千手的伤员在战场上遇到宇智波医疗忍者,可能会得到止血和初步治疗,虽然双方依然一言不发。
然而,在这片依然冰冷但略有缓和的气氛下,暗流开始涌动。
斑的指尖划过地图上那些被标记的势力范围,写轮眼中闪过一丝冷光:\"他们在害怕。
与此同时,千手族地也在进行类似的对话。
就在这时,一份加密情报被送达。扉间解开封印,发现是宇智波关于各家族异常动向的分析——笔迹清晰工整,重点处还做了标记。
柱间看着那份条理分明的分析,眼中闪过一丝复杂:\"至少在这件事上,我们能看到同样的威胁。
暗处的风暴正在酝酿,而南贺川两岸的两位族长,一个在凝视地图时想起这一年来少见的安宁,一个在阅读情报时回忆起族人脸上稍缓的愁容。
这停战依然脆弱,但那一线微光却让人忍不住想要守护。历代的仇恨从未消失,但至少在这一刻,双方都在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短暂的平静。
那是个看似与往常无异的清晨,薄雾如轻纱般笼罩着南贺川。
宇智波烈完成晨训,正打算去厨房找点吃的,顺便把昨天\"偶然\"多做的三色团子给煜送去——他告诉自己这只是因为煜最近研究忍术太辛苦,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就在这时,族地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压抑的哭泣声。烈的笑容僵在脸上,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他。
他冲到族地门口,眼前的景象让他的血液瞬间冻结。
三具宇智波忍者的尸体被整齐地摆放在空地上,覆盖尸体的白布已被鲜血浸透。幸存的两个年轻忍者身上带着伤,脸色惨白,眼中混杂着悲痛与困惑。
烈掀开白布,写轮眼瞬间开启。他仔细检查着伤口——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伤,切口的角度很特别,隐约带着千手体术的发力习惯;另一具尸体上有轻微的水遁痕迹,虽然被刻意掩饰过,但水属性查克拉的流动方式与千手一脉相承。
宇智波泉奈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边,蹲下身仔细探查。像是千手的手法,\"他轻声道,\"但又不完全一样。像是有人刻意模仿,却又在某些细节上露出了破绽。
斑的身影出现在人群后方,族人自动为他让开一条路。他沉默地检查着尸体,写轮眼中流转着复杂的光芒。他最终下令,\"加强警戒,但不要轻举妄动。
几乎在同一时刻,河对岸的千手族地也笼罩在阴云之中。
四具千手忍者的尸体被抬回,引起了阵阵愤怒的低吼。死者身上有着精妙的火遁灼伤,虽然被水遁刻意冲刷过,但残留的查克拉波动中,隐约能感知到宇智波火遁特有的狂暴;几处手里剑伤口的角度,也带着宇智波投掷术的微妙特征。
他指尖凝聚水遁查克拉,轻轻拂过一道灼伤:\"火遁的查克拉被特殊处理过,像是在模仿,但又不够纯粹。
然而,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
在宇智波族地的训练场边,烈烦躁地踱步:\"那些痕迹虽然隐晦,但确实指向千手。
与此同时,在南贺川边,柱间与斑隔着河水遥遥相望。两人都没有说话,但都明白——有什么东西,已经被彻底打破了。
那盆通过木遁传递、在斑的窗台上盛开不久的墨兰,在晨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为这短暂的和平唱响挽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