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周年对徐清燕没有一点兴趣。
别人喜欢看那些男人唱歌跳舞,他一点都不喜欢。
此刻,路周年满脑子都是,姜晚宁进城的事情。
他担心姜晚宁外出出事,担心她会被坏人拐走,还担心被外面的男人非礼。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这种事情发生的概率不大。
城里的街道上,各种年轻的女子多得数不清。
但,路周年还是莫名的担心姜晚宁。
万一出什么事情,他要怎么办才好。
一整天的时间,路周年都心不在焉的。
部队里面,不少人都在说着今晚上的文艺演出。
路周年则是时不时的看一眼手表上的时间。
碰到姜友军的时候,路周年内心焦躁,表面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严肃。
他状似漫不经心的问姜友军:“晚宁回来了吗?”
姜友军今天挺忙的,压根就不知道姜晚宁进城的事情。
路周年问起,姜友军一脸茫然的“啊”了一声。
“晚宁去哪里了?”
路周年:“……”
姜友军对姜晚宁进城的事情,一点都不关心。
他都不担心姜晚宁外出会出事。
“她进城了。”
路周年的语气有些急了。
姜友军:“哦。”
“我不太清楚。”
“你打电话过去问问不就清楚了?”
“她隔三差五的出去,一天到晚比我都忙,我哪里知道她的行踪。”
路周年:“……”
他倒是想打电话过去。
只不过,半个小时之前,他已经连着打两个电话去姜晚宁那边了,都是周美云接听的。
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问姜晚宁回来没有,估计周美云会觉得他不正常了。
哪个男人象他一样,这么粘着一个女人的?
“对了路营长,今晚的文艺演出,可以带家属一起看。”
“你有没有想带的人参加?我登记一下。”
路周年:“……”
家属?
他的脑袋里面,冒出姜晚宁的那一张脸。
可以带姜晚宁吗?
转而一想,路周年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姜晚宁是姜友军的家属,不是他的家属。
他带姜晚宁去看文艺演出,算个啥?
他跟姜晚宁又没有结婚,名不正言不顺。
姜友军笑了笑,又开口:“你想不想带我妹子一起?”
“可以带对象看演出的。”
路周年:“…… ”
姜友军还是挺懂事的。
路周年的心情好一些了。
“在看吧。”
“晚宁没回来。”
“我要征求她的意见。”
路周年的脸色,依旧很平静。
姜友军笑着说:“行。”
“到时候我给你们留一个前排的位置。”
路周年没有接话。
跟姜友军分开之后,路周年又看了一次手表。
尤豫了片刻,他干脆直接去姜晚宁那边找她。
已经是下午了,这个点,姜晚宁应该回来了。
路周年去到姜晚宁那边,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在外面听里面的声音。
听到姜晚宁的声音了,路周年才往里面走。
周美云看到路周年,脸上全是笑。
“路营长来了啊?”
“晚宁刚回来一会儿。”
路周年点头。
姜晚宁在屋内,路周年也不怕别人说闲话,直接走进去。
“进城做了什么?”
“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路周年坐在姜晚宁屋内的那张八仙桌旁边。
姜晚宁看他一眼,说:“我去找人制作扇子。”
“我想给我的这个小工厂做点宣传。”
“我已经联系好老板了,对方愿意帮忙。”
“到时候,我这个小工厂的地址,会印在扇子上面。”
“联系电话也有。”
“扇子做出来后,我就拿到外面去发,工厂的名气也会大一点。”
“万一有客户想从我这里进货,我也能多赚一些。”
路周年:“…… ”
原来是做这个事情。
他上下打量她,看到她精神状态很好,就知道她这次外出没有发生什么意外。
路周年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
“你哥让我过来问问你,晚上部队那边有文艺演出。”
“可以带家属一起,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表演?”
“有唱歌跳舞的,还有朗诵诗歌的。”
“好象挺有意思的。”
姜晚宁:“我也去?”
“我爸妈去不去?”
路周年:“应该是去吧。”
“你哥只让我过来问你。”
姜晚宁想了想,说:“行,我吃了饭就过去。”
至于晚上几点钟有演出,姜晚宁没有问。
时间到了,这边会很热闹的。
路周年:“行,到时候我过来接你。”
“应该是晚上的七点钟开始。”
姜晚宁:“行。”
……
晚上,姜晚宁洗完澡,也就六点半,路周年就过来了。
换好衣裳走出来,路周年的视线就黏在姜晚宁的身上,挪都挪不开了。
姜晚宁被他盯得两颊有些烫。
她假装没注意路周年的眼神,一边去穿上鞋子,一边开口:“节目开始了吗?”
她低着脑袋,视线落在鞋子上。
路周年的视线,依旧紧紧的盯着姜晚宁,眼神有些灼热了。
“准备开始了。”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了。
姜晚宁:“……”
听声音,她都知道路周年想干点什么。
刚把鞋子穿好,还没站起来,姜晚宁的脑袋就被路周年扣住。
之后,她又被路周年狠狠的啃咬一通。
真的是啃咬。
姜晚宁感觉自己的唇瓣生疼生疼的,舌头差点被他吸断了。
好在,路周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差不多五六分钟,他松开她。
“今天可以穿漂亮一点。”
“以后一个人外出,不要穿太漂亮。”
姜晚宁:“……”
她今天穿得很漂亮?
低头,姜晚宁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裳。
一件打底衫加一件酒红色的风衣。
打底衫有些紧身。
低头的时候,姜晚宁的看到自己的 胸 比往日要圆润,腰也显得很纤细。
突然就明白,路周年为什么突然跟她亲热了。
睡过之后,一眼就能通过她的衣服看到了本质。
瞥了路周年一眼,姜晚宁慢悠悠的将外套的拉链给拉上。
路周年:“…… ”
这么拉上拉链,所有能让人想入非非的地方,都被遮挡得严严实实的。
路周年抿了抿唇瓣,没话说了。
姜晚宁又瞥了路周年一眼,说:“走吧。”
难得有文艺晚会,她自然是要看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