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宁想说,她不需要人送回家,看了眼路周年,姜晚宁没有开口。
明天早上,她送货进城一趟,下午回来之后,就回家了。
要好几天见不到路周年了。
说真的,姜晚宁还有点舍不得。
毕竟是处上对象了,要是一点舍不得的感觉都没有,貌似也不太对。
姜友军开口之后,路周年就能名正言顺的送姜晚宁回去了。
外面,冷得惊人。
出了门,姜晚宁就忍不住打一个哆嗦。
路周年红着眼睛看她,伸手要牵她的手的时候,姜晚宁将自己的手放到口袋里面。
路周年:“…… ”
这么一个小动作,路周年不太高兴了。
他牵姜晚宁的手都不行了?
“姜晚宁。”
路周年看着姜晚宁,眼神有些危险了。
姜晚宁转头看他,对上他布满血丝的眼睛,心里面有一点点小忐忑。
这人有些危险。
“做什么?”
路周年:“你明天就回去了,我牵你的手都不行了吗?”
姜晚宁:“…… ”
牵她的手?
谁说不行的?
姜晚宁低声说:“大哥,这是在家属院里面呢。”
“你要牵手,好歹出了家属院再牵手啊。”
路周年:“…… ”
他心情好了。
脸色也好看了。
好吧,那就出了家属院再牵手。
大冷天的,外面那么黑,路上也没有人。
姜晚宁不愿意让人看到他们牵手,那就出家属院再牵手好了。
果然,出了家属院之后,姜晚宁不等路周年有行动,就先一步拉上他的手。
路周年:“……”
微微震惊之后,路周年脸上,是压制不住的笑容。
那一张严肃的脸,在一秒的时间内,变得温柔。
姜晚宁转头看他,笑着问:“这样可以吗?”
路周年收紧姜晚宁的手,一脸笑意:“恩。”
走了一小会儿,姜晚宁说:“明天我就回去了。”
“到时候从家里回来,我给你带好吃的。”
路周年低头看她:“好。”
两人手牵着手,回到姜晚宁的出租屋。
刚进院门,姜晚宁刚要开口跟路周年说,送到这里就可以了。
下一秒,路周年反手关上院子的门,一手扣住姜晚宁,将她压在门上,对着她的唇瓣,就激烈的亲吻起来。
这毫无预兆的亲吻,姜晚宁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一直到路周年的手,钻到她的衣裳里面,姜晚宁才猛的清醒过来。
她刚刚,居然沉沦在路周年的亲吻中。
大脑完全空白,完全没有办法思考。
“路周年……”
姜晚宁推开他一些,气息不稳的喊着他的名字。
路周年沉着眼睛看她,眼神灼热得厉害。
“姜晚宁,我从来就不是一个随意撩拨的人。”
“你多次撩拨我了,那么,就不会这么轻易全身而退。”
姜晚宁两只手抵着路周年的胸膛,脸颊滚烫得厉害:“大哥,我今天没撩你。”
路周年冷笑:“以前撩了。”
话音落下,路周年又压住姜晚宁,对着她的唇瓣,再次激烈的亲吻起来。
又凶又急的问,姜晚宁根本就招架不住。
这男人就是一头狼。
吃肉不吐骨头的狼。
脑袋空白的间,姜晚宁被路周年半抱半拖着进了房间。
整个人被路周年压在床上的时候,姜晚宁恨不得找一个地洞钻进去。
上次跟路周年睡觉,那是喝了酒的。
今天这架势,是又要睡觉了。
这一次她没有喝酒啊。
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她跟路周年睡觉,她她她…… 她不好意思啊。
路周年压根就不给她机会害羞。
他动作极快的退了她的大棉衣,之后就是里面的衣裳。
姜晚宁凌乱了。
这……男人的欲望怎么可以这么大?
前几天不是刚睡吗?
今天怎么又要睡了?
“刚刚,你跟他们说,咱们什么事情都没有。”
“现在,咱们必须要做一点事情,才让你长记性。”
路周年趁着空隙,说了两句话。
姜晚宁:“…… ”
她这不是为了应付外人吗?
“不用长记性了。”
“我一直都记得,都记得咱们之间的事情。”
“路周年,别……啊…… ”
……
这个时候,推脱已经来不及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该发生的时候,再一次发生了。
……
姜晚宁从来没觉得那么累过。
也从来没想过,这种事情能干那么久。
“大不大?”
“满不满意?”
姜晚宁听着路周年的话,秒懂他的意思。
她要疯了。
路周年这是在生理上折磨她。
不知道过去多久,姜晚宁筋疲力尽的时候,结束了。
躺在床上的姜晚宁,除了喘息,一样都不想干。
路周年躺在她身边,看着她的侧脸,一脸满意。
“回去之后,你一天给我打三个电话。”
“什么时候回到这边,也提前跟我说一声,我去接你。”
姜晚宁挪了一下自己的身子,转头瞪路周年:“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家在山里,山里怎么会有电话?”
“大队里面估计有,离我家好几公里,你让我一天跑三趟几公里的路,给你打电话?”
路周年:“……”
姜晚宁:“再说,大队里面有没有电话,我不能确定。”
安装一个电话那么贵,有几个人愿意安装?
管理他们村的那个大队,那么破,估计也没电话的。
路周年:“…… ”
“那你……去赶集的话,有电话就打给我。”
姜晚宁:“我看看吧。”
路周年点头。
看到姜晚宁昏昏欲睡,他又说:“你打算什么时候,公开咱们的关系?”
“我不想一直躲躲藏藏的。”
牵个手,都要偷偷摸摸的。
等过年回来,姜晚宁她爸妈来了,他想跟姜晚宁亲近都难。
跟别说跟她睡觉了。
姜晚宁尤豫了一会儿,说:“等瞒不住了再说吧。”
路周年:“你……”
他想要说什么,最后没说,而是又扣姜晚宁的脑袋,又一次强吻她。
姜晚宁呜呜了半天,才找到说话的机会:“刚刚没吃饱吗?”
路周年笑:“你说呢?”
姜晚宁:“……”
刚刚结束的运动,姜晚宁又要再承受一次。
这一次,她真真切切体会到,素了二十六年的男人,尝了腥味之后,有多么的饥渴。